几个小丫头可就没有火仙对沈笙心情那么敏感了,再加上沈笙并没有露出明显的表情,所以另外几人都是拉着沈笙不停地玩着,知道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几个人玩得累了,才缓缓回到了他们的露营地,而火仙则是在他们玩的时候为他们搭好了帐篷。
看着火仙那娇喘吁吁,香汗淋漓的样子,沈笙还是觉得很不好意思,毕竟自己一个大男人去和几个小家伙玩去了,让人家一个大美女给她搭帐篷还是很说不过去的,虽然自己是她的学生,但是实际上两人的年龄都是差不多的。
于是沈笙走到火仙的身边,温柔地递上一张手帕和自己的水瓶,柔声道:“辛苦了,火仙老师。”
火仙接过手帕,擦了擦汗,然后咕噜噜地灌下几口水,才赏给了沈笙一个风情万种的白眼,“你们几个家伙就知道玩,难为我一个大美女还要给你们搭帐篷。”
沈笙讪讪笑了笑,也不说话,两个人就这样静谧地坐着,都像是在享受着淡淡的微风和轻柔的月光,,看着身边的佳人,沈笙心中也是生出了丝丝异样感觉,而一旁的火仙更是面红耳赤,只是在渐渐暗淡的天色中,那些红晕并不明显而已。
沈笙心中一动,手缓缓地向火仙那里靠去,而火仙也是有意无意地离沈笙近了一点,玉手轻轻上扬……
“沈笙哥哥,吃饭了!”
就在这时候,他们身后的帐篷前面却是传来了小萝莉的呼声,两人都不约而同地拉远了距离,然后对视一眼,一阵沉默后,两人脸色同时变红起来……
过了一会,沈笙轻咳一声,打破了沉默,有些尴尬地说道:“那个,我们去吃饭吧。”
火仙也是小脸通红地低着头,用细如蚊蚋的声音说道:“恩。”
沈笙看了看火仙,然后向帐篷走去,看着沈笙逃也般的身影,火仙银牙轻咬,狠狠地蹬了蹬脚,然后跟着沈笙走了过去。
晚饭是炎灵儿他们几个小家伙做的,别看他们是王公贵族,但是他们的爷爷,也就是火王国国王却是丝毫没有骄纵他们,就像是其他平民家的孩子一样,这群家伙在五六岁的时候就学着煮饭洗衣服之类的家务活了,所以他们做出来的饭菜虽然不如那些帝都著名酒楼的大厨们,但是相对来说也是能够填饱肚子的。
在解决了晚饭问题之后,师生六人便钻进了帐篷,火仙,炎灵儿和安娜再一个帐篷,而剩下的三个大男孩在一个寝室。也许是下午玩得太累了,众人都是纷纷睡了过去,而弗雷姆更是一脚蹬开了被子,鼾声如雷。而在弗雷姆的鼾声中。布雷兹还是能够安然酣睡,这让沈笙惊叹不已。
沈笙坐起身,替弗雷姆盖好了被子,然后愣愣地看着帐篷顶部,眼里说不出的忧愁。
“有这么担心吗?”
这时候,一个影子从沈笙的行李中钻了出来,然后漂浮在沈笙的面前,不用多说,这个影子正是贽殿遮那,沈笙在走的时候将“红莲”藏在了自己背包里,于是身为刀魂的贽殿遮那自然也就在沈笙的身边。
“红莲”就是“贽殿遮那”,只是为了纪念它的主人,沈笙决定将它改名为“红莲”,而贽殿遮那对这个主意的表现不冷也不热,只是淡淡地告诉沈笙现在他是这把刀的主人,他要如何处置这把刀都随他意,哪怕是叫做“杀猪刀”,她也丝毫不会有怨言,于是沈笙尝试着叫了一次“杀猪刀”,结果在他脚下浮现出了无数的火焰红莲,而贽殿遮那则是四十五度仰望天空,说这是刀自己的反应,与自己这个刀魂无关,于是,沈笙也就只敢用红莲来称呼这把刀了。
言归正传,此刻贽殿遮那正在沈笙面前晃着她的脚丫子,然后问道:“这么担心的话,直接告诉他们,让他们回去吧。”
沈笙无奈苦笑,道:“且不说他们是满心欢喜来玩的,我说了会打断他们的兴致,光说他们会不会相信我都是一个问题。”
“他们不会相信你,怎么可能呢?”
