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予秋与昭雨茜密谋创建姽婳楼之后,想了多种方案却都难以实现,如果想最快把自己的势力或者可以说是退路创建起来,唯一可行的方法就只能是盘下一座酒楼重新整修。
“淡红,浅粉,粉白……”背靠着的梅树,包裹着白裘的秀美姑娘神情抑郁地伸出自己暖和的手,接住几瓣不甘安静寻找自由的红梅,“唉~”
“你叹什么气,如此美丽的地方,何不放宽心来欣赏呢?”沐予秋坐在低矮的石凳上,烤着鸡翅对叹气的昭雨茜说到。
抛洒手中的落花,昭雨茜无可奈何地说,“能不叹气吗?我们来到云南两三天了,除了好吃好喝好睡地待在这庄子里,什么事情都干不了。门不能出,街不能逛……”
听着昭雨茜的嘀咕,沐予秋侧过头,看着满园的落雪红梅说“你看,梅花一朵朵地盛开才造就了如此绝美的花海,事情也如此,得一步一步的来,我们不是还有后天的寿宴,不是吗?如此盛大的场面,制造点小混乱还不简单,到时还怕没时间安排我们的事情吗?”
“但我还是悲伤啊!我还没有闯荡江湖呢?现在要居在这破地方啥也不能干。”昭雨茜说完就夺沐予秋手中的鸡翅狠狠地咬了一口。
“现在至少这院子里面只有我们两个人,那些个眼线全都被你拒在门外,说会儿话还是没人能管的。”沐予秋拿了另一个鸡翅边吹凉边安慰昭雨茜,也在思考如何才能摆脱这些人。
两人又接着说了些无关痛痒的话题,正要收拾收拾回房休息。这时却听到了几棵梅树后面有奇怪的声响,两人对望了一下携手走到墙角。
看到一身妖艳的火红,一张明艳的脸,此人正是行刺被抓住的东方嫣然。自从被蓝卓擒住之后,就被关在一间房中,而且在被逼问是谁派来的时候被了喂药,全身无力无法逃脱,只是蓝卓在问不出什么以后就把她带上去云南祝寿的路途,而她一直在寻找逃走的机会,不想到了云南地界才寻到了机会,从酒楼二楼跳到隔壁的摊位上跑到了巷子中,看到逼近的追兵就跳入一户人家,也就是千叶山庄沐家在云南的一处庄园,沐予秋落脚之处。
昭雨茜走过去探了探她的鼻息“是位姑娘!还有气,还活着。”
沐予秋看着昭雨茜的动作,想着虽然古代是打打杀杀的多了一点,但是也不至于看到没睁眼的就是死了的呀。不过想想谨慎点还是好的。
“看她全身是擦伤,我们把她扶到房里替她看看吧。”沐予秋看着这位美得过分的姑娘对昭雨茜提议。“先别惊动别人,我有一个想法,一会儿……”
沐予秋凑到昭雨茜的耳边说,救了这姑娘,这姑娘想来是有些武力的,可以靠她为自己传递一个消息出去。
“消息?”昭雨茜有些疑惑,但看到沐予秋坚定的眼神,她也没再问,就说“好,我们先把她弄进屋,”扶起晕过去的姑娘的一边,昭雨茜说“搭把手……”
两人蹑手蹑脚地把人扶到了屋中,小心地照顾着。
翌日,东方嫣然带着一封信和一个虎头娃娃去往雨龙山。
昭雨茜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欠问,“能相信她吗?”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古人最重情意,可不像现代人那么冷漠,又不是什么作奸犯科的事,不过一封信而已。”沐予秋给自己倒了杯茶,给东方嫣然解释了半晚,心累加伤神,不过结果是好的。
“我都怀疑那个谢竹沫你是故意放他一马的,是不是当初就已经算计着今天了。”昭雨茜看着沐予秋,一副我就知道的样子。
沐予秋也不瞒昭雨茜,坦白地说“也不全是,一是他的确情有可原,二是他于我而言却是有些用处的。”
“你也不怕他知道你的意图而觉得你在利用他而不诚心助你?”
“上大学时我们就学过,人之间本就是互利互惠,他帮我做些买卖,我帮他养活他的牵挂,也许还可以帮他平反脱离奴籍,这样岂不更好?”
昭雨茜摸摸头,觉得也是,人性本来如此。但还是忍不住吐槽,“商人爱玩阴谋诡计,不愧是商学院出来的,深谋远虑,看到真长远啊!像我这种学玄学的就只会算算命,出去坑蒙拐骗!”
“你什么时候学的玄学,我怎么不知?”沐予秋好笑地回道。
“刚跟你学的呀,就刚刚你和东方嫣然谈话的时候呀!您那歪理一套一套的,我差一点都被忽悠了呢。师傅在上,您再多教教徒儿吧!”昭雨茜耍宝的说。
“哟,你这拜师宴都没有,茶都没敬,想学呀!没门!”沐予秋非常配合地与昭雨茜嬉闹了一阵就去清点贺礼,准备第二日的寿宴了。
昭雨茜则是继续设计酒楼外观以及经营的形式与规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