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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自白

“我是东海龙宫大太子的第六个儿子。而且是庶出,虽然家室还不错,但由于本来不是嫡出,一开始到是没有受到族中重视。”

“一出生我就有着不下雨成年族人的智慧,但直到现在还没有人知道这个秘密。母亲生下我就难产而死了,但我从父亲眼中没有看到应有的悲伤。他只是看着我说:‘此子颇有凌志,今后断然不俗。你们要好好照料。如果能讨得父皇高兴,我今后的胜算也大一些。’

“那一刻我似乎感到了什么。对,好像是在父亲的眼中有种东西凌驾于亲情之上。可是我不明白,那到底是一种什么东西呢?随着我从族人口中听到的事情越来越多,我终于明白了,那个东西叫‘权势’。可我还是不理解,那个权势有那么重要么?我觉得父亲应该是特别的一个人。他的行为怪异一些。我想从其他族人身上找到有所不同。但出生三个月的我彻底失望了。在我的观察下没有一个人是重视所谓亲情的。他们看似含笑交谈,显得彬彬有礼。实则都在暗地里阴谋算计,心狠手辣。有时甚至不计后果的暗算别人。没有人觉得我会泄漏什么秘密,因为在他们眼中的我还连话都不会说,理所当然的我便被忽视了。即使父亲抱着我,也可以毫无顾忌的与他的心腹秘密谈论如何谋取皇位。我从来没有恨过他,因为族中的大多数人和他都一样。其实父亲并不是在外人乃至他的心腹面前表现的那么心狠。有时我发现他也是脆弱的,他经常一个人抱着我独自叹息。”

时间过的很快。到了我八个月时已经可以奶声奶气的说话了,并且可以独自行走。族中人都说我长得很漂亮,完全不像是龙族子弟。父亲带着我去见了传说中的爷爷,他老人家实在是太忙了,父亲足足提了半年才有时间剑我。从爷爷的神情中我可以看出他很喜欢我,请了龟丞相给我算卦,那个又老又丑的乌龟实在不怎么样,在自己龟壳上摆弄了半天也没有什么结果。但爷爷的神情却变得凝重起来。他好像是说:‘龟丞相一项卜术惊奇,现在竟也是天机不明。由此看来,此子确实不俗。’他和族中的人商量要不惜代价的请玄门的高人给我算上一算。等了三个月,那个所谓玄门的高手来了,他的架子很大很大,连爷爷对他也恭敬有加。虽然心中不高兴,但我还是让他在我身上摸来摸去。他似乎真的有两下子,至少我感觉有一股暖流在我身上走过,仔细感觉,发现那是一种莫名的精气。把握了那道精气的运行轨迹,我发现自己似乎明悟了什么。精气的每一次游动都按和天道。正要我在感觉时那个人收手了,脸色变得难看起来。那个人走了,他最终也没有算出什么结果来。后来那个人请来了他的师兄,我再次把握着那种轨迹。虽然他仍然没有算破天机,可我却受益良多。也许是二人的失败给那个所谓玄门丢人了,听族中人说他们被各自的师傅教训了。我后来知道,他们是阐教旁门弟子,都拜在云中子门下。后来云中子亲自来看我,整个龙族都震惊了。那一天的排场和气势是我从出生起见过的最大的一次。可是云中子最后复杂的看了我一眼,狼狈的回去了。但我却在三次的精气运行轨迹中彻底掌握了推算天机之法。

长大些,父亲教我修炼之道。可当族人给我测试天赋的时候也莫名其妙的测试不出。族中人震惊了。所有人都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我。但他们被我骗了。因为我早就在那三道精气中找到了修炼之法。我那时已经是筑基期的修为了,比起一些成年的族人也差不了多少,但我在影藏实力。在我一岁时亲眼目睹过一件可怕的事情。三哥的修炼天赋是最好的,而大哥是其次,当所有人都未三哥欢呼时,我不经意的看到了大哥阴郁的表情。一开始我还不在意,。可没过多久,三哥就传出气海爆裂的消息。父亲这一脉倍受打击。但大哥却成了这一脉的第一人。我心中虽然不相信,但我还是明白了一个道理,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于是我从此以后最大程度的演示自己,本来随意修炼的时间也有所改动。在我成长的一百年里天赋始终平平无奇,但只有我自己知道,在太乙真人‘传授’的天机推算之法中我成功的演示了自己的修为。不过一百岁的我已经是太乙金仙初期了,而族中修为最高的是金仙的爷爷。在父亲指导我时告诉我,修炼意图的大体分级是炼器、筑基、金丹、元婴、化神、分神、合体、炼虚,合道。每一个阶段又分成一至酒品。但这只是凡人,算不上真正的神仙。神仙之境在这之上分为,人仙、地仙、天仙、金仙、太乙金仙、混元金仙、大罗金仙、准圣。每一个境界又分为初期、中期、后期、巅峰。当我询问更高的境界时,父亲告诉我那是不可能达到的境界,天地间的无上至尊,圣人。天地间只有七位。

