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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将错就错(4)

王伟荔四处打量了几眼,这房子前后都有院子,不远处还有高尔夫球场,芳草茵茵,碧波荡漾,空气怡人,就想,到老了能有这样的福气,也值了。

陆老爷子很客气,一边抱着孙子不撒手,一边把人往里间请。

孙慧国和陆程禹的姑姑都在那儿坐着,亲戚朋友们也来了差不多了,见了王伟荔倒是客气寒暄,对涂苒却没了上次见面时的热情。

涂苒不甚介意,知道自己的加入对这个大家族来说多少有点外来者入侵的意思,短时期的排斥也是常有,并不多想。

王伟荔心里却不舒坦了,眼见女儿和孙慧国打招呼,人爱理不理,又去喊那个什么姑姑,人也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除了亲家公和老太爷正常些,其他亲戚都是夹生脸面。她不由将女儿拉到一边,问:“怎么他们家的人对你这么冷?这什么意思?”

涂苒含糊道:“还好吧,我没觉得。”

王伟荔有些儿气:“还好还好,人家都把脸色往桌子上摆了,你还觉得好,真是没点察言观色的本事。”

涂苒心说:我又不是人民币,总不能让人看见我就扑上来,尽到自己的本分就行了。

即便这样,大体上也还过得去。

直至中午吃饭,大伙儿谈论的也多是孩子。孙慧国抱着石头连连感叹:“哎呀,这孩子高鼻浓眉,一看就是我们陆家的特点,”又道,“就是皮肤不够白,像他妈妈。”

王伟荔笑道:“哎呀,优点全是你们家的,缺点都是我们家的,这孩子还真会长。”

涂苒听了只想笑,见陆程程也在那里憋着,两人不觉对望了一眼。

陆老爷子忙道:“我看我孙子大眼小嘴,大黑眼仁儿,特别像苒苒,漂亮。”

酒菜上桌,主角他爸还未出现,打来电话说,不必等他吃饭,才收了个重病患者,一时脱不了身。

涂苒对此习以为常,陆程禹就没个准点的时候,通常情况下,迟到个把钟头已算老天优待了。

这顿饭吃得平常,一个多小时就散了,孙慧国招了几个人打麻将。

老太爷身体倍儿棒,酷爱打高尔夫,陆老爷子便抱着孙子带了几个男宾,陪着老父去前边的球场。临走前瞅见孙慧国自顾自地玩,也不管亲家母,不由说了几句,让她腾位置,换人上去打。

孙慧国对王伟荔客气一番,王伟荔见她假模假式就回绝了,她心里也不喜欢这些人,更没兴趣参与。

那会儿,涂苒正在楼下的厨房给儿子洗奶瓶,小孩儿的奶瓶随身带了几个,喝果汁的,喝牛奶的都得分开用,洗完还要在沸水里煮煮消毒。

陆老爷子见状只得招呼自己的女儿:“程程,要不你陪着你王阿姨和我们一同出去转转,那边山上风景好。”

陆程程应了,挽着王伟荔往外走。

王伟荔出门,瞧见天色阴了些,湖边又刮了点小风,身上觉得冷,想起外套还搁在楼上,就让前面的人先走,她和程程一起回去拿。

才上了楼,还没走到门口,就听见陆程禹她姑说:“是的,我也不太喜欢现在这个,长辈说一句她顶一句,没礼貌,嘴巴太厉害。”

孙慧国拍了张牌出去:“你也不看看人家是做什么职业的,卖药的,不牙尖嘴利的能行吗?”

陆程程正要往里走,却被王伟荔一把抓住胳膊,示意她别做声,这两人就站在门口听起来。

另有一个亲戚道:“医药代表啊,我听说这行挺乱的,好点的得去坐那些医生的大腿,不好的还不知道怎样,说不上来,再说这职业也不稳定啊。”

孙慧国叹了声:“我们家老大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陆程禹她姑轻言细语道:“话说回来,我还是喜欢老大以前找的那姑娘,说话秀秀气气的,人也单纯,又有学问,家境也好,”她笑起来,“我总记得,老大那会儿还是个毛头小子,和那姑娘约会被我看见了,两个人羞得一脸红,小年轻当真有意思……后来还把那姑娘带到我家里去吃了几次饭,那教养真好。这回这个,他们结婚前,我就见过一次,不了解。”

那亲戚就问:“以前那个谈的时间还长,条件又好,怎么现在找了个这样的,除了长得还行嘴巴厉害,论学历工作家庭没一样比得上人家,也不知道咱们陆大公子怎么想的。这女的也配不上他呀?”

