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告诉我铁框就是蒸笼,还是等早自习下课后我等寝室的同学吃完饭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才到新的环境,什么都不熟,我也不好意思问,只能跟在后面学习他们是怎么做的,在这所学校里学习并没有在魏老师手里读书压力大,我也是第一次知道了每门课都有一个老师,而不是所有的学科都是一个老师教,也许我天生就是奔波的命,在一个新的环境很快就能融入其中,或者是因为学校里并没有社会里那么复杂,都是简单的心思:好久下课,好久放学,好久放假。一切简单而又充实。
在新的地方有了新的朋友,同学。每天过着三点一线的生活,而我刚开始对这种生活方式并不是很反感,也从这时候开始我也有了自由支配的钱,虽然不是很多,但我想买什么就买什么,可以吃最喜欢吃的麻辣杆,风车车,方便面。每次我都是用麻辣杆或者风车车当菜吃,别说,还真的很好吃,里面的味精很重,再有一点甜甜的味道,价格便宜,一毛钱一个,难得的好菜。
偶尔我也会去食堂打点菜吃,但每次都感到肉疼,还没家里的菜好吃,结婚还买这么贵,分量又少,对我来说也只有有钱人家的孩子才能每天都在食堂打菜吧!说实话,看见食堂排队打菜说不眼馋是假的,所以我从来不在食堂吃饭,都是回到自己的宿舍里,偶尔管不住嘴把钱用完了又没到周末时,就只能吃吃开水泡饭了,。
对于柏林中学我的新鲜感也只持续了一周,熟悉了环境之后有的也只是无聊和一颗想忘外飞来飞?,课程比原来多了,除了早自习还早上晚自习,自习课除外一天还有8节课,也习惯了看课程表,知道下节课是什么,不想魏老师随意的安排。一周有两节体育客,学校也不提供什么体育用具,只是在男生宿舍楼中间有两个乒乓球桌,水泥做的,球网是用不知道是学生从哪找的砖块,排成一排,连篮球场都没有,两层的宿舍楼有又都是破旧的感觉像是几十年的老房子,也许他就是几十年的老房子也说不定。破烂不破烂也就不说了,关键是每天晚上都会从屋顶漏水下来,才来的一周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湿了一次之后我就每天睡觉后都把被子放到水滴不到的地方,这样就低到下铺的同学的被子上,他最后去找楼上的问怎么回事,才知道他们洗脚水撒出来了,地板又是木板,就这样漏了下来,跟他们说过后情况才好了些。不然我不知道要睡多久的湿床,也幸亏机智如我。
林子大了什么样的人人都有,在跟宿舍的同学们熟悉后也渐渐的走在了一起,情节老套的按着年龄大小排了顺序,我是老十,但是老大是个不着调的人,其余的都还好,老二老三是兄弟就睡在一个床上,老四老五老六老七是一个团体,老八老九和老十一是个小团体,而我是新来的就和他们都还可以,除了我以外其他人都和老大关系不是很好,老大年纪比我们都大,本该读六年级的他却还在读四年级,留了两个年级,他喜欢打牌,又跟学校外面的人有点关系,同学们都有点怕他。
而我却是才来的不了解,就和他走的有点近,其实也是他来找我借钱才关系好的,宿舍的同学都不愿意借钱给他,他的名气已经传出去了,所有人都知道借给他的钱是很难再收回来,不是他不还钱,而是真的没钱,他父母的不在人世,只有一个奶奶养着他,不过他奶奶每周都给了他10块钱,比我都多,不过有钱的时候他就天天在食堂吃好的,没钱就在宿舍吃开水泡饭,外加他又和人打牌,每次都输,有时输的连从家里带的咸菜都给输掉了,所以同学都离他有点远,假如我早知道的话其实也一样,不敢跟他走的太近。
他也带我见识了学校的另外一面,弱肉强食的世界。在我转校一周后,我经常跟老大一起玩,吃饭。刚开始时我看见有很多不同年级的学生跟他打招呼,以为是他的人员很好,只有从后来他被一群人围攻我才知道,不是人缘好,而是他和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有时走在操场上会有人对我说我是不是他的小弟,我不懂只是说是同学,有段时间不知道老大在外面得罪了什么人,他在脚上绑了一米的西瓜刀,还笑着跟我说以后离他远点,小心血溅到我的身上,洗都洗不掉。我还以为是开玩笑的,直到有一天晚上他问我要不要去看点刺激的,我好奇的跟着他的去了,只见几十个学生拿着钢筋,木棒,在互相对赤着,我躲在远处默默地看着,这时老大也不知从哪拿的钢筋也冲了过去混入一堆人群里,在那相互叫骂着歌。可以想象一群小学的,初中的在那打群架吗?也没打起来,只见从两方人里面各出了一个人,然后在中间打了一架,事后散伙。
我也不知道他们是因为什么事在这里聚集准备群殴,但大致知道好像是为了厕所卖烟的事而引起的,具体怎么回事我也不清楚,只知道后来每天老大都会有一根烟抽,5块钱的红梅,经过这件事情我对老大也产生了不是一路人的感觉,但我做的没有那么明显,只是尽量避免和他接触,免得被卷入不必要的纷争里去,他也没有察觉出来我的刻意疏远,还是和往常一样跟我撑菜吃。这件事发生后学校也知道了,这么大的事如果学校不知道的话也该关门大吉了,全校戒严,每个班,每个寝室都有教师搜查,学校想知道钢筋是从哪来的,是谁带进学校的?那一天老大把钢筋绑到腿上混过去了,但也有几个倒霉蛋把钢筋放到宿舍里被人给搜出来了,全校通报批评,开除学籍,也不知道那几个倒霉蛋怎么那么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