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寥和风凌起身离开天台的时候,姜寥被远处的一个东西吸引住了,他发现了有点不对,转过头眺望着,果然,在对面的一座山峰脚下有一个黑影,姜寥眯着眼睛端详了一下,发现这个黑影很熟悉,忽然想起来和当时在孤儿院是看到的那个黑影很像,会不会一样。
姜寥有点心惊胆战,那个东西好像在监视着他。
“难道是姜雩派人在监视我?”姜寥很疑惑。
“你怎么了,怎么出那么大的汗啊。”
姜寥吓得不敢说话,只是举起那颤抖的都,慢慢伸出手指。指向看到的地方。
可当风凌看到时,那团黑影不见了,她左看看右看看,发现那里没有什么东西。
“你是不是太紧张吓傻啦,产生幻觉啦,那里什么都没有啊。”
“刚才明明还在的啊,消失的速度这么快的。”姜寥既吃惊又好奇。
“真的,刚才看到了。”姜寥一直在纠结着,放不下心。
“走吧,走吧,明天还有很多事要做呢。”风凌拉着他回去,姜寥往回走的同时回头张望一下,那团黑影有没有出现,可是真的消失了。
等到他俩走了之后,那个地方重新出现了一团黑影,那黑影发出了一个声音,很细腻,貌似是个女声。
第二天,姜寥又做噩梦了,又是梦到之前的东西,原来一直很害怕昨天看到的那团黑影,是因为做恶梦是就出现过,醒来的姜寥满头大汗,走到浴室的洗脸台洗了把脸,对着镜子看着自己。
所有人都在准备着东西,马上要出发了,这次去凶多吉少,做了万全准备。
“姜寥呢,怎么还没下来?”太子长琴一边收背包一边问着风凌。
“我也不知道,可能还在收东西吧。”
话语刚落,突然在楼梯口出现了一个人,登场的就是姜寥。
“各位,谁想我啦,哈哈,我准备好了。”
所有人见他精神抖擞,看来是克服了心理障碍。
“门神,开门。”
很快就看到两大守护神打开了门,白泽闪过大门,在家门口的一块空旷的地方变身,变成了一头神兽,变回了真正的面目,它浑身雪白的毛发,狮子的身姿,在身体两旁撑出两片翅膀,头上长了两只角,下巴留着羊须,会说人话。身躯十分威武雄壮,白泽一直很威严地站着,姜寥被这一幕吓得脸色发白,心想着这神兽得罪不得啊。
“你的身体可不可以低一点点,我们够不上去。”
白泽只是瞪了一下他,很快知道什么意思。
“额,明白,都明白,你不会下跪的哦,都明白。”姜寥苦笑着,心里一直在咒骂着。
太子长琴拽着姜寥的衣服,一会儿的工夫把姜寥拖到了白泽的背上。
“你干什么啊。”
“你不是上不去吗,我帮你一把啊。”
“那你也跟我说一声啊,好让我有心理准备啊。”姜寥拽了拽衣领,受了点小惊吓。很快风凌也跳了上去。
“都做稳了吧。”
“行了!”太子长琴和风凌异口同声,但姜寥有点小问题,他一直坐不稳,又生怕从白泽背上滑下去,重心不稳,白泽身子动一下,他也摇晃一下。
“我有点不太稳,有没有安全带什么的好让我……”话没说完,只听到“嗖”的一声,翅膀挥动着,很快起风了,风力特别猛,姜寥快被吹出去了。
“你要飞的话能不能事先通知一下啊,妈呀,哇……嗷……我感觉我快飞出去啦,啊……”
姜寥是一顿惨叫,他从来没做过这种极限运动,拼命抱着白泽的肚子,像是用了502万能胶一样紧紧贴着,一直闭着眼不敢往下看。
“阿寥,是不是很刺激啊。”风凌特别嗨,这种刺激她居然受得了,一直在高空中叫嚷着。
“你看那小子,都快晕厥了,哈哈哈。”太子长琴大笑着。
“白泽大爷,你可不可飞慢点,我恐高啊……我想哭,谁能救救我啊……”接着就是听到姜寥一连串的惨叫声,逗得大家乐呵呵的。
白泽掠过天空,翱翔在白雪皑皑、崇山峻岭的山峰之上,鸟瞰着整座山脉,景色尽收眼底,见到了昆仑山脉的地貌,山的顶峰都被冰雪覆盖着,再往下一点就会有大小不一的宫殿,有的还建在悬崖边这种陡峭的地方,山峰如擎天柱直通云霄,半山腰都被云层遮掩着,那种虚无缥缈的感觉,还真有梦幻仙境般的视觉效果,还有如同银白色的哈达的银河蜿蜒盘旋,穿过一个又一个的山谷,在山峰脚下,有一些动物跑出来活动和觅食,还有一些不知道是什么生物,貌似是神兽什么的,什么牛头虎脚蛇身啊见怪不怪了,原来还有我们看不到的东西,这种情况实属稀罕啊,因为昆仑山脉有些景象是普通人看不到的。
然而在领地,姜雩部署完毕,很多背叛的天神和其他民族的叛逆天神都聚集在此地,一向不敢进入恶神领地的人都在这里,顿时变得热闹喧哗了。
其中,姜雩之下就有四虎将即将出动,这可是姜雩的一道王牌。四虎将分别是:姜妘昌、姬晓锋、姚嘉贤和葛炳坚。
姜妘昌带领一支部队先到达东方打头阵,从这里出发,直接进入腹地,姬晓锋带领一支队伍到达西方驻扎,姚嘉贤和葛炳坚分别进攻北方和南方,而姜雩为主力部队,现在他们在等的就只有姜寥的出现了,只要姜寥被拉拢进来,就会占领昆仑山,进攻天界。
姜雩独自坐在石室里,盯着那忽明忽暗的烛火,貌似在等待着什么,放长线准备钓大鱼,但他心中还是有些疑虑,这时,有人进来了。
“你觉得他会来吗?我不敢保证,只想说,依他的实力,他敢来吗。”突然有人走近石室。
“即使能力不强,他也会回来,这里有他们需要的东西。”
“他的需要可不是你吧,你应该也很清楚。”姜妘昌从口袋里拿出一枚银币,走路时皮靴子的鞋跟磕到了山洞的石路,发出咔咔咔的声音,然而没有走进姜雩的面前,就站在石壁旁边。
“其实众多古统子嗣里,没有一个比姜寥差,你为什么偏偏会选择姜寥呢,他究竟是什么吸引了你?”姜妘昌也有些疑问需要解答。
“他的未知数太多了,我需要从他身上刨开一切问题。”
“那你有把握他会来?”
“要不我给你讲个故事吧。”姜雩趴着桌子靠近姜妘昌,很有深意的看着他。
“哈哈,我最喜欢听故事的。”姜妘昌被勾起了兴趣。
两人就这样在深夜里交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