孙慧国说:“肚子里有货呗,进门的时候就有了。老大和以前那个,谈了那么久也没分手,现在这个呢,结婚前也就处了几个月,这样的丫头,家教真不怎么样……不过,我听说以前那姑娘,到现在还对我们家老大念念不忘呢,有次老爷子去看儿子,在停车场撞见了他们俩在一处。”

陆程禹她姑说:“也难怪,那么好的女孩儿谁不喜欢,想是老大一时做错了事也是有的,我就不待见那种心眼多的,男人最怕被这样的缠上,找老婆还是找单纯些的好。”

那亲戚摇头:“就是,现在的小姑娘就是不简单,为了男方家里有钱,不折手段争上位,男人心一软,哪个脱得开身?我要是有这样的闺女,看不给她一个大嘴巴。”

孙慧国笑:“你们家女儿是富养,哪里又瞧得上这几个钱。”

“……”

王伟荔猫在门外越听越火,越听心里越乱,一时手心冰凉一时又气得发抖,脸上也变了色,脾气上来却又不好对着外人发作,说不好人家还占着理。她血往头顶冲,再也听不下去,转身就跑到楼下,进厨房找自家女儿。

王伟荔伸手就往涂苒脸上挥了一巴掌。

涂苒不明所以,愣愣地看着她妈。

王伟荔压低声音,怒气却从嗓子眼冒出来:“贱不贱,我生你的时候没给你生骨头么?”

涂苒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又惊又羞又恼,却不能和她吵,抬眼看见陆程程站在门口傻了眼,不免低声道:“妈,有什么事回去再说,我们回家。”

王伟荔顾不得许多,气道:“你还知道要脸,我的老脸都被你丢尽了,你爸要是知道了还不得从坟里蹦出来。你……要是我当初知道是这么个情况,我就是拖着你去医院把孩子做了,也不会让你结这个婚。难怪我觉得他对你不冷不热不明不白,原来是你在人家中间插了一杠子。人家现在还和以前那个黏糊着呢,你知道吗……”

涂苒听明白了些,立马说:“结婚前我根本不知道他以前那些事。”

王伟荔冷笑:“那你是婚后知道的了?知道了还能过得下去?亏你!”

涂苒说:“您从哪里听来的这些瞎话的?陆程禹不是那种人,我信得过他。”

王伟荔说:“什么瞎话?”她扬手指着二楼一角,“人家亲戚都在那儿集体编排你了,都说以前那个多好,说人家感情好得不得了……还瞎话呢,你信得过他有什么用?就算他这人再好,样样都好,好到天边去了,只要他对你不好,都是白好了。”

涂苒先前只是惊恼,听到这后半句话,心里却是猛的一窒,也说不上什么滋味,只觉得异常烦闷难受。

王伟荔又说:“他家里人对你是什么态度,还不是受了他的影响?他不把你当回事,他家里人更不会把你当回事,枉我起早贪黑的给他们家带孙子,倒叫别人在暗地里笑话了去,真丢脸。”

涂苒站在那儿,只能尽量不动声色,内心却不能安静,一不留神,手指碰到煮了滚水的锅沿,狠狠地被烫了下,却也不觉得痛。

王伟荔还要说什么,却听身后陆程程轻轻地喊了声“哥”,这才发现陆程禹不知何时进来了。陆老爷子因为远远地瞧见了儿子的车,也抱了孙子回来瞧瞧,正好两人一前一后到家。

王伟荔看到自家女婿更是来气,张口就说:“我估摸着你们俩往后也没什么好结果,干脆,离了算了。”

此言一出,其余四人皆惊。

王伟荔话一出口,这心里是痛快了。可稍一寻思,又觉得不妥:当着女婿的面这么说是不是有些儿失分寸了?这不是断人后路激化矛盾么?正是有些后悔的当口,一眼瞥见自家女儿惊疑不定的神色,立即又恨铁不成钢,再次怒从心起:“怎么,你舍不得?我看你还真是爱他爱得不得了。”

涂苒的脸“唰”的一下红到耳根,杵在那里一声不吭。

王伟荔冷哼:“以后有你吃亏的,”她心里恼恨,谁也不管,抬腿就往外走,女婿叫她,她也丝毫不理,直至路过门口,这才瞧见陆老爷子站在外面。

王伟荔吓了一跳,也不知人家听去了多少。

老爷子一手抱着小孩儿,一手拉住她打圆场:“老姐姐,您先别动气,有话好好说,是不是孩子们不懂事惹您生气了?年轻人都这样,闹矛盾是常有的事,别骂他们,好好教育……”

王伟荔冷笑:“自己的孩子自己教育。我的姑娘我清楚,她在别人跟前那是顶懂事的,就是在我面前不懂事。我就不明白了,我们家好好的一姑娘,嫁到别人家去,连孩子都给人生了,死心塌地地过日子,怎么还要受人欺负看人脸色?”

陆程禹他爸也是一愣,四周环顾,在场的也就这么几个人,不由尴尬笑笑:“这,这话是从何说起呢?”

王伟荔叹了一声:“这您可不能问我,得问您自己家的人?”

