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颜自古多薄命,皆为谏君把命丧。
阉臣为祸如蚁穴,山河沦丧国人殇。
田尔耕宣读完圣旨后,许显纯说道:“犯妃冯氏,皇上念你有夫妻感情,特留你全尸,你驾鹤西去之后,皇上会以贵妃之礼厚葬于你,还不谢恩。”
冯贵人顿时瘫坐在地上,她万万没有想到,跟自己甜蜜恩爱的皇上会杀自己。
等等,九千岁,那不是说的是魏忠贤嘛!难怪有人想要害自己。原来是因为自己跟皇上说了罢内操,惩治魏客二人,才有今日之祸!
冯贵人站起身来,大声说道:“本宫要见皇上,你们假传圣旨,分明是魏忠贤蓄意陷害忠良,你们这帮鹰犬、狗腿子,敢不敢跟本宫到皇上那里去理论一番,全部给本宫滚开。”
“娘娘,话不能这么说,我们都是奉旨行事,本座身为镇抚司主事,就是来要娘娘您的命。”
“哈哈哈!笑话,本宫岂容的你们放肆,魏阉擅权干政,祸乱大明江山,客氏不知羞耻祸乱宫廷,陷害嫔妃,天理不容。”
田尔耕、许显纯见冯贵人伶牙俐齿,还真是个不怕事的主,二人顿时有些心虚,相互使了个颜色,只能来硬的。
许显纯说道:“娘娘,您要见皇上,恐怕这次由不得你了,还请娘娘上路吧!”
“都给本宫退下,谁敢在上前一步,本宫就用这凳子砸死他。”
东厂特务见冯贵人是一个烈女子,还真的有些打怵,这样的女子还是头一回见。
田尔耕见众人不敢上前,喊道:“谁若敢违背命令,就地处决,给我上。”
冯贵人欲做困兽之斗,她寝宫内的心腹太监、宫女、侍卫,早就给田尔耕锦衣卫的人收拾了。
可怜冯贵人一个弱女子,怎能是这帮阉党鹰犬的对手,奋力拼搏后,被阉党鹰犬架起,送入东厂镇抚司。
“你们这帮阉党鹰犬不得好死,你们枉食朝廷俸禄,大明朝怎么养了你们这样的一群不知廉耻,不知忠心孝道的行尸走肉,列祖列宗你们在天有灵,要保护皇上不再要受,这帮行尸走肉的蛊惑了。”
这是冯贵人最后说的话,就这样冯贵人被魏忠贤的鹰犬们,在东厂镇抚司监狱内祸害致死。
可怜一位年纪轻轻的碧玉佳人,就这样枉死在东厂镇抚司监狱,他的命运与赵选侍一样都是在东厂监狱被害。
信王府,朱由检给沈曲渊等人送行之后,回到王府,小伍子说道:“王爷,公里传来消息,冯贵人因开罪魏忠贤,被假传圣旨,押到东厂镇抚司害死了。”
“唉!朝廷正是多事之秋,想不到**竟然有如此多的风波,魏阉简直是丧心病狂,客氏就犹如那蛇蝎一般的狠毒。若不是本王年轻,人微言轻,依本王的个性,必然将他们这帮阉党贼子,全部五马分尸,凌迟处死。对了,东林党那边有什么消息嘛?”
“王爷,东林官员正在四处搜集,关于魏忠贤祸国殃民的证据,高攀龙、钱龙锡、钱谦益等正在联络山东、江浙、福建、湖广一代的东林官员。看来他们要和阉党进行大决战了。”
“鹿死谁手,犹未知也!只不过,东林官员不知道保守秘密,行动过于暴露,恐怕是凶多吉少。尔等密切注意他们的动向,随时向本王汇报!”
乾清宫内,天启皇帝夜宿冯贵人寝宫,次日早朝后,回到乾清宫偏殿继续木工作业。
魏忠贤走上前去,说道:“老奴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老魏又有什么事情,快说。”
“皇上,老奴刚刚收到从重华宫那里得来的消息,冯贵人已经自杀身亡了,呜呜呜!”魏忠贤假装痛苦。
“什么,你说朕的爱妃自杀身亡了??????”
天启皇帝放下手中的工具,傻傻的站在那里,异常悲痛的说道:“老魏,这···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皇上,当老奴赶到重华宫时,只见贵人娘娘留下了一封书信,对了书信在此!”
天启皇帝接过书信打开一看:“皇上,臣妾冯氏叩拜,因前几日臣妾劝皇上罢内操、惩治奸臣,无礼至极!给皇上难堪,臣妾唯有一死,以谢皇上。”
“爱妃,你为什么这么傻呀!朕没有责备你的意思呀!爱妃···朕的好爱妃····”
“皇上,请您节哀呀!娘娘仙逝,我等悲痛至极!皇上,您要为了大明江山社稷,保重龙体呀!”
“魏忠贤,听旨,给予冯贵人贵妃之礼厚葬,赏赐冯氏一族黄金万两,宫内所有喜庆之事全部停办,鸣钟鼓大乐,以哀悼朕的爱妃!”
