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上一阵一阵的疼痛,耶稣的眼睛被逼出了生理盐水,她猛的坐起了身。
真倒霉,要是让她抓到了那个因为超速害的自己撞到了山上的那个人,她一定要把他或她碎-尸-万-段!
“他醒了,快看!原来是装死!”
“小白脸,连中国话都说不好,还带什么外国口音!”
“死了才好,多管闲事!”
周围的吵骂声搞得她脑子都快炸了,有些微怒的睁开眼。
视角里出现一个衣衫不整的女人,带着劫后余生的表情看着她,四周闪着刺眼的灯光,一群人以她为轴心站在四周。
妈的,情况不对劲!这是哪里?
她后知后觉的站起身,忍着痛推开四周的人,大步往卫生间跑去。
把门反锁,一转身,就看到镜子里一张陌生的脸,她倒吸了一口凉气!
镜子里的人长着一张注定不俗的脸,美艳逼人,有几分棱角,虽然长长的刘海遮住了她大半的脸庞,但依稀能看到里面饱满光洁的额头。一双眼睛因为她的惊讶大大的睁着,里面隐约透出水光,瞳孔黑的像一个深渊,好像一下子就能把人吸进去。
薄凉又性感的嘴唇被她咬得血红血红的颜色异常浓艳。鼻梁是类似于外国人的高挺,衬她的五官更显深刻,还添加了一抹英气!
一头污黑浓密的短发柔软的自然下垂,因为之前躺在地上的挤压,所以有几根竖直的翘着,加上她的表情,这就是一副浑然天成的萌态。
这个身体的年龄应该不到20,面部还透露这些许不经人事的稚嫩。
好吧,看情况,她是重生了。
她非常不想相信,也不敢相信这个事实。
她妈的,她就是一个大写的“狗血”!
不过这样也好,她可没那么甘心就这样毫无意义的死。
一切顺其自然吧!她要学着坦然接受生活中的“意外”!
不过,这个身体的壳子明明是个女性,为什么要扮成男性?
发育良好的胸部紧紧的绑着绷带,勒得她闷闷的。
身上穿的是男士的白色宽松长袖和一条深色九分黑裤,打扮比较潮,只是背后的白色衣服都被血染成了黑红色。
刚刚的疼痛感就是从背后传来的,好像是被啤酒瓶扎的,她从浓浓的血腥味中闻到了一些淡淡啤酒味。
是谁扎的,他妈的,下手真用劲!一些碎扎还留在里面!
她侧着身子,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慢慢的将衣服掀开。背部皮肤已经被血染成了红色,白皙的牛奶肌和美艳的红色放在一起给人视觉的冲击,让人不由得就会产生一种莫名的冲动。
把里面有大拇指长短的瓶渣拔出,血溅了她一脸。
但她一声也不吭,前世受的伤哪一个不比这重?她早就已经学会隐忍了。
刚把伤口清洗干净,门就被狠狠踹了几脚,外面有个人用粗哑的声音大喊,“小白脸,快出来,敢装死!看我一会不把你扎的真死!”
她心里甚感不妙,刚刚,哦不,她的前世是因为被玻璃扎到背后流血过多而死的,现在她的背后也被玻璃扎到了,是不是又要死了!好不容易又重活了一世,再死就太可悲了。
要是和外面的人打的话,背后的伤口只要一大动作就会被扯的更大,怎么办!
对了,窗户!现在没办法了,只能从窗户跳出去。
她把上衣的下摆一圈用刚刚从伤口上拔出来的玻璃割下来,在腹部绕一圈,绑在了伤口处。
衣服比较长,只要不做弧度大的运动,腹部的皮肤就不会露出来。
幸亏她前世经常爬树,掌握了一些跳跃技巧,又借着洗手间的水桶,纵身一跃,她就跳上了窗户。
就在她跳上去的下一秒,门被撞开了。
领头的人扯着嘶哑的嗓音指着她大骂,“小白脸,快滚下来,敢逃,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反观耶稣,她的表情没有一点变化,只是鼻子上出了一层薄薄的虚汗。
她伸手做了一个拜拜的动作,俯视着那几人说:“拜拜了,一群蠢货!”
虽然重生了,她骨子里的那抹嚣张依旧没变。
看那几人还没有任何动作,她立马纵身跳了下去。
之前进洗手间时看到洗手间边标的是一楼,所以她不担心跳下去会摔死。
落地后,她飞快的向停车场的后门跑去。突然,有个司机模样的人看见了她,向她追了过来,她暗骂了一声:“操,到处都有人!”没办法,前面刚好有辆车,只能先跳进去躲一会。
这辆车的钥匙还插在钥匙巢里,她觉得有些古怪,但保命要紧,先开走再说。
钥匙一转,驱动车,油门一踩,车马上剑似的冲了出去。
往后视镜看了看,没想到刚才那个人也开车追了过来,她把油门又往下踩了几分,一下了就把那人甩的远远的。
她心里松了一口气。就在这时,车后座传来了响动。她心下一惊,想往后看,一把手枪就抵在了她后背的伤口上。
“停下。”
男人磁性的声音黯哑低沉,怎么形容呢?就是听了耳朵就会怀孕的那种。
她乖乖的将车往路边开了开,然后停下。
“那个,有话好好说,不要动刀动枪的好吗?”枪把背后的伤口又给捣破了,她的嘴唇已经毫无血色。
“你是谁?”声音里没有任何情感,但依旧好听的不像话。
“那个,我只是为了逃命才跳到你的车上的,我还受伤了,不信你看!”说着,就把他的枪往旁边一推,把衣服后面掀了起来。
男人伸出左手掐住了她的脖子。
肌肤与肌肤的碰撞使那男人微微一震。
手下的肌肤是不同于其他男人的粗糙,而是细腻,光滑,柔软的,他一瞬间就下不去手去握紧这如天鹅颈般优美的颈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