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为天人,便是如此。
然而美人看都不看宫小可一眼,他一脸焦急的将暴走的狐芸芝拦在怀里,眉目间满是心疼。
宫小可:“!!!”
明明她是受害者好不!
为什么那个肇事者反被拉在怀里被人安慰?!
被娇柔呵护的狐芸芝依偎在狐鸣怀里,目光依旧紧紧的盯着宫小可,眸中的狠厉的让人胆颤心寒。
狐鸣顺着她的目光望去,祠堂空荡的正中,一个九岁左右的女孩坐在地上,衣服脏乱紧紧的贴在身上,白皙的脸上双颊赫然是红肿的巴掌印,看起来好不可怜。
他皱眉问:“这是怎么了?”
“还能有什么?”狐芸芝狠狠的盯着宫小可,“不都是你宝贝女儿干的!”
狐鸣眉头紧蹙,目光一扫祠堂,眸中神经一片复杂,“凄凄,说吧,怎么回事?”
“什么事?”宫小可抬头,砸吧着一双扑闪扑闪的大眼睛,茫然道:“我也不知道,我一醒来就躺在这里,然后姨娘就冲过来问东问西的,凄凄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姨娘就说要把凄凄绑起来,还打凄凄,打的凄凄好疼啊!”
说到这,宫小可的眼中适时的闪动着泪花,紧咬下唇。
看起来,似乎真的受了巨大的委屈。
“小杂种,装什么委屈,这不都是你干的好事?”狐芸芝冷笑。
大姐,你当着父亲面骂女儿小杂种真的好吗?
“姨娘,话不能这么说。我好歹与姐姐也是一胞姐妹,姨娘骂我是小杂种,也就是在骂姐姐小杂种。而且,父王在这里站着,您骂我杂种,合理吗?”
狐芸芝冷笑,想不到这平时蠢笨的废材居然知道拿九尾天狐,狐主来压她了!冷冷一勾唇,可惜她狐芸芝不吃这套!
“我骂的就是你,你奈我何,小杂种!果然夜悠的女儿就是和她一样的牙尖嘴利!一样的不要脸!”
“你骂我可以,可别骂我娘!”宫小可篡紧拳头,呲牙咧嘴道。
还未等狐芸芝说话,狐鸣就一把握住她的手示意她不要说话,转头问宫小可:“说说吧,这里怎么回事?为什么老祖宗的灵位被随意扔在地上,还有这里的青鼎怎么不见了?”
宫小可一咬牙,死不承认,“我都说了我不知道,父王不相信我吗?其实凄凄到现在还没有搞清状况,就是感觉脑袋一疼,醒来就到这个地方了,还被姨娘泼了两盆水……”
现下她实力微弱,除了咬紧自己不知道,其他的也无能为力。
“呵,”狐芸芝冷笑一声,“你不知道?装的真像!贺婆子,出来说说你看到了什么!”
应声立即走出一驼背老妪,她对着狐芸芝一脸的掐媚,声音沙哑:“界主大人,奴婢是看守祠堂的贺婆子,今日二公主鬼鬼祟祟的来到祠堂,奴婢悄悄跟了上去,谁知公主居然拿起老祖宗的牌位,真是大不敬啊,所以老婆子我就立即禀报了夫人。”
听此,宫小可目露不屑,撇嘴道:
“你这话真是漏洞百出!”
她竖起一根手指,目光一冷:“一,为什么你是看守祠堂的婆子,而我这个公主来这里你却不正面欢迎,反倒是偷偷跟踪我!”
“二,你说我拿起了老祖宗的牌位是大不敬,那为什么现在牌位还躺在地上你却没有说将它放回去,难不成不理会牌位就是尊重了?”
“三,”她目光清冷,一字一顿道:“为什么发现我的异样后,你要禀报的不是父王而是姨娘,什么时候我堂堂嫡系公主要她一个庶妃来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