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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被黄鼠狼木棍指着的那个阿庆哥脸刹那涨得通红一片,眼里都要喷火了,全身颤抖着,却是你你你地你不出个所以然来。
“无耻!……”好半天,阿庆哥总算你出了个结果。
黄鼠狼的话实在是太阴毒了,他这是拿阿庆嫂在威胁阿庆啊!
阿庆气得要冲上前去,恨不得与黄鼠狼拼命。但是,一边的阿庆嫂却已是一把拉住了他,把他拉入了后面的人群里。
一连威胁了两个,黄鼠狼更加的得意,手中木棍在人群中指来指去。每指到一个人,更是阴阳怪气地说出一翻话来,而说的却正是那人的痛痒之处。
这家伙还真敬业,做为一个**,对四周村里人的情况都有所了解,也清楚那些人的弱点。
此刻,更是赤果果地拿出来威胁。
人群顿时骚动起来,被黄鼠狼威胁的那些人,虽然个个又气又怒又是害怕。但想到可能会产生的后果,却最终还是都退缩了。
如同陈浩和阿庆哥那样,谁也不愿真的去招惹这些如同牛皮糖一样的**流氓。
一时间,场中的气氛变得无比的压抑,一众人愤怒地望着面前这十几个**,却还真没有人敢出头了。
“嘿嘿!”
见到面前一众村民惊怒交加的样子,黄鼠狼更加的得色,用木棍敲了敲身边一起来的一个小个子年青人,嘿嘿笑道:“赖皮猫,这回知道了吧!”
“是,黄哥厉害!”
那个被称为赖皮猫的年青人满脸的崇拜,眼眸里都冒着小星星。
赖皮猫还只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年,他这是第一次随同这些**大哥出来办事。本来心中很是忐忑,还提心吊胆地,生怕他们这十几人前来捣乱人家的酒宴,会被这里几百人给奏得屁滚尿流。
这也正是刚才从小船里上来的时候,他看到这里有这么多人时,不禁害怕的原因。
不过,此刻见识了黄鼠狼的手段,赖皮猫心中突然有了一种难以喻意的激动。他还真想不到,做**还能做得这么威风的,貌似眼前的人虽多,但面对他们这伙**,却也只有敢怒而不敢言的份。
“黄鼠狼,你想干什么?这里是沈公子家,你们敢捣乱,看小爷不把你们关牢里去吃上几天舒服饭!”
正得意着,这个时候,突然后面人群中,一个人影急步冲了出来,指着黄鼠狼喝道。
“哦!那来的葱!敢管我黄哥的事,……”
黄鼠狼斜睨着眼,正想喷上几句。但是,当他抬头看清来人,却是不由脸色一变,后面的狠话也顿时吞回了肚里喂蛔虫。
“呃,是小马哥!”
黄鼠狼脸上顿时浮起了馋媚的笑意,身子也猛地矮了半截,冲着来人哈了哈腰,一副狗腿样。
不仅是他,他身边的那十几个**流氓,本也是一个个止高气扬地,手中挥着木棍很嚣张地在骂骂咧咧。
此刻,看到那人,都是不禁神情骤变,不由自主地向后缩了缩。
从人群中出来的,正是马连根。
他可是这长洲县衙的帮办。这些**对普通百姓无所顾忌,但是,对官府的人,却是无比的忌惮。即使马连根只是个帮办,但黄鼠狼等人看到他,却也如同是老鼠遇到了猫,有种发自内心的畏惧。
不管怎么说,普通老百姓不能奈何得了这些**,但跟官府沾边的人,可是能把他们抓起来去县衙的。就算不坐牢,吃上一顿板子,却也是可以地。
所以,突然见到马连根出面,确实是把黄鼠狼他们给吓着了。
“哼!上回去舒服了几天,看来你这家伙是一点都没长进,还更加变本加厉了啊!”
马连根却是逼近一步,冲着黄鼠狼厉喝道:“滚,给老子滚,别在这里惹事,否则,这回可不是几天舒服饭的事。”
马连根怒叱,一副威风凛凛的样子。
“呃!小马哥……”
黄鼠狼身子矮得更低了,腰都哈了起来,被马连根一逼,更是不由自主地倒退了好几步。
面对县衙的帮办,黄鼠狼算是遇到了克星,却那里还有先前的嚣张?
“滚!给老子滚!”
马连根却是更加的来劲,甚至举起脚来,就是踹了面前的黄鼠狼一脚。。
他刚才在这全村的村民面前大大地丢了脸,心中自然也是窝了一肚子的窝囊气,此刻却是全部发泄到了黄鼠狼他们这些人身上。
而且,此刻也是一个他表现的机会,所以自然是毫不客气。
黄鼠狼被踹了一脚,却那里敢还手,哈着腰又退了几步。
“真是些狗东西,妈的!”四周响起了一片叱骂声,刚才被威胁的那些村民,看到这副情形,还真是无比的解气。
眼看黄鼠狼他们就要被赶出去,就在这个时候,突然,后面的黑暗中,传来了一声冷哼。
陡地,正畏缩着如狗一样的黄鼠狼,猛地浑身一震,正退缩的身形,也猛地僵住了。
“怎么?还不滚?真想让小爷打断你们的狗腿?”
