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芙蕖有些局促,毕竟她一个女人,一下子吃了那么多的肉,再加上苏芙蕖脸皮子薄,怎么说都有些不好意思。
“嗯……我也觉得你吃的有点儿多……”
傅司痕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眸子不经意的看向女人已经红了的脸蛋儿,嘴角微勾,没想到这女人脸红的样子还是挺好看的嘛!
虽然长得很平淡,没什么特点,唯一的特点估计也就是那双大眼睛了,睫毛很长,瞳孔很白,眉毛也不是那种纤细的线条,而是对称额一字眉,看起来十分的耐看。
那双眼睛,傅司痕真是百看不厌。
听见傅司痕这么一说,苏芙蕖的脸红的更加的厉害了,低着头什么都不敢说。
“既然这样的话,明天我就让人多送一些肉过来,让你吃个够!”
苏芙蕖惊讶的看着傅司痕,这是什么意思?
“其实不用的,今天已经吃够了。”
“你以为是给你吃的?”
傅司痕挑眉,看着女人一脸紧张局促的样子就觉得好笑,这女人还真是单纯的厉害呢。
她惊愕的看着傅司痕,不是给她吃的?
那为什么还要人送那么多的肉过来,她记得,冰箱里还有不少的肉,已经足够吃半个月的了。
“你这个女人这么能吃,我要是不让人多送一点儿过来,难不成你想要让我饿死?”
傅司痕瞪了女人一眼,似乎事情就真的像是他说的那样似得。
可到底是怎样的,只有傅司痕心里明白。
再次瞪眼,她这话是什么意思?
难道她以后都要和他一起吃饭吗?
要不要这么惊悚啊,这画风已经被扭曲了呀!
“瞪什么瞪,不用感谢我,能让你和我一起吃饭,是我给你的殊荣!”
傅司痕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他改变主意了,他要让这个女人天天都和他一起吃饭,因为刚才那种看着女人吃饭的感觉,还真是不错。
不过苏芙蕖吃了,他好像还饿着肚子没吃吧!
可是饭已经没了,全部被苏芙蕖一个人解决完了,只剩下了几盘子的青菜,还有一份吐司面包和红茶。
傅司痕起身将几盘青菜全部端到自己的面前,优雅的吃着。
他的吃相优雅的简直不像话,细嚼慢咽,仿佛法国贵族一样优雅耐看。
再加上他那种惊为天人的脸,这样看着他吃饭简直就是一种享受。
苏芙蕖想想自己刚才的吃相,脸蛋儿又红了,刚才她的吃相跟傅司痕比起来,简直就是一个天一个地。
根本就没法儿比。
吃完了几盘子的青菜,又将面包和红茶搞定了,傅司痕这才觉得自己的肚子饱了。
苏芙蕖不在的那几天,傅司痕完全是靠着泡面搞定的,他一个贵族,离开了苏芙蕖,就只能吃着他一辈子都不想碰的泡面。
所以傅司痕想想,自己以后还是将苏芙蕖养在身边比较好,十年时间,傅司痕已经完全适应了由苏芙蕖做的中国菜,别的菜他都觉得难吃的无法下咽。
即便是那所谓的六星级大酒店,傅司痕都要带上苏芙蕖,让苏芙蕖去做饭,别人做的他不吃。
甚至会大发雷霆。
傅司痕都觉得自己实在是有些不可思议了。
似乎他对这个女人有些着迷了,可是傅司痕一直理解的都是自己是对苏芙蕖额手艺上瘾了而已。
如今看来,却不是的。
只要看着她笑一次,他都会莫名的觉得高兴愉悦,这是以前从不曾有过的感觉。
“哦。”
“哦什么哦,还不快点磕头谢恩?”
“我记得中国古代是要对着皇帝磕头谢恩的吧!”
傅司痕挑眉,看着女人,眉心有着一丝都不曾察觉的宠溺和温柔。
“……”
“谢谢傅先生给我的殊荣,以后小的一定会将您伺候的妥妥的!”
苏芙蕖认为这个男人今天是脑子进水了,所以索性自己也就来进水一次。
连嘴上的油渍都还没有擦干净,咧了咧嘴就对着傅司痕笑着,结果谁知道牙齿缝里还掐着一个肉丝,傅司痕看的真切,那脸色顿时就给绿了。
跟调色盘似得,立马嫌弃的远离苏芙蕖。
苏芙蕖歪了歪头,有些不理解他这突如其来的嫌弃是肿么一回事。
“赶紧把你牙齿缝里的肉丝给我掏出来,真是!”
将一盒牙签扔给苏芙蕖,苏芙蕖默然,然后脸色囧了囧。
好吧,刚才肉吃的太多,掐在牙缝了,所以她笑的时候傅司痕就嫌弃了。
掏完了牙齿,苏芙蕖的脸色还是囧囧的,然后开始收拾桌子上的碗筷,但是神奇外加惊悚的是,为啥一向尊贵的傅先生也在帮着收拾?
虽然是一脸不情愿的样子,可那也是在实实在在的做呀!
苏芙蕖万分震惊的看着傅司痕,可是傅司痕看都不看她一眼,端着手中的碟子就朝厨房走去,知道厨房传来一阵噼里啪啦的洗碗声的时候,苏芙蕖才反应过来这件惊悚的事情。
“傅先生,我来吧,这些事情不是你能够做的。”
拿过傅司痕手里的抹布,那么高大的一个男人站在厨房里面,显得有几分突兀。
可是放女人娇小的身子进来的时候,却莫名的多了一份温馨的感觉。
像是已经有了年月的老夫老妻一样,在厨房里忙活着,男人就在一边儿帮着忙。
“你是在嫌弃我不会洗碗?”
傅司痕不乐意了,居高临下的看着女人。
“额……没有没有,只是这种事情不适合您做,你还是去外面坐着吧,这些事情我啦就可以了。”
苏芙蕖嘴角抽了抽,这男人今天是怎么了,在饭桌上反常也就算了,现在竟然还要帮着洗碗。
今天发生的事情,简直就是比苏芙蕖一年之内看的恐怖片还要恐怖一百倍。
“不行!我想要干嘛就干嘛,你管我?!”
苏芙蕖忽然觉得,这傅先生就像是个孩子似得,简直就是……太……无法形容了。
“好吧,既然先生坚持要洗,你就洗吧。”
反正又挨不着她什么事儿,想洗就洗呗。
“呐,你洗第一遍,我洗第二遍,这样可以了吧!”
“你为什么还要洗第二遍?洗一遍不久可以了吗?”
傅司痕不理解为什么要洗第二遍,不解得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