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某一年,大地之母女娲在补天之后,由于她的所有力量都用在了消灭妖魔上,精力枯竭的女娲将自己封印在遥远的地方——一座名叫雷泽陵的地方沉睡着,以休养生息、养精蓄锐。
大地之母用自己的一半元神诞生了一个新生命,在沉睡的女娲的身边生活着,拥有着女娲一样的美貌和能力的女神血统的后代,生活在这封闭的与世隔绝的地方,这里没有其他人,就只有一只和她玩耍的小神兽,还有就是一直未曾苏醒的女娲,
“母亲,母亲,你在哪儿?”有个女孩一边跑一边哭喊着,看起来应该有八九岁。
“母亲,你每次都托梦于我,在现实中您一直还在沉睡中,我在这里好孤独啊,我想见见您,母亲,能不能出来见见我。”这女孩很着急,拼命刨开阻挡她视野的迷漫的烟雾,一直跑着,无止境地跑着。
刹那间,她原本白茫茫的梦境一下子变成了一片金色的沙滩,沙滩上坐着一个端庄的女子。
“母亲,母亲,母亲……”她就像迷失方向的孩子在寻找妈妈。
“孩子,母亲在这,快过来。”女娲张开双臂,微笑地望着她,很用心地撩着那女孩的发梢,女娲抱住了她,那慈母般温暖的抱着自己稚气未脱的孩子。
“母亲,这几天您怎么没托梦与我,我好孤独啊,您什么时候醒来,我还要在这里多久?”
“孩子,母亲在梦里和你说话,教你知识,就是为了让你有一天可以离开这里,去完成母亲未完成的使命。”
“可是我还不知道我究竟应该怎么做,我还没准备好。”她紧紧靠在女娲怀中。
“不,你足够了,你必须去帮助他们,帮助有需要的人,替母亲完成使命。”女娲很温柔地看着她,时不时抚摸着她的额头。
突然,一点预兆都没有,女娲在她眼前消失,她的梦也被惊醒了,她立刻望着四周,什么也没有,只是一片阴暗的石壁和沉睡的女娲,她有些失望。
然而姜寥从神农孤儿院回到家的时候,他发现自己租的房子失窃,惊慌失措的,心想:“家里进小偷了?”
可是没想到居然有小偷那黑暗的地方有一个人站在那里。
“啊,为什么没见到屋子特别乱呢,不像进小偷啊。”心里十分困惑,可让他纳了闷的是,居然有人站在窗口那里,还能叫出他的名字。
“姜寥,总算能和你见上一面了。”从那个黑影发出来的一个声音。
“你是谁,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快给我出来。”姜寥咬紧牙关,有些害怕。
此时那个人从阴影的地方慢慢地走到姜寥能看清楚的视野中,在门外的路灯照射下终于看清了脸,然后是全身。
姜寥见到那个人有些颤抖着说:“你……谁啊,我认……识你吗,怎么进……了我家,你这……小偷还想套……近乎是吧,”
他拿出手机,很没有底气地说:“等下我……我要报警了,你死定了。”
那人一步一步走过来,姜寥要正当防备。
“姜寥,别介意,我不是小偷,我是你的,恩,算朋友吧。”
“算—我—朋—友—吧?我不见得。”姜寥从头到尾很鄙夷的看了一下。
“自我介绍一下吧,我叫长琴,等你很久了,终于见面了。”他毫不拘谨的对着姜寥笑了笑。
“不过看清了之后,也不是个贼眉鼠眼的人,说,你找我干嘛。”
长琴一步一步逼近着姜寥,开始有点像网络上的壁咚。
“等下,我见你有点韩国某天团的娘炮样,该不会你想……挖槽,你真TM恶心。”
姜寥紧闭着眼,歪着嘴说着:“你要的话去祸害无知少女啊,搞男人算啥啊,我告诉你的啊,我不妥协的啊,肯定报警的啊。”姜寥懵了。
长琴很正经说:“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是受人之托来找你的。”说着说着转身离姜寥几尺远。
姜寥有些防备地说:“那你怎么认识我的,还有,我刚才听到你的名字,叫什么啊?”
