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上次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很少与人解释的风世安还是无奈的,发自肺腑的向静好解释那天的事情,“那天我,我喝多了,发生什么事情,我真的一点印像也没有。”
听着他自责后悔的语气,云静好一动不动的靠在他的肩头,依旧仰望着漫山遍野的梨花,叹了口气,“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是凌露算计你的,所以我并没有放在心上,如果你真是故意的,我早就不理你了。”
说罢她故意的发了一个冷哼的字眼,虽然心里还是很介意那样的事情。
风世安右手的长臂缓缓伸过去,揽过她如削的柳肩,“静好,以后我们好好的一起幸福。”
“嗯,还有我要生一个属于我们的孩子,所以你要加油。”静好突然间想到,如果以后的生活里只是自己和风世安,恍若之间还少了一个东西,那就是他们爱的见证,还是爱的延续。
“我们也丁克一把不好么?”风世安想要避开这个非常敏感的话题。
可是静好偏偏的扯着它不放,“不,太寂寞了,再说,你不是也很喜欢孩子么?你对小文就很好,就很喜欢?”
“不要提小文。”风世安的声音有一丝愤然,想到这个就窝火。
“好。不提小文,我们自己要一个,不,要几个,到时我们忙碌着,也是幸福着。”云静好一副憧憬的声音。
“要不,收养一个吧?”风世安的声音微微的沉下来,和着一丝暖暖的春风拂过,他的眉心微微攒紧。
“为什么非要收养,不什么我们不自己生?”她噌的扭过头,身子也从他的身上移开,一本正经的望着他。
“万一我有问题怎么办?我那个不是丢了一半私人家产?”他委屈的声音,“到时不好用怎么办?”
“摸绝师太跟你说过多少次,我的技术是绝对是保证质量的,而且试用期、保修期都已经检验了,证明很好,没有后遗症,你还矫情什么,你是不是故意的不想生?”她瞪着大大的水眸盯着风世安那一双漆黑如墨的眸子。
那一双黑眸如罂粟般格外的迷人与妖魅,让人看一眼,就欲罢不能,深陷其中。
“万一摸绝师太失手一次怎么办?”他还是不想让静好提生孩子的事情,他真的害怕她有一天知道了,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绝对没有万一。”她信誓旦旦的望着他,小脸绷得一本正经。“再说,我还可以为你免费维修,你怕什么?”
激动的他一伸双臂,一把拥她入怀,低沉的声音,“我就是不想你生孩子。”
“为什么?”
“太痛苦了,我看过一个记录片,上边说女人生孩子就是一脚踩进鬼门关,疼得声音跟鬼哭狼嚎似的,所以我怕,我更不想让你受苦。”他说得是实情。
“哦,因为疼痛,所以才要懂得珍惜。”云静好仔细的嗅着他身上那一股淡淡的丝柏味,“不能因为怕疼,女人们就不生了,那天下的子嗣,谁来绵延,难道要靠你们男人自我授|精?如果你有这个能力,我倒是不反对。”
风世安的脑门立刻一片发麻,最后只得发出投降的声音,“我们随其自然。”
“好。”
梨花一片片如雪般的飘了下来,飘飘洒洒的落在他们的身上,像一阵阵无语的歌声,演绎着这里的美好与安然。
“岁月静好,我的世界一片安稳,从此不怕风雨吹打,孤单寂寞。”她轻轻的呢喃,笑谈:“看来我们的名字很应景,不过,你不要学胡兰城,有始无终。”
“不会!”他坚决的声音,“今生有你足矣。”
“我也是。”
第二天一大早,
她就接到了婶婶的电话,“静好,中午给你和世安做了好吃的,赶紧过来一趟。”
“好。”她迅速的从被窝里爬出来,就要准备穿衣服,此时纤软的光滑腰肢一下子被一条热乎乎的长臂扯住,迷离的喑哑,“老婆,老公再约。”
“不行,如果再约,我就去不了婶婶家了。”静好的小脸粉若桃花,倒是没有以前一提到这样的夫妻之事就羞涩的满脸通红了。不过腰间还是被他的灼烫弄得有一点痒痒的感觉。
“我抱你去。”
“不能,我已经双腿发软了,被你折腾的,如果再约,我今天就得废了。”她的腰肢不断的在他的手下扭动着,想要挣脱他的调|逗。
“不行,今天可是说了,一夜|七次,我还差一次,不然我要控诉云医生的医术。”
“我不是仙丹。”她好气又发笑的回头盯着他,那一副像孩子般的样子,一点儿也没有以前男神那样的高冷贵,不禁叹了口气,“看来你这个男神,彻底被我这个女吊丝啃得失去以前威武的神风了。”
在他不注意的情况下,她身子敏捷的一下子溜到床下,一边穿衣,一边道,“如果你不起床,我自己去婶婶家吃好的。”
“晚上再约。”
“好。”她羞的立刻转了头,他三句话不离本能,真是下半体的动物。
望着静好知足常乐的样子,他双手垫在脑后,身子默默的靠在床头的靠垫上,静静的聆听着卫生间传来的水声,他觉得老天真的不公,这样一个善良美好的女子,却让她却失去了最好的权利。
不禁叹了口气,他也起身下床。
床头上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他按通了接听键,一看是风堡的,立刻回应,“妈。”
“嗯,你没事吧?”
“我很好。”风世安目光还在停驻在卫生间的方向,“怎么了,有事?”
“是,听说今天早上,发生一起很严重的沉船事故,听说死了估计得有上千人,而且全部是十几岁的孩子。太可惜了!”秋穆清万分沉痛的声音。
“怎么可能发生这样的事情?”风世安的眉头立刻皱了起来,“这些奸诈的商人怎么可以拿花季孩子的性命开玩笑。”他气愤不已的声音。
“对,听说船长是非法营运,而且船长是冯议长的妻弟,船舶公司的第二大股东,据可靠消息就是冯议长的妻子,看来这件事和冯家有脱不了的关系。”秋妈妈气愤填膺着。
“我知道了。”风世安的眉头仍然没有松开,摞了电话,他陷入一片沉思,一千多个家庭将面临着痛苦与分崩离析,太可恶了。
后来,他又拨通了风堡的电话,“妈,我晚上过去一下,看看风家能不能为一些困难的家属做些什么?”
“嗯。”
“刚才前议长给我打来电话,说是他这两天就从夏威夷回国,他这个老谋深算的家伙嗅到了国内的硝烟与狼藉。”秋穆清的声音里不再是前几天的无力与颓丧,而散发着一种生机勃勃的势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