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感觉,你们应该更期待假条更新……
我说的对不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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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加尔鲁什,你不能在这里倒下!”
一个粗犷中带着些暴虐的声音传入了加尔鲁什的耳中,转头望去,却见不知何时,在跪倒在地的加尔鲁什面前,一个将一头乱发草草扎起,手持血吼的绿皮兽人站在自己的面前。
“父亲?”
“我的儿子,我很失望,”格罗姆?地狱咆哮摇头道,“我从未知道,那个不幸错过了远征的你,会成为现在这个样子。”
“父亲……说得对……”
“不,你根本没有明白我说的是什么!”格罗姆道,“加尔鲁什,想一想吧,你为什么会来到这里,又为什么会看到那些让你如此失落的未来?”
“我是因为……啊!”
“看样子,你想起来了,”格罗姆的脸上露出了欣慰的微笑,“加尔鲁什,虽然我有很长的时间都不曾在你的身边,但是远征在外的我,却无时无刻不在思念着自己的儿子,并且祈祷故乡的人们能够代替我偿还不曾教导于你的罪过。然而,如今你我在一次获得了见面的机会,即使你我已经生死两隔,但是作为你的父亲,我,格罗姆?地狱咆哮,还是要告诉你……”
“地狱咆哮的血脉,让我们身强力壮,但是也过于莽撞,在我们兽人的历史上,背负着地狱咆哮姓氏的人们,从来不曾成为过什么完美的人物,所以,我也不会要求你成为如同萨尔那样惊才艳绝之人,”格罗姆道,“然而,加尔鲁什,你要记住。地狱咆哮的子孙,从来不会拒绝承认自己的错误,并且乐于为了改正自己所犯下的错误付出一切。”
有人说,我是屈从于恶魔血液的懦弱者,这并非是错误的。
又有人说,我是杀死了恶魔的英雄,这当然也是正确的。
因为我的确曾经屈从于恶魔,也真的杀死了名为玛诺洛斯的恶魔,我既是愚蠢的懦弱者,也是最强大的兽人战士,无论刨去了哪一边,我也将不再是我。地狱咆哮的子孙可以犯错,可以懦弱,但是,绝对不能抛弃自己的身上所背负的责任。无论,这个责任是来自于别人的期待,还是为了偿还自己曾经所犯下的罪孽。
所以,加尔鲁什,想起你在来到这里之前,所背负的责任。
而后,背负起它,完成你所应该完成的工作!
而不是跪在这里,犹如一只绵羊一样,只知道惨叫哀嚎,却连甩开四蹄逃走都不知晓!
“是……父亲大人。”
加尔鲁什散乱的目光逐渐凝聚,他颤抖的身躯也重新回归了大脑的控制,棕皮的兽人站起身来,转身望向了重新出现在自己面前的穆鲁,想要露出一个笑容,却因为伤痛而肌肉痉挛,仅仅只能做出一个古怪的表情。
“来吧,纳鲁,不管未来的我到底如何,现在的加尔鲁什?地狱咆哮,可是向自己的长官保证过一定要开辟第二条通向太阳之井的路线啊。所以,即使付出了自己的生命,我也一定要完成我主动背负的责任。”
——虽然的确很想注视你的英姿,然而很遗憾,我们并非是敌人。
“……什么意思?”
——你的力量,太过弱小。仅仅凭凭借着现在的你,是无法面对欺诈者这样强大的恶魔的。
“……虽然大概是实话但是为什么听你说出来就觉得非常火大。”
——所以,既然你通过了考验,那么……请接下这个种子吧。
就在加尔鲁什的面前,一个闪烁着圣光光辉的种子忽然在半空中出现,而后缓缓落在了加尔鲁什的手心。
“这是?”感受到上面亲切温和的力量,加尔鲁什不由得露出了惊愕的表情,“圣光?”
——每一个纳鲁在死亡之后,都会留下一个代表希望的种子。
——作为纳鲁之一的我,早在很久之前,就已经知晓了自己将要被俘获,腐化以至于死亡的未来。
——我并不惧怕死亡,因为死亡对于纳鲁来说仅仅只是一个新希望开始。
——但是我所一直忧虑的,只是这份希望将要交付给谁。
——而正因为这份忧虑,我的意志出现了空隙,这才被恶魔所控制,成为了挡在你们面前的熵魔。
“即使我是一个兽人,”加尔鲁什犹豫道,“也能接受圣光?”
——圣光从未在乎过个人的臧否。
“既然如此,”加尔鲁什将种子握在了手心,“那么我就多谢你的馈赠了,我发誓,一定会让这份力量发挥出他所应有的光辉,如此才能不辜负你的赠予啊。”
——那是你自己的事情。
——另外,还有一件事情要拜托你。
——那就是,请杀掉我,因为,即使无惧死亡,我也不想成为欺诈者的爪牙。
“交给我吧,”神圣的光辉逐渐笼罩了加尔鲁什的全身,与此同时,兽人的形象也逐渐模糊起来,满满地从这个空间当中淡去,“毕竟,这可是我从你这里接下的责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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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加尔鲁什惊醒过来。
手指尖刚刚碰到战斧的手柄,加尔鲁什就一把将之抓在手里,而后一个翻身跳了起来,左右打量了一下周边的局势。
“穆鲁?父亲?”
