鸳鸯戏水比翼飞,劝君行善谏忠言。
委鬼茄花魅君王,绝粒**如裕妃。
宫墙瓦砾匿干粮,煎熬半月终还生。
只因天启思爱妃,途徙西所斥宫人。
《后妃词》,小编在下之作品,若是欠佳诗意,朋友们可当作茶余饭后的谈笑资。
魏忠贤凭借着有圣旨在手,咄咄逼人。
成妃亦毫不示弱,指着魏忠贤的鼻子怒骂道:“好你个魏阉,你想软禁本宫,没那么容易,有本事随我到皇上面前评理,到时看看是谁先倒下!”
魏忠贤听成妃叫他魏阉,恼羞成怒,他叫嚷道:“贱人,你还想去见皇上,恐怕由不得你,圣旨已下,你就在长春宫老老实实的闭门思过。若不是皇上留你一条性命,你早就是咱家刀下的亡魂,你别不识抬举。否则,咱家现在就要了你的命!”
“魏忠贤,你·····你这个猪狗不如的奸贼阉狗。”
“给咱家住嘴,孩儿们,把长春宫内一干人等统统赶走,只留下一名宫女伺候,其余的人都给咱家滚出长春宫。”魏忠贤气的毛发皆张,心想还从没有人这么骂过自己,成妃还算是一个女汉子,竟然不怕自己,裕妃厉害,却没有像成妃这般难缠!
魏阉率领东厂、锦衣卫的鹰犬,将长春宫内所有的人都赶出去,将长春宫内所有纸钱的物件一一搬走。整个宫殿顿时就是失去了原有的面貌,几乎变得空无一物,异常冷清,所谓人去楼空,说的就是这个道理吧!
更何况,现在成妃还没有被撵出长春宫,只是闭门思过,魏忠贤的手段确实歹毒,连一个微弱的女子都不放过。
天启四年三月,京师虽已是春季,然早晚温差极大,晚间天气有些凉,所谓春捂秋冻,把握好二十四节气,是华夏民族的传统。
成妃被软禁在长春宫后,失去了往日贵妃之尊的光环,失去了皇帝的宠幸。表面上还拥有贵妃封号,实际上已经是孤家寡人,身边仅有一位宫女伺候,一日三餐只靠着保留下来的那些食物。
“娘娘,夜里天冷,您还是多穿件衣服吧!魏忠贤把宫内所有的东西都搬走了,奴婢趁他们搬东西之际,把您平日里常穿的几件衣服给留下了。”
“石榴,你也多穿件衣服,眼下就剩下咱们姐妹俩了,我们要好好的活下去,要让他们知道,上天也不会让我们这样轻易的死去。”
咸福宫,魏忠贤对王体乾、宋晋、李永贞三人说道:“近几****等再尚膳监注意了,凡事往长春宫松膳食的一律堵在门外。等过些时日,就不再让别人给他们送饭,让成妃活活饿死!”
“遵命。”
客氏对魏忠贤说道:“魏哥,既然这成妃一事基本上尘埃落定,那给皇上选美一事呢!你打算什么时候去信王府宣旨!”
“妹子不说,咱家几乎忘却有这回事,咱家明早就去给信王宣旨。”
“九千岁,成妃这边还需要派人监视嘛?”
“派人在宫门外日夜把守,没有圣旨和咱家的允准,严禁任何人出入,违令者斩!”
信王府,魏忠贤乘坐八抬大轿,周围有数百名护卫随行护卫,前有仪仗队开道后又步兵持枪护卫。左右是身着锦衣卫、御林军服饰的马队,魏阉所到之处,耀武扬威、嚣张至极!
道路两旁的百姓,指指点点,有些人小声暗骂道:“什么东西,裤裆里那玩意儿都不全的家伙。靠着皇帝的宠信,狐假虎威,狗仗人势,等哪天皇帝驾崩了,你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
不多时,队伍来至信王府门前,早有人通报朱由检。
朱由检率领王府内侍王承恩、曹化淳以及相关人等,出府相迎。
“魏公公大驾光临,小王有失远迎,还望恕罪!恕罪!不知魏公公今日前来,有何指教?”
“王爷,如此客气,实在折煞奴才。”
朱由检与魏忠贤并排而行,王承恩、曹化淳搀扶着魏忠贤进入王府前厅。
“王爷,奴才此次前来是奉了皇上的旨意前来。请信王殿下接旨!”
“臣,朱由检接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为延续皇族血脉,传承祖宗法制,人伦之礼不可丧也!今特命信王朱由检为选美钦差,客光先、刘二为副钦差,前往江南一带选美!顺道拜祭太祖皇帝陵寝。钦此!”
“臣弟谢主隆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王爷,皇上隆恩,此次让王爷做选美钦差,乃是皇上对王爷您的重视,王爷到时得到隆恩眷顾,还望提携老奴呀!”
“魏公公,您太客气了,您是皇兄身边的重臣、红人,小王不过一个小小的藩王,又怎敢说提携二字,相互勉励,相互勉励!魏公公,这是小小意思,算是个公公喝杯茶用!小王是个穷王爷,没有多少家底,还望魏公公笑纳!”
曹化淳呈上一个小托盘,用一块红色的绸子包着,下面是一百锭十两的黄金。
魏忠贤故作推辞道:“王爷,无功不受禄,这···这怎么好意思呀!”