由于我的天赋表现的一般,族中的人也渐渐对我冷淡起来。我真正的明白的这个世界的道理,那就是实力。我更加努力的修炼,由于我表现出的实力是元婴七,在族中地位很低,有心想道外面的世界去玩玩是做不到的。我就经常要求父亲给我带书看。还向一些族人询问海外的事情,这样我也算颇有见识了。

本来我就想这样一直沉寂,直到达到传说中圣人的境界。可一个女子的到来彻底改变了这一切。那是一个不平凡的日子,整个龙族震惊的日子。传说本体是先天神器的霜雪仙子要来看我。可能是太乙真人的失败在仙界引起一些谣言,霜雪仙子一时好奇动了这个心思。霜雪仙子不仅有着绝美的容颜,更是连世间无数剑客垂涎。她的本体就是霜雪剑。不但如此,其一身修为已经是准圣。”

“剑道她的第一眼我就爱上了她。其实我道现在还不明白,已我远超常人的心智怎么会那样不坚定自己的原则。但我真的爱她很深,于是我还是选择了暴露自己。她剑道我时也很震惊。后来我听她说那是我最迷人的气质,豪放而不失稳重,淡雅而不失多情,自信而不失谦虚。在加上我智慧的目光,她说那是一种完美而不可挑剔的气质。”

“我终于离开了龙族,道现在我还记得当爷爷看着我已经是混元金仙的实力时那种震撼的表情。不过这一切都在与我无关。或许我狠狠地自私了一把。然我不能克制心中的本欲。就像我之前另可少些自由,也要极力掩饰自己。我从来就不是一个会遵循常理的人。”

“跟着霜雪,我开始努力修炼剑道。事实表明,我在修炼一图非常有天赋。不过数百年,我在剑道上就仅次于传说中的玉鼎真人了。他还可笑的让他的弟子挑战我,不过我一剑就将那个据说可以继承玉鼎事业的玉泉杀了。”

“又过了数百年,当我战败玉鼎拿着他的剑来到霜雪面前时。她对我露出了最美的一笑。那柄剑是我和玉鼎比斗剑术赢得的。虽然那一站我胜利了,但脸上却留下了一道剑伤。凭借我那时的修为可以轻易的恢复,但我没有那么去做。因为霜雪说我加上那道剑伤变的更英俊了。只要她说是好看的,我就要保持。而那时我的修为已经是准圣初期,玉鼎早就踏入准圣后期千年了。“

“在我的不懈追求下,霜雪终于被我打动了,她决定愿意嫁给我。我那时不知有多兴奋。做了无数年的一场梦,终于将要成为现实。可就在那不久以后,玉鼎带着他的师兄弟要杀我。我当然知道那是元始天尊指使的。为了救我,霜雪陨落了,那一刻我的心好痛好痛。我突然觉得自己曾经的雄心壮志没有了,曾经要站在三界巅峰的决心也没有了。我在乎的从来就只有霜雪。没有她,我失去了奋斗的目标。从那一刻起,我的心死了。杀……杀……杀……我杀上了三十三重天……”

当众圣和天道回过神时,剑长的元神已经消失了,似乎霜雪剑本身不存在一般,也随着剑长元神的消失而隐去。

天道神色惊恐的看着剑长元神消失的地方,心中有种莫名的危机感。众圣也是满脸绝望之色,他们没有恐惧,只是他们被少年的一生给震惊了。短短一千年,他们已经明悟。自己的道似乎错了,错的那样离谱,那样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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