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林丰杨,你看看你的作业本,上面写的都是些什么东西!我教的是语文,你在我的作业本上写乘法口诀表是什么意思?你对我有意见吗?”语文老师一张脸气的通红。
此时林丰杨是一脸茫然的,但看到旁边笑的跟菊花一样的陈瑾言他就明白了,在心里问候陈瑾言全家以后,淡淡的对语文老师说了一句:“老师您慢点说,我年轻,耳朵还好使,您年纪大了万一气出个什么病来那可就不好了。”全班哄堂大笑。语文老师气的拍着讲台桌,“不许笑不许笑!林丰杨,给我站在门外罚站一节课,一万字检讨!”
放学后,林丰杨在位子上写着一万字检讨,陈瑾言在旁边值日。“林丰杨你别写了,快来值日,总不能让我一个娇滴滴的小女生一个人值日吧?”陈瑾言拿着扫帚站在林丰杨桌前。
“就你,还娇滴滴的小女生?再说,我现在不值日拜谁所赐?”林丰杨说道。
陈瑾言并没有想到林丰杨会知道作业本的事是陈瑾言干的,不过既然林丰杨都说出来了,陈瑾言也不否认,敢作敢当!“自己扫就自己扫,哼。”陈瑾言跑去打水拖地了。
林丰杨莫名的觉得心里一阵舒畅,他突然发现自己越来越拿逗陈瑾言以乐趣了,不过她也到挺好玩不是吗?林丰杨想了想又继续写检讨。
陈瑾言不知道什么时候打好水回来了,在拖地,她抬头才发现黑板还没擦,看了看手表已经不早了,突然,陈瑾言小腹一阵疼痛,她也没管那么多,就想跑过去擦黑板。一根筋的她已经忘了地板因为刚刚拖过还是湿滑的,“噗咚!”陈瑾言摔倒在地,腹痛感觉越来越明显了,陈瑾言只感觉下面一阵暖流而过。
哦天!林丰杨还在教室!她现在穿的是裙子!算了还是装死吧。陈瑾言眼睛一闭便“昏”了过去。
刚刚林丰杨听到动静,连忙起身,看见陈瑾言倒在地上,裙子已经完全敞开了,咳咳,隐约可以看见底裤。林丰杨只觉得自己老脸一红,尴尬了会才上前把陈瑾言扶起来,看见陈瑾言双眼紧闭,睫毛却还在颤抖,直接拆穿了陈瑾言拙劣的演技。
“陈瑾言,起来吧,你是装的,我看出来了。”陈瑾言干脆也不装了,撑着疼痛就站起来,此时林丰杨尴尬的指着陈瑾言的后面,“咳咳,陈瑾言,你后面红了。”
此时陈瑾言觉得自己这辈子的脸都丢光了,低着头从书包里拿出大姨妈的好朋友便仓皇的跑进了厕所。
回来后,陈瑾言猛然发现林丰杨的耳朵都还是红的!妈妈啊,他到底看到了多少?我的清白!陈瑾言不顾自己“抱病在身”便连忙拿起书包跑走了。
林丰杨还沉浸在刚才活色生香的画面里,摸了摸自己又热又红的耳朵,扯了扯嘴角,却又勾起一丝猥琐的微笑,拿起书包也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