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四个大队长去预定地点精心调选了十个点,然后让他们把选中的十个人叫到一个空旷处,猎鹰单独指导了他们一套灵活多变的火力交叉射击战术。
“任务你们的大队长都已经说清楚了,此战要么不打,一打就是石破天惊,直接关系着我们未来命运,别的废话也不说了,完事后每人一万美金。”这种时候多么慷慨的话都不如钱来的实际。
身为营长,猎鹰自然有支配一定资金的权利。
“杀,杀,杀……”
果不其然,猎鹰才说完,十个雇佣兵的战斗力瞬间就被点燃。
……
“姐姐,怎么我们都不知道这间房子还有个地下室呀?”
“是呀,弄这么多东西下来,我们这是要在下面呆很长时间吗?”进入地下室,洛家姐妹都感觉非常新奇。
“你们不知道的事多着呢!”指挥二女将连夜搬下来的被褥铺好,青蛇舒服地躺在地铺上道,“黑达市马上就要地震了,我们要在下面呆到你们的男主人回来。”
“哦。”虽然听得糊里糊涂,但二女还是下意识地点了点头,比起她们原先那个残破且恐怖的家,这里无论什么地方都是天堂。
大厅通向地下室的大铁门已被青蛇用一副当地人最为崇拜的多头多手的神灵画像遮挡,东斯湾及ST地区的当地人都无人敢亵渎。
“一定要把这里打扫的干干净净的,不准乱动房间里的东西,必须要等到这里的主人回来。”青蛇和洛家姐妹进入地下室,那个黑小伙带着一个年纪稍长的黑女人进入一号堡垒,中国营长点明需要个保姆,他自然是要弄一个能干型的来。
“放心吧,我知道该怎么做。”来到神像前祈祷了一番,保姆随即开始干活,见她手脚麻利,黑小伙总算松了口气。如果这事再搞砸,他相信自己一定会被那个中国营长枪毙。
……
所有战略部署都已安排好,猎鹰返回房间休息,正所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只要尽力做到最好,无论结果如何他都无愧于心。
“怎么了亲爱的?看上去好像很不开心呀。”自打被猎鹰确定成无人机操作员,俞美每天都象打了鸡血般兴奋,白天不好出门,晚上就穿上迷彩服,伪装成雇佣兵去训练场逼着马瑟教她格斗和射击,几天下来进步相当明显。
“开心不起来呀!”示意俞美坐到床边,猎鹰认真地道,“我的营正面临一场前所未有的危机,失败的话我可能遭遇灭顶之灾,无论你留在非洲的目的是什么,现在你都必须重新评估一次,是否需要找下家。”
“你是我遇到最有潜力的人,除非真的到了无法逆转的地步,否则我都不会放弃。”虽然是个女人,但俞美一向都很有主见,认准的事就一定会一条道走到黑。
“有魄力,我越来越欣赏你了。”猎鹰伸出大拇指,心里已开始高看这个外柔内刚的女人。
“不要迷恋姐,姐只是传说。”
俞美蹦出一句非常具有中国网络特色的话,猎鹰更加确定她的国籍了。
……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各小队长带领各自小队按照猎鹰部署的训练方式进行实战模拟训练。
而猎鹰和四个大队长则带着所有中队长按计划开始选拔新兵,经过又一夜的聚集,所有参与选拔的人数已达到三千余人,而按照预定的选拔要求,这些人注定只有一百个人能够留下。
“具体的情况我已经说清楚了,部队这次大概只招收一百人,你们中绝大部分人都会被淘汰,所以想要提前放弃的现在就可以离开。”狄更斯通过中巴车顶的扩音器将意思传达出去,但现场并没有一个人愿意主动放弃。
“很好,你们都具备了一个雇佣兵的基本潜质。”确定所有人都要参加,狄更斯继续说道,“我们的选拔方式非常简单,跟着车子跑就可以,跑到只剩下一百个人为止。”
猎鹰当初提出的这个选拔方法虽然简单,但当尝试了几次后所有人都感觉到了奇妙之处。凡是能坚持跑到最后的人无疑都是意志坚定,迫切需要这份工作的人,一旦成功,他们必定会倍加珍惜这来之不易的机会,努力训练,改变生活困境。
狄更斯说完,选拔随即开始,一大群人跟着中巴车跑,场面要多壮观就有多壮观。
……
“他们在干什么?”
离黑达市还有三公里,这个小城市及周边的一切都已显示在弗兰克指挥车上的大屏幕上。为了找回儿子,他专门从旗下部队调集了十台无人机,其中三台正在黑达市内进行人脸识别,寻找博比和那个中国姑娘。
另外五台分别在黑达市四周进行发散试的环线飞行,试图确定两人是否被困于野外。
最后两台盯着李强营的训练场及他们选拔新兵的场景。
指挥车前后呼呼啦啦是一排排悍马车,车上座的全部是手持M4卡宾枪,穿着防弹背心,武装到牙齿的弗兰克警卫营士兵,总共五支大队,五百余人,排场之奢侈令人咋舌。
“这边应该是在训练,那边应该是在选拔新雇佣兵。”将主画面切换到李强营,麦卡锡点了点头道,“这些雇佣兵小队竟然在练协同作战对抗,而且已雏形初,战斗力恐怕可媲美普通点的老雇佣兵营了,这个李强带兵果然有一套。”
“假如找不到我儿子,就算他是天才也得死。”麦卡锡说的这些弗兰克自然能看出来,反正是死对头的人,于公于私他都不会放过这中国小子。
“这边又在干什么?”
“选人。”同车的情报官开口说道,“李强营选新兵的方式一直都是这样,拼命地跑,能跑到最后的人入选。”
“幼稚。”
反正已戴上有色眼镜,无论中国小子多么特别,弗兰克就是看不顺眼。在他们这种人眼里,只有杀人,才能显示自己无与伦比的存在感和权威,总体说来这就是一种吹毛求疵,自己不爽就要让别人也难过的变态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