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且生病的第二天,从一个阴沉沉的早晨开始。“今天看起来很阴沉,今天应该到什么剧情了啊?”看着窗外的景色,龙且感觉身体很难受。“可恶,这让我怎么战斗啊?”龙且很生气。“奇怪,凛人呢?”看着周围空无一人,龙且感觉出事了。“奇怪,今天到底是什么剧情啊?”“御主,御主!”从令咒里面传来小次郎焦急的声音。“怎么了?我在,你在哪?”“御主,我就在您的房间,但是您不在啊!”“不对,这个布置就是我的房间里面的。”
“看来,睡得不错嘛。”一个蓝头发的男子走了进来。“你是?”龙且一脸警惕地看着来者。“记住本大爷的名字,本大爷叫做间桐慎二!”“看来,是涧桐脏砚把我弄过来的,对吗?”“我爷爷的名字也是你这种人可以叫的?”间桐慎二很生气,随即又阴阴地笑了起来,“反正你马上就要死了,就让本大爷快活一下吧!”“真是的,我原本以为间桐家能有一个明事理的,看来是我多想了啊。对付你们用鏖杀公,鏖杀公会哭的吧。那么,暴虐公,出来吧。”
“小心,御主。”美杜莎挡在间桐慎二的前面,“这个女人不是英灵,居然也能用宝具,看来她的身上有不少秘密啊。”“美杜莎,消灭她!不,捉住她!那位大人说了,她绝对不能死!”“是,御主!”美杜莎看着眼前的龙且,拿着剪刀冲了上去。“真是有胆量啊。”龙且的嘴里出现这么一句话。“Iamtheboneofmysword.Steelismybody,andfireismyblood.SoasIpray,unlimitedbladeworks.虽然简化了,但是对付你们还是易如反掌!”
“这是什么地方?喂,臭娘们,你把本大爷传送到哪里来了?”间桐慎二狠狠盯着龙且。“尔等已是将死之人,罢,告诉尔等,此为孤之固有结界。”龙且的眼睛变成金色,有一种王者之气从她的身体散发。“这半生不熟的古语是什么鬼?美杜莎,杀了她!”“御主,恐怕我做不到。”“可恶,你就是一个废物吗?”间桐慎二对着美杜莎大吼。“孤,赐尔等一死!”挥了挥手,从土里钻出几把剑,瞬间把间桐慎二和美杜莎刺穿。
“咦,刚刚发生什么了?”解开无限剑制之后,龙且的眼睛变回原样,“他们怎么死了?我才拿出来暴虐公啊。难不成暴虐公出来的瞬间做了些什么?暴虐公,散去吧。”龙且想不通,也就不再想。“刚刚那是,第二人格吗?”间桐脏砚看着使魔传来的画面,陷入了思考。“既然他们都死了,就走吧。”拍了拍手,龙且走出门外。看着门外的一堆虫子,龙且感到很恶心。“真是恶心的生物啊。”说着,龙且用身体里面的雷电将虫子全部电死。
“而且,这个布置到底是谁干的呢?肯定知道很多东西,不然不会做得这么逼真。到底会是谁呢?”龙且陷入了苦想。“嘛,突然发现身体好像恢复了一点,至少,正常走路是没有什么问题了。”“御主,你到底跑到哪里去了?”小次郎在令咒问。“啊,不要担心。我一会就回来。对了,凛呢?”“凛和红A去找你了,不过刚才我把他们叫回来了。怎么了?”“没什么。”
“果然,间桐家的人,就要一个一个杀死才行啊。间桐樱我打赌她也知道这回事,但是就是没有说罢了。”龙且很生气,打算把间桐家毁了,但是到了最后还是放弃了。“如果我看见脏砚的话,他就离死不远了。”发完这个誓,龙且走出了间桐家。“凛,你在吗?”“在,怎么了?还有,今天早上你跑到哪里去了?”“一会再说这件事,你现在能过来接我吗?”“你在哪?”“间桐家。不知道位置的话你可以问士郎。”
挂掉电话,龙且坐在不远处的椅子上,思考着到底是谁把她弄到间桐家的。“间桐樱?似乎她没有那么大的胆子。慎二?他没有这种水准。脏砚?不太确定。还有一个,就是......”还没有想完,凛就和红A一起过来了。“龙,龙田同学,你怎么会在这里啊?”“啊,没什么。但有一件事情你要搞清楚,我不是自愿来这里的。”“是谁把你放到这里的?”凛也很生气。
“不知道呢,反正我的心里现在有两个人选,只有他们两个其中一个人。”“是谁?”“你不认识,最好还是别问了。这件事,关乎到上一届圣杯战争。”龙且很严肃。“上一届圣杯战争?那么,我们去找神父吧,他是这一届的圣杯战争的守护者,对于上一届圣杯战争应该了解以下把。”“不,不能去。”“为什么啊?”“对不起,凛,这个事我不能说,至少要等到我找到证据之后,才能确定。”“好吧,回家吧!”
“红A,有时间我希望我们两个能够聊一下。”龙且一脸认真。“哈?龙田小姐,你要跟我聊什么啊?”“这件事,暂时只有你我知道。我希望其他人都不知道,特别是你的御主,凛。”“好吧,看看你到底知道什么!希望不是什么无聊的东西。”“我知道你是谁。”“哈?”这一句是凛问出来的。“龙田,他是谁啊?”“他的真名我不能告诉你,但是我告诉你,他其实不是过去存在的英灵。换句话说,他不是来自过去!”
“龙田,你认真的?”“是吧,你是不是来自未来,来杀掉现在的自己?”“......”红A沉默不语。“凛,我告诉你,他其实离你很近,但是你绝对想不到他是谁。嗯,那么我也没有什么说的了,交给你们了。”说完,龙田眼前一黑,倒了下去。“龙田!龙田!”在龙田倒下去的最后一刻,她听到的只有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