陆老爷子看看儿子,又看看女儿,正是疑惑的功夫,王伟荔摇了摇头,出了大门。陆老爷子只得跟上前去说尽好话,王伟荔一则念及他平时处事周到,不好让他下不来台,二来也是想给女儿留有余地,便勉强扯了个理由:“您别留了,我是真有事得走,我儿子从北京回来没有钥匙进不来门,我得赶回去瞧瞧。”

陆老爷子见她犹在气头上,也只好就着台阶下去,叫来司机嘱咐着把人给平安送到。

楼底下这么一通闹,楼上的人哪能没听见,麻将声早歇了,等王伟荔一走,那几人才慢悠悠地往下楼来。

陆老爷子正想问儿子怎么把丈母娘给得罪了,却见儿子问儿媳:“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涂苒没说话,只盯着炉子上的火,锅里的水快烧干了,锅底嗤嗤作响,她也未有察觉,陆程禹伸手就把炉子给关了。

陆程禹又看向他妹子:“说,怎么回事儿?”

陆程程尴尬极了,她一慌神说话就支吾,又见嫂子满脸委屈地站在跟前,一时间说也不好,不说也不好,想着这事无论如何也得说清楚,正要原原本本的竹筒倒豆子,却被陆程禹使了个眼色给制止了。

陆程禹脑瓜转得快,瞧着老婆这会儿的神色,再想想岳母适才的一番话,大致也猜到了几分。

小石头也跟着凑起热闹,也许是瞧见了自己的妈妈就在跟前,便不愿在爷爷怀里呆着了,扭来扭去要往涂苒这边儿奔,又见妈妈不瞧他,“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涂苒回过神,忙接过孩子轻轻拍了拍,哄了几句,想和眼前这些人说点什么,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就觉着孩子比以往沉了些,她抱起来竟是吃力了。

她心里有些儿麻木,暗想,这所有人里头,只有自己才是外人,不管说什么也没意思,即使要说,有些话也轮不着她来说,拿定主意,死命忍着泪,只和陆老爷子拉了声招呼:“……爸,石头吵瞌睡了,我还是带他先回去吧……”

这一声“爸”在她心里叫得极为艰难。

陆老爷子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觉得这儿媳妇看起来怪可怜见的,已经闹成这样,她还知道跟自己客客气气打声招呼,也算难得,赶紧跟着客气地应了一声,应完了才想起来,不能让人就这么走啊,还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呢?这要是抱着孙子一去不返,那可怎么办?

他忙去瞧儿子。

陆程禹没理,适时地握住了他媳妇儿的胳膊。

涂苒稍微挣了下,却被抓得更牢。他的手心很热,有些像那些溶溶的水蒸气,却又生硬的烙着她。

陆程禹把车钥匙塞她手里,说:“到车上等我。”她一时没做声,对方又一字一句地重复:“请你等我。”

涂苒微微一顿,便接了车钥匙。

陆程禹望向窗口,直到她和孩子上了自己的车,坐在副驾上了,他这才回过头,仍是问自家小妹:“怎么回事儿?说。”

陆程程瞥见孙慧国一干人等事不关己的往这儿探头探脑一副瞧好戏的模样,心里就来气,又见涂苒不在跟前也少了顾忌,心里一横张嘴就来:“孙阿姨他们刚才说了些话,说苒苒姐这也不好那也不好,正巧被王阿姨听见,王阿姨一生气就把苒苒姐给打了……”

陆程禹微怔,往窗外望一眼,再回过头来时,脸色更加难看。

陆程程趁热打铁:“我觉得有些人对苒苒姐故意找茬,那些话哥你是没听见,任谁听了都会受不了。”

孙慧国在外面站着呢,她哪里肯轻易被人说道,一听这话立马走进来指着小姑娘:“程程,你说话可别添油加醋,什么叫我们这些人故意找谁的茬,我倒要问问你,我们说什么了?我们在上面好好的打麻将呢,招谁惹谁了,是有人爱听墙根,心眼又跟针尖一般大。难不成我们在自家打麻将还不行了?”

陆程程到底年纪小,被她那架势给唬地只往她哥那边儿躲,一时也不知怎么辩解。

陆程禹看了孙慧国一眼:“你让她把话说完,”又对小妹道,“你孙阿姨既然问你都听到了什么,你就直说,没事儿,哥在这儿呢。”

陆程程巴不得有他这句话,立马从和王伟荔上楼拿衣服,说到不小心在门外听到孙慧国嚼舌根,编排了涂苒什么话,王伟荔又冲下楼怎么打了涂苒一下,一五一十讲得清清楚楚。

其间被孙慧国打断数次,一会儿这句话她没说过,要么那句话也不是她说的,陆程禹看了一眼,她立马又缩了回去。

陆程禹看着陆老爷子:“我媳妇是难得来一趟,她孝顺,来看望老人,你们趁我不在就这么折腾她?你们自己说说,这办的叫什么事儿?啊?”

陆老爷子见儿子黑着张脸,赶紧说:“这里面有误会,肯定有误会……”

陆程禹立马道:“什么误会?都他妈是些什么人我不知道?我今天要是不在这儿,程程连话都不敢说,你们平时怎么对她的,把小姑娘吓成这样?你连自己的孩子都这么对付着,何况是涂苒?她怎么就招惹你们了?人抱着你孙子高高兴兴地来,你们让人哭着走,这种事你们也做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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