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呢,如果以杨震北父母的意思,是想让周林瞳做小,而周林瞳的父母也没有反对这件事情,杨震北和周林瞳也同意,这本来是一件可喜的事情。
可是问题就出在所定的娃娃亲事上,与杨震北结婚的对方是一个大家族的女子,由于从小的娇纵而没有一丝可以容人的气量,还没有过门,不光对周林瞳看不上眼,就连对杨震北的父母是指手划脚。
有一次太过于过份,而令年青气盛的杨震北一时不岔,出手打伤了女子,并且破了对方的气海。
因为此事,错虽然是对方,可是杨震北伤人气海属于大错,加上由于双方家族的实力相差不多,又不能因为杨震北一个人而令双方关系过于僵直,最终族长做出了把杨震北逐出杨家的决定。
杨震北的父母自然不服,为此力争的时候,与杨家的长老们弄翻,最终被族中的一些有心人挑起事端,最终把杨震北父母的武功全废。
不光如此,在知道他们被逐出家门之后,女方也没有放过他们,明面上不敢直接找他们,暗中却是派出族人对他们要杀之而后快。
幸亏有周林瞳与其父母相护,才几次三番地逃过劫难,但是周林瞳与其父母也在护主时,受到了重伤,最后他们只能无奈地选择逃亡到此地。
古武界的规则,没有人敢轻易破坏,杨家人不得进入此地,也正是因为这一条规则救下了杨震北他们。
对方没有料到,杨震北会往此处逃跑,因此一时的失查,才让杨震北他们最终逃过一劫。
在此地落户之后,杨震北与周林瞳的父母一对因为伤势过重,一对因为气海被破,而双双全部都一病不起,靠着杨震北和周林瞳买药而维持着他们的生命。
经过此事,杨震北与周林瞳结为了夫妻,生下了杨南南,虽然生活十分的艰苦,但是却是虽苦亦甜,只是唯一遗憾的就是他们的女儿,跟着他们没有享受过一天好的日子。
“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们还恨他们吗?”
听完杨父和杨母的讲述,朱凡淡淡地问道。
“恨,当初把我们害得如此惨的人,尽然是父母曾经认定的妻子,我能不恨吗,但是这么多年过去了,我心中的那份恨多少已经淡然,年少无知,鲁莽行事,许多事情又何尝不是我一手造成的。
如果当初我能忍一时的气,不要那么的冲动,也许家人也不会跟着我受累,如果不是我当初心高气傲,有些不知轻重,也不会去娶一个野蛮的女人。如果……唉,想起以前,我有太多的后悔,可是事以至此,我还有什么资格去恨别人。
要真正论下来,错的人是我,是我没有好好珍惜,也没有好好处理彼此之间的关系,最终才会酿成现在的悲剧。”
杨震北说完满是皱纹的脸上,此时却是老泪纵横,他真的后悔,后悔当时的一些行为,之所以对方会如此待他,其实何尝不是他有错在先的关系呢。
只不过对方做得过份一些,而他没有能力承担罢了。
“这么多年来,我和震北也会常常说起以前的事情,还有在杨家我们的生活,恨虽然有恨,但我们却已经都不在意了,代价已经付出,我们现在活着就是为了珍惜现在每一天美好而平静的生活。”
听着杨震北和周瞳林的话,朱凡默默地看着他们二个人,用神念感受着他们内心中最真实的感受,之后,微微一笑。
“看来你们是真正的想开了,从你们刚才的讲述中,我也能猜到对方家族是谁,可你们却是只字不提,看来这么多年,你们内心是想真正的想忘记。”
“既然这样,那就忘记吧,你们已经不再是杨家的人,也脱离了古武界,那就过普通人的生活。”
“谢太上长老恩准。”
朱凡之所以如此说,也就是承认了杨震北和周林瞳不再是杨家人的身份,只要不是杨家人,在这里生活那是一点问题都没有。
就算是将来有人发现了他们二个古武者的身份,也不用再担心,这点很重要,对于杨震北夫妻更是重要。
他们现在内力全无,各自双方的父母又卧病在床,真要是有人发现他们古武者的身份,光一条杨家人不能入杭这一条,就能随意击杀他们,而不会受到任何的惩罚。
对于他们的感谢,朱凡摆了摆手,继续往下说道。
“你们现在是普通人,也是杨南南的父母,她做为我手下的员工,我就得了解员工的困难,了解之后,也必须解决员工的困难。你们二个往前一点,我帮助你们先恢复功力再说。”
“什么!恢复功力!”
杨震北和周林瞳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怎么可能,他们二个人都已经被人破了气海,想要恢复可不是容易的事情。
但朱凡的话语,好象这件事情就象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不用吃惊,我有我自己的办法,你们上前来盘膝坐好。”
杨震北和周林瞳连忙依言盘坐在了朱凡的面前,双手抱月立于丹田处,双眼闭了起来,依照朱凡的指示,他们二个人开始意守丹田。
在看到他们依言而做后,朱凡伸出双掌按在了他们二个人的头顶之上,一股雄厚的内力顺着头顶百会直接冲向他们二个的丹田气海。
在朱凡强劲内力的帮助之下,杨震北和周林瞳被人破了的气海,此时就如同一个干涸的海绵,突然被丢进海中一样,疯狂地吸收着,并开始不断地扩大。
“轰”“轰”“轰”……
在他们的丹田内,不断地发出轰轰的巨响,每一声的巨响都会带给杨震北和周林瞳巨大的痛楚,但是每一次的痛楚之后,就能感受到一缕从丹田内散发出的内息。
内息的产生,让他们感到了一种久违的亲切感,古武者,内息是他们力量的来源,是他们可以修行各种族中功法的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