“长琴。”他很镇定。
“呵呵,好奇怪的名字,是网名吗,好俗的非主流网名啊。”姜寥狠狠地取笑他一下。
“很搞笑吗?孤陋寡闻,凡夫俗子。”长琴脸色变了一下,没有了刚才的温和好说话的样儿。
“切。”姜寥很不屑。
一见面就给彼此留下这么不好的印象,如今这位不速之客的到来彻底打破了姜寥平静的生活。
“喂,你那个叫什么琴啊,你还没介绍完自己啊,我可没印象有你这么个朋友,说,找我干嘛来啊。”姜寥一直追问着太子长琴。
长琴一直不理睬他,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姜寥从头到尾都在角落看着那个长琴,心里打量着:“真是便宜了这陌生人,寄居在我租借的小房子,还羞辱我,真没素质。”
“这货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姜寥很好奇,突然脑袋一灵光,想了想:“对我特别了解,难道是国际刑警或者是什么特工,究竟找我要干什么,自己身上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怎么那么像电影剧情了,而且这人也古怪,枪啊手铐什么的都没带,不会是警察,那就是杀手。”
姜寥左思右想总觉得都不对,刚要拿出手机准备报警时,长琴看都没看,马上说了一句:“报警也没用,我不是小偷也不是什么特工杀手,我是来帮你的。”
“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姜寥吓了一跳。
长琴冷冷的笑了笑。
只见他桌子上放了一把被麻布裹着的矩形的东西,姜寥还带了点颤音上前去问他:“这是什么啊。”太子长琴第二次没理会他。
姜寥凑前问他:“你是教古典音乐的老师吧。”姜寥见到这稀奇玩意儿会好奇,忍不住想摸一摸,他刚伸出手指想触碰一下,却被太子长琴叫住了。
“别碰,不要乱碰。”他貌似很忌讳别人碰到他的古琴,特别珍爱地轻轻放着。
姜寥是暗自不爽,嘟囔着:“不就一把琴嘛,跟拿到宝一样,住在我家还这么嚣张,真以为更你很friend啊。”
可是当长琴在弹古琴的时候透露出一种古装剧里的古人那种端庄典雅,又能感觉到周围飘着一股仙气,直到他弹完曲子后姜寥这种毫无艺术细胞的人居然会被陶醉其中,高山流水,确实是高人。
“其实嘛,我想知道的是,你究竟是什么人啊,要找我干嘛呢,我是不是做了什么犯法的事。”姜寥摆出了衣服很难看的表情靠近着长琴,不惜低声下气,装孙子的样子。
“我暂时不能告诉你太多,你能让我在这里住几天吗?”长琴不厌其烦的和姜寥说,但姜寥这人越不说他就越好奇想打听。
第二天上午,睡意朦胧的姜寥醒了,只听见外面有人在敲门,门外头突然有一个非常熟悉的声音。
“你小子,快开门,开门啊,交房租啦。”这嗓门铜锣一般大啊,给谁都招架不了。
“哇靠,包租婆,死了死了,没钱交房租啊。”姜寥听到声音脸都青了,着急得抓着头发,十分慌乱,跟日本鬼子入村要逃亡一样惊慌,他一直不敢出声,假装屋里没人。
“额呵,跟老娘玩儿是吧,好啊小子,不交是吧。”气势十分凶狠,包租婆是越喊越大声,门都快被敲烂了。
包租婆吆喝着说:“你小子欠我上个月房租呢,什么时候还啊,没钱就给我出去睡大街,别在这里现世。”姜寥想蒙骗过去但包租婆可不是吃素的,姜寥什么套路她都知道。
不久后,包租婆声音消停了,姜寥悄悄走到门后,从猫眼看去居然见到包租婆旁边有人,耳朵贴在门板那里,可没想到门外出现第二个人的声音在和包租婆说话。
“是长琴!”他有些惊讶。
“哎呦,一向高冷又不缺做作的他还会和包租婆这样的粗鲁“巾帼”这么聊得来。”
很快就听到包租婆那爽朗的笑声,等到包租婆声音越来越小,逐渐消失,姜寥才放心。太子长琴替姜寥还了房租,包租婆才肯罢休的。
等长琴进了门,姜寥一见到长琴搂着他,说:“真是感谢啊,你是上天派来拯救我的,以后咱就是兄弟,你以后有什么事大哥肯定罩你。”太子长琴不以为然。
姜寥抱着长琴时感觉有点奇怪,身体不像人那样常温,是时而冷时而热,但姜寥不太在意,只是一味的感激他,跟见了好朋友一样。
姜寥问了长琴:“今早去干什么了?”
长琴没说话,只是拿出一份招聘报纸给他看,在招聘报纸上有一个画了红色的大圈,印着“行云古琴培训中心教师招聘”的字样,原来他去找工作。
可是姜寥很疑惑的说:“对了,你哪来的钱替我交房租?”
“这是以前的积蓄,现在新找了工作。”姜寥很好奇如今还有像他这样的男人研究古人的玩意儿。
可长琴突然变得很奇怪,他就坐在旁边,问姜寥:“喂,你看过神话故事吗?”
姜寥眼珠子翻了一下,“听过,你问这个干嘛啊?”
长琴突然脸色变得很诡异,用那犀利的眼神注视着姜寥。
他说:“如果神话故事是真实存在的,还一直存在到21世纪,你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