然而,加尔鲁什的喊声没有任何人回答,他所见的仅仅只有一片狼藉的战场,还有眼前那个巨大的仿佛毫无实体一样的奇异生物。
“……这就是熵魔?”
在看到眼前这个生物的第一眼,加尔鲁什就下意识地确定了对方的身份,棕皮的兽人甚至还仔细打量了一下这个奇异的生物,想要在其混沌一片的身躯当中找到曾经那个纳鲁的痕迹,但是很遗憾的,除了混乱与毁灭,他什么都没能找到。
与此同时,兽人也发现了,自己身上的伤痕不知何时已经痊愈,体力也已经恢复,黏住了双眼的汗水与血液更是不翼而飞,胸怀之中似乎又有着一团热火一样,不停地将一股暖融融的气息释放到四肢百骸,恢复因为失血而僵硬的四肢,并将之调整到最佳的状况。在此之外更加敏捷的神经与五感,更是不用特意提出的事情了。
可以说,现在的加尔鲁什,在这股力量的帮助下,不仅仅脱离了伤痛的困扰,甚至还更进一步,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绝佳状态。
如果是往日的加尔鲁什,一定会为了这个变化而欢呼雀跃的吧,毕竟作为地狱咆哮的子孙,一直被束缚于父辈功绩的自己最为渴求的就是力量。但是,现在的加尔鲁什,却只会在心中微笑,不会因之产生任何过分的喜悦与骄傲。
因为,这份力量来自于一个目录的馈赠。而作为接受馈赠的代价,他将传承希望种子的责任交给了自己。
“虽然不知道所谓的希望种子究竟是什么东西,”加尔鲁什高举起自己的战斧,“但是,穆鲁,如果你还能看到这一切的话,请记住,加尔鲁什?地狱咆哮没有违背与你的诺言!”
……
——基尔加丹降临前10分钟——
“加尔鲁什!”
手持着血吼的斯莱夫冲进了曾经的战场,在一片狼藉当中,那个仰躺着的棕皮兽人是如此地显眼,以至于第一时刻就会让人将目光聚集到他的身上。
“加尔鲁什!”斯莱夫伸手扶起那个兽人,“你还活着么?”
“嘿,你这么摇晃着我,我才会真的死掉,”在斯莱夫的呼喊下,加尔鲁什缓缓睁开了双眼,“啊,只不过是脱力了而已,对于地狱咆哮的子孙来说,这不算什么……对了,斯莱夫,那个熵魔,死了没有?”
“熵魔?”斯莱夫抬起头来看了看四周的情景,“这里并没有什么熵魔。”
“不,圣光告诉我,这里曾经有一个熵魔,”先知维伦来到了两个兽人的身边,“但是,无上的力量阻止了它的暴走,将纯净重新带回到了那个灵魂的身上,让他得到了自由,而这一切,都是这位兽人奋战的功劳。”
“哦,虽然我不喜欢你的脸,”加尔鲁什笑道,“但是,很好,很好,这样的话,不管是通道,还是诺言,我都切实的做到了……斯莱夫,怎么样,我加尔鲁什,没有给地狱咆哮这个姓氏丢脸吧?”
“不要说得好像你要死了一样!”斯莱夫笑骂道,“不过,加尔鲁什,你是好样的,我一定会让大酋长详细地记述你这一次的功劳。”
“哈哈,难道就没有什么奖励?”
“奖励?当然有。”
斯莱夫伸手将血吼重重地放在了加尔鲁什的手里,又帮助他紧紧握住这把传奇的武器。
“萨尔和我说,如果不是必要,他很想让血吼重新回到地狱咆哮的手中,”斯莱夫道,“他也应该和你说过,这是目前为了维持部落的稳定所必要的。”
“那为什么……”
“因为我才是血吼暂时的主人,”斯莱夫拍了拍加尔鲁什的手道,“如果是几分钟之前,我可能还不会下这个决定,但是,现在,我相信,你绝对能够掌握好这把武器,承担起这把武器之上的意义,为现在的部落,贡献更大的力量。”
“这还真是多谢信任了,”加尔鲁什道,“那,你怎么办?”
“记得我的称号么,加尔鲁什。”斯莱夫闻言笑道,“我的名字,叫做斯莱夫?粉碎之锤!拥有着粉碎之锤称号的人,又怎么可以依靠着血吼来实现自己的价值?”
说着这番话的斯莱夫,笑的无比肆意,话语中也充溢着无尽的自信。
“而且,我可不想仅仅只让地狱咆哮专美在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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