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车上,建军好奇的问着司机。
“你知道最近唐山出现了什么事么?”
“这也没什么事啊,对了,就是和尚老道最近单位来了不少,整天在办公室要不就去山里,也不知道干什么。”司机一边开着车一边说道。
这么一问,建军发现,原来当地的人还没有自己了解的清楚,随后建军便不在继续询问司机了。唐山的道路很好,一路都很平稳,十多分钟后建军便直接到了市政建设的办公楼。
此时,刘老道正叼着烟袋站在楼下,大量的烟雾不断的从刘老道的嘴里喷涌而出,而刘老道的脸看着苍老了很多,精神头也有一些不足。
建军与刘老道打着招呼,刘老道也没说什么,直接领建军进了大楼内。
一间巨大的房间内,此时正有五六个人围绕在一个巨大的会议桌前,而原本应该是干净整洁的桌面,此时摆放着一个巨大的沙盘,犹如战争时候的指挥室一般,沙盘上还插着很多红色的小旗,建军看着很是有趣。
“这个秃头是释迪大师。这个是龙虎山马道长,这个是刘居士和黄居士。这是我徒弟建军。”刘老道像建军介绍着房间里的诸位。
众人都是有些面容疲惫,但是还都和建军打了招呼,而建军也是一一还礼。
众人寒暄了一会,而后依旧做着自己的事情,有的人拿着罗盘在不断的微调定位,有的翻阅着古书古籍,不断的查找什么。众人都忙的不可开交,只有建军一个人有些茫然的看着大家,坐在一旁。还有那位释迪大师也坐在一旁,什么都没有做,只是不断的捻动手中的佛珠,好似闭目养神一般。
随着众人不时的探讨还有研究,坐在一旁默不作声的建军好像明白了一些事情。
原来会议桌上放着的是整个唐山地区的地脉走势图,是众人用一个月的时间亲自推演勘测出来的。这可是不小的工程项目,而沙盘上面插着的小红旗则是地脉走势的节点,逃走的龙脉只能靠这些地脉走势游走,所以要想解决问题,只能通过这些地脉节点找到龙脉。而后将它重新压回狻猊下才能算是完成任务。而这条龙脉被狻猊镇压了千年,千年之内华北地区都是平安无事的,如果这条龙脉不能回来,那时发生的灾害绝对是恐怖的。
听着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建军总算是听了个大概,可是不知到还好,知道后自己更加的好奇起来,可是看着众人都忙的跟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建军又不好意开口打扰。看着一直盘动佛珠闭目养神的和尚,建军直接走了过去。
“释迪大师,方便聊两句么?”建军低声在释迪和尚的耳边说道。
释迪和尚停下了不停低声念经的嘴唇,缓缓的睁开了双眼。
“李施主有事请讲,不要客气。”
“这里的龙脉情况,您了解多少?我看您只是在这边打坐,参禅,也不和众人讨论。”建军好奇的询问。
“该知道的贫僧都知道,至于不该知道的,贫僧一概不知。贫僧之所以打坐参禅,是因为贫僧来这里只是想为世间苍生尽一些微薄之力,至于该如何去做,贫僧听诸位施主的皆可。”释迪和尚说的不卑不亢,但是眼神却异常的严肃。
“那这个龙脉的具体情况您能和我说说么?”建军继续询问着。
释迪对建军的继续询问笑了笑,而后开始给建军讲起了关于这里龙脉的历史和传说。
两千年前,战国时期七国争霸,而燕国的国都就定在这片区域,不同于其他国家的相互吞并,战火连绵,燕国的****燕慧王始终处于中立的位置,不与他国纷争,而是养尊处优,打理的国家国泰民安。这样做的燕慧王就是仗着自己请了世外高人,将原本游走在名川大山之中的龙脉囚禁在了燕国的土地之中,这样一来,只要燕国安定的发展,用不了多少时日,定会在国力上超越其他六国,可惜,天命不可违,变数之多导致最后燕国也被灭国,秦国夺得了天下。但是那位方外的世外高人所囚禁在燕国的龙脉却是一直都没被人破坏,毕竟国泰民安是每代君王都想拥有的。
“那现在的龙脉为什么会跑掉了呢?”
“在厉害的阵法也架不住时间的流逝,更何况两千年内的朝代不断变更,山地灵脉的不断变化,被困住的龙脉再次游走也不足为奇。”释迪和尚煞有介事的说道。
“那我们该怎么办呢?还要找回这条龙脉么?将他重新镇压住么?”
“龙脉游走,如龙归海,虎归山。再次找到这条龙脉难如登天,更何况以诸位施主,以及贫僧的道行更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那就只能看着龙脉遁走?百姓生灵涂太?”建军有些着急的问道。
“贫僧倒是有一计,可是只是下下策,如诸位施主能想出其它计谋,贫僧不说也罢。”释迪和尚边说边双手合十闭上眼睛。
建军见此情况也不在继续打扰释迪和尚,转身直奔正在沙盘旁喝着茶水的刘老道。
“师傅,你们究竟在搞什么啊?”建军坐在刘老道身旁询问着。
“哎,我以为我的风水堪脉的本事已经略有小成,可是现在连条龙脉都寻不到。”刘老道并没有直接回答建军的问题,而是像有些自嘲低声自语。
建军看着有些疲惫的刘老道,也不由得有些心疼,原本头发上就有些花白的刘老道,现在头发更是白如雪花一般。
“师傅,师傅,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建军声音大了少许。
听见建军的声音后刘老道回过了神。
“如今整个华北的地脉气象都乱了,如要找到这个龙脉真是难于上青天啊。我现在也理不出头绪,不知如何是好。”
“那他们也都没有办法么?”建军努了努嘴,示意其他的人。
刘老道只是长叹了一声,摇了摇头。意思不言而喻,众人都没有什么办法。
“释迪大师说他有办法,你可以问问他。”建军低声在刘老道耳边低语着。
“他的办法我们都知道,那是下下策,何况实施起来也很难。”刘老道的眉头皱起了八字形。
“下下策,也好过你们没有办法啊。”
“哎,实在不行,也只能这么办了。”
刘老道一遍说着,一边向释迪和尚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