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顽皮的跳进了屋内,
云静好揉揉眼,天亮了,这一觉怎么睡得这么久?秋高气爽的,好亮堂的阳光。她咪着眼望着窗外。
一回头,大床上,空空如也?平整得好像没有睡过人,被子叠得跟豆腐块似的。
果然有洁僻。
手不太方便,她简单的涮牙洗脸,然后换了家居服轻轻下楼,还没到楼下,就听到张婶的笑声,“昨天晚上,他们折腾的很凶,床都咯吱咯吱的……”
倒,哪有啊,是那个破钢板床,一翻身就咯吱咯吱的响。
臭风世安他算是害死我了!云静好迅速的折回楼上,脸色泛红,目光有些茫然,一身的清白一下子在风世安的手中尽毁了。
今天晚上,让他睡钢板床,前两天刚说他有点人情味,这么快就淡没了可不行。云静好打定主意,今天晚上必须让他睡钢板床。
“云静好加油!”她挥动僵尸手的拳头,做了一个耶的动作。
“哟,右手心怎么有点疼。没事,明天才换药呢?”云静好是个坚强的女孩子,自己可没有那么的娇气。
拉开落地窗帘,她张张双臂,坐在洒满阳光的露台上,真舒服!
没在风世安在的小别墅里,安静舒适。
她感觉到在这苹果藤的果壳秋千里,就是她最美的蜗居,蜗在里面,像一只啃菜偷吃的大青虫,懒洋洋的享受着秋日里最温暖的日头。
还可以看几本最先进的医学书,这日子有点惬意。
晚起,晚睡。
像足了偷菜的寄生虫。
如果再上班,自己不知道生物钟还能不能早上八点醒过来。
一想到上班,云静好就有一丝淡淡的伤感,不想了。
苹果藤果壳的秋千上,
卧室的洒满阳光的露台上。
花坪上,
来来回滚动着云静好清清爽爽的倩影。
……
直到夕阳西下,云静好一想风世安就要回来,不由的心微微紧张了一点,不过脸上依然挂着总是淡淡的从容与平静。
听到喇叭响,云静好就知道他回家了。
不知为何,
风世安下了车,目光不由的掠向罗马柱旁边的草坪上,苹果藤果壳的秋千里,循望过去,空空如也。
只有一阵晚秋的风轻轻拂过着。
张婶刚好关上门,回头看到少爷的样子,不由的一笑,“少爷,少奶奶没在秋千上。”
“我没问她!”
张婶笑着摇摇头,现在真搞不懂年轻人。
晚上,
两个人坐在那张长方形的桌子上,一人一边,坐在对面。
张婶给他们分别盛了清淡的鸡汤。
云静好的手今天中午和晚上吃饭都有点疼,尤其是晚上那个右掌心,不知怎么了,有点疼得钻心。
她眉头皱了下。
细心的张婶观察到了,赶紧上前,小心的问,“少奶奶,不合口?”
“不是!”
正说着,右手食指中指夹着的汤匙,咣的一下子掉到整盆鸡汤里,咣的溅起了一片丝油油的油花,全桌子都是。
风世安的脸立刻拉了下来,放下掌心的碗。
张婶立刻紧张的脸色微变,赶紧端起盆,“少爷,我重新做一盘!”
“不用了!”风世安烦燥的望着那个状似无辜的小女人,正呆呆的盯着满桌子的菜。有些可惜的神情。
张婶赶紧去厨房去拿抹布,这时低沉的冷音像冰碴子砸进了她的头顶,“云静好,你是不是故意的。”
她都懒得解释了。
默默的垂下头,云静好小心的解释,“如果你不想喝就算了。”
“什么?”风世安的脸色沉了又沉。
……
少奶奶!张婶重新给她拿了一把汤匙,云静好接过时忘记伤口,等把汤匙握紧在掌心的时候,疼得她轻轻哎了一声。
“怎么了?”精明的张婶一下子发现了问题,一只手握住她的腕,另一只手轻轻拿走静好手心的汤匙,呀,怎么全是血。
腾的,
风世安一下子从桌子对面站起来,三步两步走到她的近旁,一把从张婶手中拽过她的手掌,瓣开一看,
果然,殷红的血已经浸满了纱布,血还是新鲜的颜色……
啊!云静好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风世安已经完全的把她抱在怀中了,她有点纳闷,自己手坏了,脚又没有坏,不用抱。
不过,这个样子好温馨……
下一秒,她还是挣扎着,“风世安,我能走,我坏的不是脚!”这样的温馨,云静好想,可不敢偷着要。
不然自己万劫不复。
陈叔开上宝马,一路飞驰而去。
在车上,
他坚持一直抱着她,上车后,她就不再挣扎,其实她很喜欢闻他身上那一丝淡淡的丝柏味道,好清淡,好温馨。
又像幻觉。
医院里,
“医生,怎么回事?”重新上药的同时,风世安细细的询问。
“手不断用力,导致伤口崩裂!”医生耐心的解释。“安全起见,最好吃一些流食,用吸管,可能还方便。避免再用力崩开伤口!”
“嗯!”
走出门外,
她低吼,“风世安能不能放下我。”
“可以!”风世安这次倒是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把她放下来。
呀,云静好这才发现,根本自己就没有穿鞋。倒,她的心碎了一地。
……
“能不能别拽我衣服?”风世安的脖子快被衣服勒断了!
“嗯!“
“你掉下去,我概不负责!“风世安又是一通吼声!
不得不,云静好用双臂拥着他的脖子。这算是第一次亲密接触吗?不,这是第二次……不,确切的应该说是第三次!
云静好这时感觉这双僵尸手一动也不敢动,僵死了,突然感觉臀后有东西咯住自己的小屁屁了……挤得有些不得劲儿!
她挪挪身子,准备换个姿势!
“能不能别惹火?“暗哑的声音仿佛压抑着一种特别的灼燥。
云静好的小屁/屁像触了弹簧般,一下子不动了。小脸一片发烫……她又发觉臀部好像抵上一个硬硬的东西……
脸腾的红了。
云静好真的又想找地缝了,不由的,脑袋本能向着风世安的怀中钻了又钻,像个害羞的小媳妇般。
晚上虽然医院人不多,但是通道也有住院的出来散步的,一对老夫妇看着风世安抱着静好的样子,老太太不断称赞,“这样的好男人越来越少了。”
“姑娘,你真有福气!你丈夫真疼你!”
……云静好窘迫得脸色烧了又烧,比刚才还红。
医院挂号大厅门口,有一双俏丽的目光奇怪的望着他们,那不是著名的风导吗?那怀中的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