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朱由检再度说出了,有关自己后世记忆的语言,徐光启、沈曲渊、孙元化三人不由得震惊,装甲坦克战车,这是什么东东,难道又是一件庞然大物的怪物!
朱由检看到三人露出震惊的面色,赶紧把话圆场道:“三位多虑了,所谓装甲坦克战车,只是一件空谈的思路而已,在下一念之间的闪过,无妨!”
其实在朱由检的脑海里,已经燃起了日后有条件,就打算再搞出一部陆地的装甲坦克,到那时,在陆地上,就可以说是真正的天下无敌!
众人驾驶着马车,在城外的官道、大路、小路上纷纷进行了测试。结果,走官道路途快,且毫无颠簸之感,就像是在座飞机一般平稳!
走大路,因道路宽阔,属于朝廷与百姓合理开拓的道路,虽然地势平坦,也有些坎坷,朱由检所设计的马车,走在这大路上,就算道路有些泥泞,也只有轻微的颠簸感。改良后的马车,拥有了舒适的座垫,即使路途颠簸,感觉仍然是很舒适。
至于在道路崎岖、坑坑洼洼的小路上,就算是现在的汽车都会颠簸摇晃,更何况古代的马车呢!
由于朱由检设计的四轮马车,拥有六根大型的减震弹簧,即使在小路上,仍然会有颠簸,颠簸的力度大,减震弹簧的作用就会更加重要,偶尔的颠簸感,却不失为一种乐趣,至少比二轮马车好很多。
四轮马车的特点是,安全、稳定、舒适、抗颠簸力强、可防风挡雨,绝不输给后来的蒸汽机车。
朱由检的四轮马车,在南京城引起了不小的轰动效应,几乎到了一传十,十传百,只是有些人搞不清楚这是谁设计谁制作的马车。更让朱由检在自己没有想到的是,自己的四轮马车,没有在北京城改良,居然在南京城先获得了民众们的认可!
也许这就是上天注定,本朝太祖高皇帝在南京城称帝,建立大明帝国,自己又在南京城改良马车,两者虽然是天壤之别,朱由检用自己的力量摸索前进,靠着自己的智慧与努力,改变行将就木的大明帝国。
一个是旷世雄主的开国皇帝,一个是呕心沥血、试图中兴的最后皇帝,朱由检到底能不能实现这个远大理想。还要看看他接下来该怎么走·······
接下来的几天里,朱由检往来于兵仗局与南京王府,他准备再制作几辆四轮马车,让秀女们与秦淮八艳,分别乘坐,这样子就会省去很多的人力物力!
这一日,朱由检没有去兵仗局监工,而是留在王府大厅内,观看验收由秦淮八艳训练秀女的舞技,尤其是秦淮八艳亲自指导完成的群芳争艳。那叫一个舞姿美妙动人,将女子天生的美感,发挥的淋漓尽致。纯天然生态的美感,折射出那个时代古典女子的委婉动人,优雅动人的舞姿,与服装的完美匹配,更是让人看的目不转睛!
伴随着鼓乐声的节奏,十位秀女的翩翩起舞,朱由检看的更是心无二物,心想:“古典舞步的优美,要比起现代舞的确是好很多,现代舞中浮躁感太重,还不如古典舞的洒脱自如、回归天然的舞姿美感!”
“王爷·······”
就听见大厅外,沈曲渊喊道:“王爷,好消息呀!好消息!”
朱由检示意,让秀女们退下休息,他对沈曲渊说道:“曲渊兄,何事让你如此高兴?”
“王爷,您不是让兵仗局再多制作几辆马车嘛·······”
“嘘·····”
“王爷,还要保密呀?”
“曲渊兄,本王不是说过嘛!在马车还没有完全制作出来之前,就先不告诉她们几个的!要是说出来,那就不叫惊喜了!”
“由检什么惊喜????”董小宛用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看着朱由检。
朱由检坏笑道:“嘿嘿!那可是好东东哦!到时候,你们外出郊游,或者是去吟诗作赋,都会更有感觉。”
朱由检说的话,让柳如是听的云里雾里的,她嗔怒道:“讨厌,到底是什么,把我们姐妹的胃口吊这么高,又不明说。你老实交代,是不是又看上哪家的姑娘了!”
陈圆圆在一旁用她那娇嫩的粉拳,轻轻的砸到朱由检的胸前说道:“老实交代!是不是又想收编女孩子!告诉你,门儿都没有哦!有我们姐妹四个,还想出去**,当心我们揍你!哼哼!”
说完,陈圆圆在次举起粉拳,对朱由检进行抗议。朱由检假装投降道:“嘿嘿!小王知错了,我说过要给你们惊喜,那就是惊喜,要是说不来就不叫惊喜了!”
李香君嗔怪道:“由检,就属你的花花肠子多,我们姐妹四个都被你忽悠的团团转。亲爱的由检哥哥,到底是什么惊喜嘛!”
