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哥走路的姿势是都有点欠揍的那种,身后三个跟班全都染着黄毛,一看就不是什么好货色。
这群人来路不正,在这间酒吧里的名声似乎挺大,看到他们,不少人脸上浮出忌惮之色,纷纷退得更远。
浓妆艳抹的女人已经从地上爬了起来,金多多心脉受损之后,战斗力锐减,再加之本就克制着,没想弄出人命,下手自然就轻。
那女人却不知金多多手下留情,让她捡了一条命,看到波哥带人过来,只觉得有了靠山,腰杆子一下子就硬了起来。
她指着金多多嗲着声音说道:“波哥,这个贱.女人她打我,波哥你可得给我做主啊!”
声泪涕下的模样儿我见犹怜,不过波哥显然没将她放在心上,一双色眼眨也不眨地落在金多多身上,恨不得将眼珠子取下来安在金多多身上才好。
波哥毫不掩饰自己好色成性的本质,却又想扮演一个公正廉明的形象,只见他睨着眼问道:“波哥做事向来公平公正,无风不起浪,你先说说,人家为什么打你。波哥我可不会因为你是我的人就包庇你。”
都是一个床上翻滚的伙伴,那女人那不明白波哥这是想要拔高自己的形象,但她现在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女人见不得别人比自己漂亮,更何况这个女人的出现还会严重影响她在波哥心中的地位。
“波哥,哪来的风哪来的浪啊?人家真的没招惹她,不信你问问刚刚舞池里的人,我就是准备进舞池跳舞,然后这个贱女人不知道从哪儿蹦出来的,突然就朝我扇耳光了。波哥,我说的句句属实,你要给我做主啊!”
“哟,还有这种事?”波哥嘿然一笑,走到金多多跟前,“小姑娘,这可就是你的不是了。就算不说我女人的事,你凭白无故在波哥我的地盘上打人,让我很难做啊。你说,这事该怎么办呢?”
演戏谁不会?
金多多更是强中自有强中手,眼见波哥与他的姘.头唱双簧,她也不戳破,这时候反倒表现的楚楚可怜,“你……你不要欺负人啊,我告诉你,我可不是好……好欺负的。”
这女人就是个标准的祸水,长得本来就美,再加上童.颜.巨.乳的加成,就算什么也不做,男人见了她都很难不侧目。更不要说她现在故意做出楚楚可怜的样子,只见波哥的眼睛顿时就直了。
色壮怂人胆,波哥还从来都不是什么怂人,瞧见金多多这副模样,他整个人早就忘了自己姓甚名谁。
他伸手就朝金多多脸上摸去,“好说好说,波哥我从来都不欺负女人,只疼女人,小姑娘,不如你跟波哥我回家……啊……”
一声杀猪般的嚎叫突然从波哥的嘴里发出来,只见他伸出去的那只手突然以一个怪异的形状扭曲了,仿佛从反方向断了一般。
事实上,他的手确实是齐手肘的位置被反方向掰断了,出手的人当然是金多多。
金多多心脉受损,战斗力锐减,但她的武功招式却没有遗忘,对付武者不灵,对付波哥这种普通小混混,却是一拿一个准。
她出手非常快速,以至于波哥的手断开,都没有几个人看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草你大爷,你他玛的敢对我动手,老子弄死你!”围观者没看清发生了什么事,作为当事人,波哥却看得一清二楚,断手的疼痛使他失去理智,压根儿没有去想对方的战斗力问题,反应过来就立刻指挥三个手下围攻金多多。
“把这贱婆娘给老子打残,带来老子的家里,老子要让她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都他玛上啊!”
“啊……干什么,你们要干什么?”
金多多出手不可谓不狠,不过这还不是她的极限,波哥一个小混混敢打她的主意,不把他玩残了,她是不会罢休的。
眼见波哥的手下冲来,金多多还在演戏,将楚楚可怜的柔弱演绎到了骨子里面,酥的人发软。
“都他玛的愣着干屁,给老子上,把这贱婆娘弄回去,老子玩过之后你们都有份!”
波哥这句话像是chun药一样,使得他几个手下顿时热血沸腾,再看着金多多的时候眼睛里都冒出了绿光。
能够把这么娇滴滴的一个姑娘压在身下,哪怕是吃剩下的,尼玛那也有的赚啊。
谁都看得出来波哥那几个手下此时心中的.淫.邪,无不为娇滴滴的金多多捏了把汗,欺男霸女的事,波哥这一帮人平素里做的可不少,不是每个女人都似浓妆艳抹那女人那般无视廉耻,甘心与狼为伍,绝大多数女人被波哥这帮人沾上,一辈子也都算是彻底毁了。
从周遭人们的神情反应里,叶天就看出波哥这帮人平日里都做了什么,这让他出奇愤怒,若非你金多多悄悄给他递了眼神,说不得他早就动手了。
金多多示意他稍安勿躁,看样子是打定心思要将波哥这帮人玩残了。
叶天乐得看戏,他不是个残忍的人,但对于人渣,他不吝于用更残忍的手段让他们对做过的恶事进行忏悔、赎罪。
“小妞儿,瞧你那水灵灵的模样,你可千万不要反抗哦,一会儿把你那张漂亮的脸蛋弄花了,那可就不美妙了。”
“嘿嘿,只要你乖乖就范,爷们儿几个保证你能活得安安稳稳的,如果你再能把哥几个给伺候爽了,爷们儿还保你后半辈子吃香喝辣。”
金多多眼底深处的怒意更浓了许多,虽然依旧保持着楚楚可怜的样子,眼角甚至还挂着两滴泪,但只有叶天才感应得到,这女人此时已经动了杀心。
“哈哈,小妞儿……”
那几个混混犹没有觉到噩梦已经来临,他们把金多多当成了一块躺在砧板上的肉,依旧在言语上进行调弄,以满足他们阴暗变.态的心理。
说时迟那时快,金多多突然间动了,一出手就是杀招。
不,她这一次出的不是手,而是脚。
那一条修长的腿突然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朝着一个混混的胯.下扫去。
全场皆惊,人们仿佛听见一声蛋碎的声音。
然后,那个混混以奇怪的姿势倒在了地上,连嚎叫的声音都变得非常怪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