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家老二惦记着洛河山庄的房产,所以我们一行人暂时还不能回去。
奸商就是奸商,原本只是想来跟人家做一单木材生意的,没想到竟然直接把人家的老底给霸占了,看老二气定神闲喝茶的样子,侯爷我简直怀疑,这厮从一开始就是有预谋的,毕竟他南来北往做生意,对洛河山庄的内幕早就知悉也说不定,然后才去搜罗能解‘火颜之城’的解药,用来做这笔买卖。
我从老二手中抢过茶水杯,正色问道:“你不会真的打算要洛河山庄的地契吧?这里是他们的祖宅,你要了会良心不安的吧?”
老二想掐我的脸颊,却被我逃开了,只听他道:“我是做的正经买卖,怎么会良心不安呢?你以为‘火颜之城’的解药是我平白得来的吗?”
“……。”所以,我早就怀疑这一切就是老二的预谋,他果然早就知道岳清荷中的是‘火颜之城’。
看着我满脸愤慨,老二一把搂过我的腰肢,贴在我的胸前,叹息道:“唉,你这么护着洛河山庄,不会是因为岳清风吧?”
我挣扎了一下,与他拉开了些距离,蹙眉叫道:“你胡说什么呀?”
老二勾起唇角,道:“哎呀呀,那个岳清风也确实是个不可多得的美男子,侯爷你素爱美男,就算是对他动心,也不是没有可能的嘛。你放心,我不会告诉相如他们的。”
我满头黑线,一把拍开了老二在我屁股上作恶的手,口气不禁酸溜溜的道:“哼,侯爷我行得正坐得直,才不怕你说呢。倒是你……。”伸手勾住老二的下巴,让他抬头看着侯爷我,眯起眼睛质疑道:“那个岳清荷怎么一见你就是那副表情?你跟她是什么关系?”
老二托着我的屁股,将我拉着坐在他的大腿上,侯爷我双腿叉开,原还有些不好意思,可在看到老二唇边那抹似笑非笑的妖孽神情后,干脆将双脚跨大一些,直接环住了他的腰,与他正面相对。
只听老二针对侯爷我先前的问题,说道:
“侯爷这个醋吃的可有些冤枉我了。不过虽然有些酸,但我还是很喜欢的。”说着便按住我的后脑勺,要亲我的嘴唇。
在没弄清楚事情之前,侯爷我怎可让他占了便宜?当即便将头偏到一边,愤愤的说:“哪里冤枉你了?我才没有呢。”
老二见我态度坚决,也识相的配合我道:
“怎么不冤枉?你也不想想那岳清荷今年都多少岁了?难不成我从娘胎里,便跟她认识,并有了关系?”
“……。”
老二一句话,堵掉了侯爷我的下文,翻眼睛想了想,觉得老二说的也对,岳清风今年都二十九了,那岳清荷比他大十岁,那今年都快四十岁了,确实跟老二不是一个年代的人。
见我有些妥协,老二这才将一只手伸至我的屁股下方,不住揉捏,时不时的还故意碰到侯爷我的敏感地带。另一只手便按住我的后脑,将我的脑袋压向他的。
缠绵的问随即落下,被老二不算高超,但还算销魂的吻勾住了魂儿,侯爷我双手环上了老二的脖子,坐在他的大腿上,与之忘情拥吻。
第二日一早,老二便早早起床,说是要去视察一下就快成为他的地产,然后算算这一笔能不能够让他赚的钵满盆满。
侯爷我对他这种财迷的举动表示鄙视,但老二毕竟是自家人,他赚钱就是我们侯府赚钱,没理由我这个侯爷要再三阻挠吧,所以,他要去便随他去了。
在床上翻来覆去好一阵,发现根本睡不着了,于是我便也起来,想想岳清风横竖对我都算不错,他姐姐昨天刚从鬼门关回来,侯爷我基于道义和仁义也都该前去表示一番慰问,这么想着,洗了脸便去了岳清荷的小院。
谁料,小院里空无一人,昨天才醒过来的岳清荷竟然也不在里面,纳闷着,我又赶到了岳清风的院子,这厮是个病秧子,没什么事的话,一般不会出自己的小院。
果然,我进去的时候,他又在喝那刺鼻的药,见我入内,便放下了药碗,对我笑了笑:
“你来了?”
“……。”
对于岳清风的和颜悦色,侯爷只觉得尴尬极了。唉,我家那个财迷老二做的事情,都让侯爷我不怎么好意思面对这个好青年了。
“嗯,你姐姐彻底没事了吧?”我在他身边坐下,端起他的药碗,放在唇边吹了吹,然后自动自发的舀起一勺喂到他的嘴边。
岳清风许是被我伺候惯了,也不介意,张开嘴便将黑汁咽下,点了点头,道:
“应该没事了。说起来,还没多谢金老板的解药,若不是他,清荷这辈子怕是都不能再醒过来了。”
我不好意思的抓抓头,笑道:“哈哈,他有什么可谢的啊。不过就是……为了钱呗,没多少真心在里面的,你们不用放在心上。”
又喂了一口药,我看着岳清风苍白的俊脸,不禁又问道:“对了,如果宅子真被老金收了,那你们洛河山庄上上下下几百口人,将何处容身?”
这个问题,我想了好久,怎么想都觉得太对不起他了。
只见岳清风看着担忧的我,忽的笑了,道:“这个你不必担心,洛河山庄历经百年,自然不会只有这一处宅子的,既然金老板喜欢这里,那就给他好了,也算是报答他搭救清荷之恩。”
“……。”听岳清风这么说,侯爷我才觉得心里好受一些,点了点头,正想再问点别的,却听见屋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岳清风的前贴身婢女彤儿神情慌张的跑了进来,看到岳清风就急忙说道:
“少庄主,不好了,大小姐她得了失心疯,正追着金老板不放呢。”
“……你说什么?”我和岳清风不约而同的开口问道。
彤儿焦急抓住岳清风的胳膊便向外拉,边走边说道:“大小姐执意称呼金老板为晏修什么的,然后金老板拒绝了她,大小姐就发了疯似的纠缠,谁都劝不住!”
我满头黑线。
老二的这朵桃花开得真叫莫名其妙啊,虽然岳清荷美若天仙,但怎么说也是个快四十岁的女人,这般纠缠着我家老二是为哪般啊为哪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