马连根厉喝,举脚又要向黄鼠狼踹去。
但是,这回黄鼠狼却是一闪身,避开了他踢过去的脚,身子也直了起来,向马连根抱了抱拳:“小马哥,对不起了,本来你小马哥在这里,我黄鼠狼就算是借我个豹子胆,也绝不敢在这里闹事。”
“但是!”黄鼠狼的神情一肃:“今天的事不是我黄鼠狼的,是我们二爷要我们办的。”
“二爷?去你妈狗屁的二爷?……”
马连根有些怒不可歇,骂骂咧咧地又要举脚去踹。但是,他的脚刚举起,却似是陡地想到了什么,脸色猛地一变:“黄鼠狼,你给我说清楚,到底什么二爷?”
“嘿嘿,小马哥,还能有谁敢叫二爷,自然是蝎二爷!”
黄鼠狼苦笑,却已不象刚才那样畏惧。
“蝎二爷!”
马连根浑身剧震,本已踹出去的脚,也停在了空中,满脸惊骇地望向了黄鼠狼:“你是说蝎尾蝎二爷?”
“嘿嘿,小马哥,这长洲县,还有谁敢称二爷啊!”
黄鼠狼抖了抖双肩,嘴角浮起了一抹潮讽之色。
“呃!……”
马连根却是身形一僵,整个人呆在了当场,脸色更是骤然而变。
做为长洲县衙的帮办,马连根自然知道黄鼠狼所说的蝎二爷是谁。那绝对是一个厉害角色,甚至可以说是个危险人物。
马连根可还记得,当他成为一名帮办的时候,县衙的衙役第一次训话,说的不是什么法规条例,而是一个告戒,内容就是关于长洲县地下帮会一个叫蝎二爷的人
当时训话的衙役千嘱咐万叮嘱,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千万不要去招惹那个叫蝎二爷的主。
一开始,马连根还非常的奇怪,真不明白堂堂的县衙衙役,怎么会害怕一名地下帮会的人。但是,当他后来知道了有关蝎二爷的事,却是震骇莫名。
蝎二爷真名叫什么,在整个长洲县并没有人知道,只因为他手腕上刺着一个蝎子的刺青,又自称二爷,所以人人叫他蝎二爷。
这人并不是长洲县本地人,五六年前从外地来到长洲。当时他的身边带着一位美若天仙的女子。
说来也是凑巧,他进长洲县后,却遇到了当时长洲县地下帮会中最大的帮会斧头帮的少主,那家伙是个小色鬼,看到蝎二爷身边的女子,顿时起了色心。
于是,双方起了冲突。
之后,一件震惊整个长洲县,甚至是平江府的事情发生了。
就在当天晚上,长洲县斧头帮被人挑了,斧头帮内帮众八十余人,包括帮主以及副帮主和四名护法,全部被人杀死在了帮会的总舵。
不仅如此,第二天,斧头帮少帮主的尸体,也挂在了长洲县中心大道的大街上,赤果果地,身上被人用血写了几个大字:贪色者,杀!
此事自然是引起了整个长洲县的震动,虽然斧头帮是个地下帮会,但一下子死八十多人,却绝对是震憾朝野,连平江府的府台大人,也是亲自下了限期破案的命令。
不过,此事最后的结果却是不了了之,向外公布的公告是:地下帮会火拼。
然而,马连根所知道的内幕却完全不是这样,因为,那件血案的真正凶手,正是那个蝎二爷。
马连根虽然不清楚,为什么长洲县的县衙在知道了真相后,并没有对付那个蝎二爷,反尔仍是让他住在长洲县。
但是,在知道了这一内幕后,马连根的心中却也明白,那个蝎二爷,绝对是个可怕的人物。
不是吗?连官府都不愿去对付他的人,他一个小小的帮办,敢去招惹他吗?更何况,这主身上可是背着八十多条人命的血案。
此刻,听到黄鼠狼说今天这事,竟然是蝎二爷交待他们所做,这如何不让
马连根骇然。
这是怎么回事?沈家万三,怎么会招惹这样可怕的人物?马连根脸色变得无比的难看,呆在了当场,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小马哥,对不起了!”
黄鼠狼却是神气了起来,向马连根再次抱了抱拳:“二爷交待了,我们必须做。过了今天,小的再给小马哥赔罪。”
说着,黄鼠狼手中木棍一指,向着身后的几人喝道:“砸,给我砸,把这家人家的所有东西,全给我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