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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报复

也许是爷爷奶奶讲的这些事在我幼小的心灵里灌输了老人家一家人都不是好人的慨念,我对他家就有一股敌视心理,一般没事我也不会去他家逛,也是被逼的没办法才会去找老人签字。虽然我家和他有仇,但在外人看来还是一般的邻居关系,我家的人和他家的人见了面也会寒暄,不会见了面就开撕,这对当时的我来说有点困惑和不理解,不是仇人么?跟我想的不一样!

我爸因为他家的事出去打工,一个人出去也不知道去哪,去过厦门,CDSHXJ等等,不过每到一个地方都没呆多久,刚出去的年轻人从拿到第一份工资时,原来没钱,现在有钱了就想干点没钱时想干而不能干的事,吃喝嫖赌抽,除了嫖不沾之外其余的都占齐了,以致每到一个地方我爸都欠了一屁股的债,每次都是爷爷去给爸爸善后,打了几年的工我爸是没有往家里寄一分钱,家里还给他寄钱。

一次我爸去了老人家孙子打工的城市大连,想着无论怎样,出门在外有个老乡还是挺好的,结果我爸没去几天,老人家孙子钱不见了,我爸住的地方离老人家孙子住的地方不远,就隔2个房间,老人家孙子怀疑我爸偷了他的钱,报警抓了我爸。我爸那时很落魄,一天饭钱都是有上顿没下顿的,在加上没人替我爸作证,就被带进了了局子审问,我爸死活不承认,但也没赖得住审讯,就承认了偷了他的钱,然后就要被发配XJ做苦力,还好当时有人给爷爷带了消息,爷爷不吃不喝坐火车赶到大连,上火车是时爷爷买了几个橘子,下火车那几个橘子还在,当时坐火车做了几天几夜才到大连,下了火车爷爷走路都是摇摇晃晃的,来接我爷爷的人看见他这个样子都吓着了,赶快带我爷爷去吃饭,结果爷爷就是吃不下,还是见到了我爸还没有被运走才开始吃了点东西,吃了东西后我爷爷就拿着东拿西筹的钱把老人家孙子不见了的钱给他补上,也许是不想做的太绝,老人家孙子就去翻供说是找到了,我爸也就被放出来跟爷爷回了家,出了这件事后我爸在老家的名声也是臭不可闻了,所有人都对我爸指指点点,这也是我爸身上的一个污点,洗不掉,后来我出去打工时我爸跟我说起这个事,说人穷了就是受欺负,你穷所以你下贱,没人看得起你,所有坏事第一个想的也是不是你干的,你有钱他们就会去舔你,奉承你。叫我在外面要小心。

这些事都是爷爷给我说的,这样就更加深了我对他家的仇恨。四年级暑假的时候邻村的一个杀猪匠的儿子来找我玩,我和他认识的时候是过年前他爸爸来我家杀猪的时候,他爸杀猪不要钱,只是拿走猪的小肠作为工钱,快过年的时候就要去杀猪的人家去杀猪,农村人比较迷信,怕手上沾了太多的血来世不好投胎,所以一般是不会自己动手的,都会请杀猪匠。杀猪匠在那时是有点遭人嫌弃的,反正是没好话。

我对杀猪的印象很深,每年我家杀猪是都会把邻居家的成年男人叫到家里,总共七八个壮汉去猪圈里吧选好的猪给捉出来,揪耳朵的揪耳朵,绑脚的绑脚,猪那凄惨的叫声可以传出很远,第一次我听到这种声音都不敢待在家中,后来我去看了,只见七八个人把猪拖到打谷子的板桶上,几个人分别按着几只腿和脑袋,杀猪匠一刀从猪的喉咙插进去,一扯出来血就四溅,然后把刀放下压着猪头放血,没过多久猪就会因失血过多而死,然后女人们就会拿着事先烧好的开水倒在一个大木桶里,有的家里是会在离家不远的地里做一个灶,放上一口大锅,直接就在那烧水烫猪,不过我家却是放在大桶里,在我家那村只有我家才有那么大的桶,我爷爷做的。等男人们把猪放到桶里后烫一会儿开始拔毛,杀猪匠一般会带着像铁做的瓦片一样的东西,用那个刮毛很快,刮完毛后男人们会把猪倒挂到房樑上,杀猪匠就会拿着刀去开膛破肚了,先在猪头下放一个大盆子,然后就拿着一把锋利的大刀从上到下开始划下来,扑通一声,住的内脏就会掉到盆子里,很丑,佷腥。最后杀猪匠会按照主人家的吩咐分割肉块,切完之后就是主人家宴请前来帮忙的人们,就用刚杀的猪的猪肉,不过一般是猪的内脏,像猪肺,猪心,猪腰子啊什么什么的,这些在那时是比较稀奇的东西,毕竟物以稀为贵嘛。喝上点小酒,一起围在一大桌子上闹闹磕,很热闹。所有的都做完之后还会给同村的人挨家挨户送一块肉,每家都是这样,那也是小孩子最喜欢的时光之一呢!有肉吃!

就是在上年我和杀猪匠的儿子认识的,他这次来找我玩是看上老人家大儿子的那池鱼了。他问我说:想不想吃鱼肉,;

我说:想!;

然后就看见他从包里拿出几包头痛粉跟我说用这个可以把鱼给毒晕,我就把他带到老人家大儿子的鱼池去试试,我承认我是故意的。不过把一大包的头痛粉都放下去后还是没反应,他说:这个没那么快,要用毒性大的才行。;

我听了这句话就在老人家儿子房子的缝隙里拿出了他家的敌敌畏,我放了一瓶下去,当时就是想着用你家的毒药毒你家的鱼,再吃你家的鱼肉,不过刚开始还是没反应,最后杀猪匠儿子都走了,我却有耐心,从早上9点开始放的毒药,也许是因为鱼池有点大,所以药效被稀释了,一直等到11点后鱼儿才一条,两条的开始浮在水面上。我就兴匆匆的把鱼给捞回了家,那几天爷爷也在家,爷爷看见我建的鱼回家就问我哪来的,我说捡的。爷爷也没多想,中午奶奶猪了鱼出来爷爷还说鱼好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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