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玉看着钱廷,提醒道:“现在不是谈这个问题的时候,钱老爷,时辰不早了,还是快快入墓吧!”
“对对……”钱廷连连点头,忙吩咐众人前进,而另一边的人也都涌了过来,那边无人管,只留下一个孤零零的棺……
阿岸拉着离玉渐渐落在人群后方:“阿玉,这事奇怪啊!”
“那里奇怪?”
“那个怀王密信来的也太巧了,他又怎么会知道九江郡的情况。”她看着他,他表情却丝毫没有什么变化。
“他或许来过这里。”
阿岸想了想,即便是他做的应该也不会怎么快,毕竟古代的交通没那么方便,而且,怀王所在地离这里也不近,一来一回也至少得十天半个月……
“嗯。”
离玉见她没有再追问,也有些诧异。
……
“阿玉,你最近怎么不说之乎者也了?”
离玉看她一眼,这是再说他古板吗?听她怎么一说,他也觉得自从跟她在一起,自己变得和以前有些不一般了。
阿岸看着他啧啧道:“阿玉,我有没有说过你长的很帅!”离玉听到这话回神,满头黑线。
她放下手中的鸡腿,撑着下巴,眨着眼睛:“怪不得那些女子一直盯着你看,不舍得离开视线。”
“不知道潘安长什么样子?有没有阿玉你帅……”
“……”
“阿玉,仲春时节可别乱跑,不然被众女拖走怎么办……”
她面带忧愁的看着他:“出外的时候一定要带上我……”
离玉听不下去了,扭头看着她:“说完了吗?”
阿岸摇摇头,忧心道:“没有,阿玉,我在关心你……”
“食不言,寝不语。”他淡淡的说道,心里却对她无可奈何,他自小的习惯在一点点被她破坏……
“多说话有助于活动面部肌肉,不然会面瘫的,阿玉,你平时就该多说说话……”
离玉黑着脸……
……
翌日,离玉留了一封信给钱廷,二人离开九江郡……
离玉租了一辆马车,又准备了一些点心在路上吃,少不了几只烤鸡……
马车的空间不算小,两个人正好合适,中间也有一个小型的案几,放着一盘棋,应该是离玉特意准备的……
阿岸拿着黑子打着哈欠,待离玉一子落下,她皱着眉头:“不玩了,本姑娘输多少盘了?”一次一个条件呢!可恶,没想到这家伙棋艺怎么厉害,她好像…赢……好吧,被他反转了局势,输了……
“七盘!”
“不行,”她打住,想了想道:“本姑娘哪有输怎么多,我就输……”她看了看他,见他没反应,心下思考了一番,伸出四根白皙的手指:“四…四盘……”
她说的有些没底气,但是,七盘有太多,打个对折才行……
离玉看着她没反应,低头分子,阿岸一急:“五盘,不能再多了。”离玉还是没有理她。
“六盘……”她紧紧的盯着他,离玉还是不理她,她咬牙道:“本姑娘哪需要你让,七盘就七盘。”
她气急败坏的看着他,天天喊着‘之乎者也’,一点君子风度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