这一回,李香君把准了朱由检的脉,用撒娇的方式来试探朱由检,朱由检被她们四个的连连发问,差点说出这个秘密。
站在一旁的沈曲渊走上前赶紧说道:“几位姑娘,请暂且息怒,我与王爷还有要事,恕不奉陪了·······
董小宛嗔怪道:“由检,真是讨厌,整天竟搞一些神秘兮兮的事情。”
柳如是说道:“妹妹们,他不就这个样子嘛!按照由检的话说,每天有点惊喜,生活不是更加美满嘛!!!”
说完,沈曲渊拉着朱由检就往外跑,他边走边说道:“王爷,您这王爷的威严,在几位姑娘面前真是一落千丈!我真是替您担心,到时您可别真的累坏了!”
“哈哈哈!曲渊兄,虽说耕地只有累死的牛,就没有耕坏的地。本王却不是那头耕坏的牛,而是一头勤劳懂智慧的牛,大丈夫能屈能伸才能够干大事!对了,你刚才说马车怎么样了???”
“王爷,好消息,兵仗局里制造的二十几辆马车即将完工,工人们日夜轮流赶制,最迟明早就能够全部完工。届时,庞大的车队就会行驶在南京城的街道上,那是何等的扬眉吐气!”
“哈哈哈!好呀!兵贵神速,我们一起去看看。对了,恩师和元化兄他们去哪里了???”
“王爷,徐老和元华兄老早就去了兵仗局,只因这几日您经常熬夜,我们不想打搅您休息,就冒昧的先到兵仗局监工。”
二人骑马边走边聊,朱由检看了看繁华的南京城,他认为南京城的富家大户并不比京城少,说不定还超过北京城。于是,他有了一个更大的设想·······
“曲渊兄,我们可以将其中的十辆马车,在南京城全部售出,看看市场行情如何!”
“王爷,您的意思是要让南京城的富家大户前来购买???”
“知我者曲渊兄也!这些人平日了不是挥金如土嘛!与其如此,不如让他们把钱用在这上边,等我们回到京城就着手挖煤、炼铁······”
朱由检骑在马上,侧身小心翼翼的对沈曲渊说道:“暗中伺机制造火器,伺机准备与建虏一决雌雄。”
“王爷·······”
“曲渊兄,这马车制造完毕,我们在京城也可以搞促销,到时京城的皇亲国戚、商贾贵胄都会慕名前来购买,你说我们会不会大赚一笔!!!”
“王爷,何止大赚一笔,简直是赚嗨了!”
“哈哈哈!本王决定让我的那几位美人,一起坐在马车上,围着南京城转一圈,搞一次广告宣传,并且撒出消息,谁要是前来选购,会得到本王赏赐的墨宝。”
“广告宣传,语言新颖,又不失贴切,甚好。王爷,我们搞这么大的动静就,会不会引起魏阉一党的警觉?”
“无妨,我们搞的动静越大,魏阉对我们的戒心就会越小。原因是我们制造马车,就跟我皇兄做木工一样,兄弟俩一个做木匠,一个做铁匠,还赚银两。你说魏阉他会想到我们日后会与他为敌嘛!再者,我们光是送给他的金银珠宝,不可胜数。俗话说,吃人嘴短,拿人手短,这老小子也明白,要是根本王翻脸,他也好不到哪去,上头毕竟还有我皇兄,他没有那个本事。
要晓得,皇兄是魏阉手里的一张皇牌,要是皇兄这张皇牌都不在了,他的势力影响就在皇宫内、京城。要是出了京城,东厂的番役就等于睁眼瞎,锦衣卫在田尔耕的手里大不如前,有人要他们的命,他们都不知道怎么死的,他们也就窝在京城作威作福还行,出了京城就等于死路一条。再者,辽东的孙承宗、袁崇焕会跟魏阉穿一条裤子???
凡事都是有两面,越是小心翼翼,就更容易会露出马脚。倒不如外松内紧,大把大把的赚银两,只要我们有钱了,秘密的把人马训练好,到时我们也有底气跟魏阉干架!”
沈曲渊被朱由检说的热血沸腾,他激动的说道:“王爷,沈某人能够跟随王爷,真是荣幸之至!您的高瞻远瞩,是任何人无法相比的,沈曲渊愿意做您的大管家,替您管理好这些俗事,请王爷放心!”
“曲渊兄,客气个啥子!你我不但是朋友,更是兄弟,说多了就是扯淡,走我们去看看那白花花的银两马车完工没!!!”
朱由检与沈曲渊策马来到兵仗局,只见里面不再生产红夷大炮,也不再铸造佛朗机炮。所有的生产力都放在了制造马车上,南京兵仗局的任务,主要是给江南五省制造火器,包括江苏、浙江、福建、广东等沿海的炮台提供火炮。
如今东南沿海虽然有荷兰红毛子时时入侵,可面对帝国海上庞大的舰队,只是打打擦边球,仍然不敢进入台湾海峡以北。
西班牙虽然此时已经渗透到巴士海峡,还未敢入侵华夏疆土。目前江南海防缺少善于整顿塞防的将军,而不是贪财的文官。
要想实力强大,手里就必须有银两,没钱干啥都不行呀!赚钱才是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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