王承恩上前说道:“魏公公,您是皇上的肱骨之臣,这些就算是魏公公的应得的,公公您老又何必推辞呢!”
曹化淳将托盘再次往上一递,说道:“魏公公,您就别推辞了,在推辞不就客套了嘛!王爷跟您又不是外人,都是为皇上办事,还分什么彼此呀!”
“这·····”魏忠贤依然装作推辞。
朱由检故作生气的说道:“魏公公,怎么,连这个小小的面子都不给本王嘛!要是不收下,岂不是太见外了!”
“呵呵呵!难得王爷您浓情厚谊,那老奴就收下了,日后若是用得着老奴的,王爷尽管吩咐!”
“好!魏公公太客气了。”
“既然如此,如无旁事,老奴还要赶着回宫复命,那老奴就告辞了。”
“公公慢走,承恩、化淳,替本王慢送魏公公。”
王承恩、曹化淳一前一后,引领魏忠贤走出王府,魏忠贤还时不时的的回头看看朱由检,朱由检远远鞠躬目送。
这哪里是客套、礼节,分明是魏忠贤再看朱由检的一举一动,看看他内心与言行是否一致。
在魏忠贤的眼里,总是有一种不安,他认为朱由检绝对不是那么单纯的逢迎自己,他不知道这个少年王爷是真傻,还是装傻。他对自己百般恭维,说话都是恰到好处,让他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这个朱由检实在难以捉摸!
魏忠贤走后,王、曹二人回到大厅,王承恩说道:“王爷,这替皇上选美,会不会是魏忠贤假传圣旨,故意试探王爷您?”
“本王也认为此事有些蹊跷,也可能是皇兄允准。不过圣旨以下,江南是必须要去。”
曹化淳接着说道:“王爷,皇上既然让您去江南选美,为何让客光先、刘二这两个魏阉党徒随行,这分明是魏阉要对您沿途监视,不把您放在眼里!”
“哈哈哈!从本王出宫,魏阉不是天天派人监视嘛!示敌以弱,已经收到意想不到的效果。辽东一行,满载而归,不也躲过了魏阉的监视,就算是东厂与锦衣卫的耳目遍布京城,无妨!此次江南之行,正好可以寻找几位能人,以备日后所用。”
“王爷,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奴才听人说,这刘二是个极其贪财、好酒之辈,客光先凭借客氏与魏阉的权势,在京城横行不法,吃喝嫖赌坏事做尽!此人还是个目不识丁的二愣子!”
“二愣子,哈哈哈!无妨,那就让他们跟着,若是他们中规中矩,本王不跟他们一般见识!若是他们沿途强男霸女,搜刮民脂民膏,本王就让他们走一路,哭一路。承恩、化淳,你们二人随本王南下,侍臣李凤祥、张国元、高明三人留守王府,负责王府日常事务,让胡阳率领护卫二十余人随本王南下,记着带上短火枪,以备不时之需!”
“是,王爷。”
先不提朱由检去江南选美,单说成妃囚禁一事········
长春宫,成妃与宫女石榴靠着她们暗藏的食物和水,坚持了好几天。一开始成妃装作有气无力的样子,就是让宫门外监视自己的人,认为她已经快饿死、渴死了。
过了五天,田尔耕走到宫门前问道:“成妃她们有什么动静吗?”
“回禀大人,这几日成妃娘娘并无异常,只是取一些井水饮用,宫殿里都快成了柴草房了。”
“哦!这是为何!”
“回禀大人,卑职猜想可能是将一些废弃花草,宫内的废弃之物捡,用作来升火取暖吧!
“哼哼,没有成群的宫女、太监服侍,又没有了锦衣玉食,我看你能撑几天。”
田尔耕离开长春宫,回到魏忠贤值班的内阁,对魏忠贤说道:“九千岁,这成妃娘娘如今已经是油尽灯枯了,据看守宫门的侍卫回报,成妃除了取井水饮用外,并未有异常动静。他们还说,成妃为了去取暖,还将宫内的废弃的花草和宫内一些陈旧的器物点燃用来取暖。”
“哈哈哈!咱家真是没有想到,堂堂成妃,也有落魄到这般田地的时候。咱家当初这样做,看来是对了,要是直接把她整死了,万一皇上哪天想起她,还真不好交代!”
“九千岁,一个人若是三天三夜不吃不喝,也就饿蔫了,如今成妃她们靠着喝水还能活下去,算她们命硬。九千岁,那我们就继续监视,直到她饿死为止?”
“那还用说,她是不到黄河心不死,等她饿得蔫了吧唧的,再把她弄死!”
田尔耕走出内阁,见叶向高、韩旷、赵南星三人,边走边谈。田尔耕觉察到会不会是他们在商议涉及魏忠贤的事情,他又折回内阁值班放,对魏忠贤说道:“九千岁,您要提防叶向高、韩旷、赵南星等人,最近你卑职收到从江浙送来的消息,说有人要纠结地方官员联名上书,到底是什么事情,目前还不知道。卑职在想会不会跟九千岁您有关系。”
“哦!有这等事,咱家怎么感觉是,东林党官员们要有什么大动作。田大人,你派人秘密打探一下,看看御史左光斗、杨涟等人在做什么?记住,千万别露出马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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