天启皇帝放下自己手中的活,乘上龙撵,来到重华宫冯贵人的寝宫,但见冯贵人躺在自己卧榻之上。
他走上前去,眼中含泪说道:“爱妃,朕对不起你,没想到你会因此事葬送了自己的性命,是朕害了你。”
“臣妾参见皇上·······”
“皇后,你也来了”
“皇上,冯妹妹之死,您不觉的有蹊跷吗?”
“这有什么蹊跷,这件事情朕一清二楚,是爱妃向朕谏言罢内操,朕没有听从,她自己觉得没有脸再活在世上,才自缢身亡的。”
“我的皇上呀!臣妾说,这其中会不会有人再使诈,冯妹妹的死会不会有什么阴谋?”
“这会有什么阴谋,皇后,别说了,爱妃已经仙逝,朕悲恸不已!你等且退下吧!?”
在一旁的魏忠贤见皇后明言暗语,分明是在说是他害死了冯贵人,当众人退下之后,天启皇帝说:“老魏,朕吩咐你的事情去办吧!朕想和爱妃单独待一会。”
魏忠贤见皇帝如此悲伤,自己心中乐开花了,没想到皇帝现在完全是自己手中的旗子,想怎么摆就怎么摆,上次给冯贵人家人的一万两黄金,怎么分就是自己的事情了哈哈哈!
他佯装悲痛的说道:“皇上,您要节哀!奴才这就去办。”
从重华宫走出来,魏忠贤心中那叫一个乐,干掉了冯贵人,又得了一万两黄金,值了!忽然听到,背后有人说:“魏公公,你干的好事呀!冯贵人之死,恐怕是你和客氏的阴谋吧!若非你手下的鹰犬干的吧!”
魏忠贤大惊,急忙回头看时,原来是皇后张嫣。整个皇宫之中,能够和魏忠贤抗衡的只有皇后,但皇后又碍于天启皇帝不喜欢**干政,又不允许皇后过问自己的事情,才致使魏忠贤在皇宫之中一步步做大。
反过来,魏忠贤因为忌惮张皇后的正牌作风,又和天启皇帝是患难夫妻,天启皇帝岁又是和皇后闹别扭,二人的感情却很深。因此,魏忠贤在**再怎么横行,始终不敢拿皇后怎么样。
“是皇后娘娘,奴才魏忠贤有礼了!”
“有什么礼,本宫问你,冯贵人和你有何冤仇,你和客氏如此陷害于她!”
“皇后娘娘,瞧您这话说的,您就是借奴才一万个胆子,也不敢杀害贵人娘娘。况且,**大小事务都是皇后娘娘您来掌管的,奴才斗胆反问娘娘,那冯贵人之死,会不会是**妃嫔之间争风吃醋所致!”
“你···,好你个魏忠贤,胆敢如此无礼,本宫念你是皇上身边的近侍太监,不想为难与你,你却如此放肆,啪!”
张皇后一巴掌煽在魏忠贤的脸上,魏忠贤顿时感觉脸部发麻,没想到张皇后的手劲如此之大,打的他左脸犹如被鞭子抽打一般的疼。
“皇后娘娘,话不能这么说,皇上是主子,您也是主子,奴才谁都不能得罪,只有奉旨行事,告辞了!”
魏忠贤说完,捂着被打的左脸转身就走,就听见皇后在后说道:“魏阉你给本宫记住,日后你若是再敢于皇宫之内,陷害妃嫔,本宫定将以祖宗礼法惩治你。”
皇后张嫣与魏忠贤撕破脸皮,魏忠贤心中又恨又怕,虽说自己要想真干掉她不是什么难事。但是,皇后有皇上撑腰,又是正宫娘娘,要是她借着外廷官员的势力,趁机打压自己,那就得不偿失了!还是忍住一时,待日后再和皇后算账。
皇后回到坤宁宫,宫女启奏道:“皇后娘娘,成妃娘娘在宫内等候多时。”
“噢!在此期间,宫门外可有什么可疑之人嘛!”
“回禀娘娘,没有,奴婢奉娘娘之命特地在坤宁门前监视,并未发现有可疑之人监视!”
皇后张嫣,走进宫内,成妃上前施礼道:“臣妾参见皇后娘娘。”
“妹妹不必多礼,都是自家人,礼数就免了吧!”
“娘娘,冯妹妹之死,令人惋惜,皇后娘娘您是**的顶梁柱,臣妾愿听皇后娘娘的吩咐!”
“妹妹,正如你所说,冯妹妹之死,事有蹊跷,只不过本宫找不到有利的证据,为其申冤!”
“皇后娘娘,近闻慧妃妹妹也因客氏的离间,在皇上面前日渐失宠,魏忠贤屡屡趁着皇上做木工之际,在皇上面前进谗言,说慧妃妹妹恃宠而骄,在宫中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哼!客氏与魏阉乃是蛇蝎一般的狠毒小人,日后只要有机会,本宫一定将他们绳之以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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