“好吧,我问你,在这之前有人告诉你他能够听懂魔兽的声音,你会有什么反应?”
“我会杀了他,敢调戏本小姐!”贽殿遮那手上冒出一团火,恶狠狠地说道。
听着贽殿遮那那剽悍的发言,沈笙也是一阵狂汗,然后说道:“这就对了,现在你还觉得他们会相信吗?”
“恩……”贽殿遮那咬了咬她那可爱的手指,道:“我明白了。”
是的,沈笙能够听懂魔兽的声音,这个发现让他自己都吓了一跳,曾经他以为自己的“语感”只是和以前所听说的“语感”一样,在学习人类的语言文字上有着过人的天赋,但是沈笙在今天才发现,自己的“语感”似乎并不是“语感”那么简单的东西。
按理来说,自己能够听懂魔兽的叫声应该是一件让沈笙很开心的事,因为只要是它能够听懂的,他就能够翻译过来,而翻译魔兽的“话”,这样的翻译还是沈笙从来没有体验过的工作。但是,沈笙此刻却是满心担忧,并不是因为害怕自己能够听懂魔兽叫声的事情暴露而会被人带去研究,而是因为他上午时候在烈焰狐那里听到的话。
还记得上午的时候,烈焰狐仰天长啸了一声,让在场所有人都是色变,唯独沈笙一人保持镇静,因为一方面他离那只烈焰狐很远,烈焰狐的叫声虽大,但却不足以影响到他,另一方面,他隐约能够感觉到,这只烈焰狐只是单纯地想要吓吓他们而已,实际上并没有什么恶意,但是,烈焰狐接下来的几声低吼却是让沈笙背脊一凉,脸色顿变。因为他听懂了那几声低吼的含义:“怎么总感觉,这次回来的时候,会少一个人啊!”
沈笙知道,烈焰狐的这句话并不是无的放矢,因为他曾经在一本书上看到过,魔兽对于“命运”这一东西有着异乎寻常的敏感度,很多魔兽能够活得很久,除了他们本身实力的强力之外,便是这种对“命运”的敏感度帮助了他们,让他们能够躲掉大多数的危险。
“贽殿遮那,我真的不希望看到这里任何一个人出事,”沈笙看了一眼又把被子蹬开了的弗雷姆,然后再度为他盖上被子后说道:“他们都是我的家人。”
贽殿遮那自然知道沈笙在担心什么,因为她是”红莲“的刀魂,因此和现任主人沈笙是心灵相同的,沈笙心中一切所想她都能知晓,她看了一眼沈笙,然后说道:“管他呢,到时候有危险的话,就由你来保护他们,有什么危险,就用我和‘红莲’一起斩断就行了!”
是啊,沈笙释然的笑了笑,不管有什么危险,都由自己来为他们遮挡好了,谨以此身,手持“红莲”,斩尽邪恶,来保护自己所爱之人,这样,不是也可以吗?
沈笙笑了笑,然后从背包了拿出了“红莲”,轻抚着它那在伸手不见无知的黑暗中依旧发出阵阵寒光的刀身。
这时候,一旁的弗雷姆动了动,嘴唇哆嗦着:“我去,憋死我了……”然后缓缓睁开眼睛,之间沈笙拿着一把长刀,嘴角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容……
弗雷姆的尿瞬间就被吓得憋回去了,随后反应了片刻,大喊道:“妈呀,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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