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门口传来一阵阵剧烈的敲门声,云静好的身子起了起,不知道开不开门,因为这个家太特殊了。
目光下意识的看向里面的书房,又望望厨房,好似都没有动静,她不得不站起来。
正当她准备站起来开门的功夫,欧阳女士从厨房里走出来,她直接来到门口,看看闭路电视里头像,眉头更喜,立刻将门打开,亲切的声音,“姐姐,你怎么来了,家里正有好事。”
“你们快气死我了!”一进门的女人,立刻抬手指着欧阳女士的鼻子,上来就是一顿劈头盖脸的指责。
静好的身子突然间怔了下,这个声音怎么这么熟?
华母!
她的心猛的一揪。
门口又传来声音,
“这又是怎么了?怎么这么大的气性,谁惹着你了?”欧阳女士态度很好的一边安慰,一边又望望左边客厅里已站起来的云静好的身影。赶紧道,“来给你介绍个人。”
云静好的头皮一阵阵发凉,这真是冤家路窄,等着一会世界大战爆发吧。
欧阳女士扶着华母走进博骨架后面的客厅,
云静好僵硬的站在那里,小拳头紧紧的攥到一起,头微微仰起,平静的注视着那两道身影越来越近。
她的指尖终于陷入掌心娇嫩的肉里,有点疼,还有的指甲陷在平时握手术刀的地方,这地方有老茧却不那么疼。
眨眼间,
一脸微笑的欧阳女士扶着上了岁数的华母就来到客厅里,一眼就能望到彼此。
华母本来气哄哄的脸,当抬眼就看到云静好站在这里的时候,立刻气得脸色更加发青,一把甩开扶着她的欧阳女士,抬手指就指着云静好的方向大骂,“你这个贱人,你居然有脸来这里。”
本来友好的客厅上空此时却弥漫了一层硝烟滚滚。
这一句话,一下子将欧阳女士骂愣了。她抬头看看华母,又看看静好,二人仿佛应该认识。
云静好平静的望着华母激动异常的样子,非常礼貌的望向欧阳女士,“欧阳女士,我还有事,先走一步。”然后提起座位上的少,她转身向外走。
一看静好要走,欧阳女士赶紧上前一拦,“静好,等吃了饭再走。”她不明白静好和华母有什么过结。
华母恼羞成怒的噌的上前几步,抬大手一把拽住欧阳女士,“妹子,你让她滚,若不是这个贱女人,哲儿也不会跳了崖,是她害死发哲儿!”她情绪十分的激动。
正在这时,听到客厅激烈争吵的罗氏父子迅速的赶了出来。
一看到华母居然来了,罗云宙的脑门青了又青。他上前几步,拽拽华母的袖子,“姨妈,你赶紧消消气!”
愤怒的瞪着罗云宙,华母气得一甩袖子,“别扶我,你明明知道是这个贱人害死了你哥,你居然冒充她的丈夫,她的丈夫是你吗?”
罗洲长和欧阳女士这一下子头绪全乱了,根本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
“那个!”静好吞吞吐沫,“云宙,你和家里好好解释,我先回家。”
“我送你!”
“不用!”她淡淡的回拒了。
罗洲长倒是冲儿子挤了一个眼角,然后罗云宙赶紧取了车钥匙跟着云静好噔噔下楼,脚步上前紧撵,“静好,等一等我。”
听到关门声,剜着门口的方向,华母气得咬牙切齿同,“你们怎么可让那个贱人来家里?”
欧阳女士和罗洲长的眼皮直跳,她上前扶着华母道,“姐姐,你先坐,我们慢慢讲。”
三人坐下来,欧阳女士扶着华母的大手,有点嗔怨,“姐姐,你这是哪门子气,云医生是好医生,你怎么可以这么骂人家,何况,人家是我请来的客人。”
“她就是那个泌尿科的贱人!”华母的胸脯气得一起一伏。
“你说,她是圣哲要死要活喜欢的女友!”欧阳女士终于间恍然大悟,她不禁唉了口气,“这个女孩子心性好,脾气好,学历又高,你怎么就不同意呢?”
“我就是不喜欢她的工作,天天摸男人的……”华母见到罗洲长在场,不得不将剩下的话生生的咽了下去。
“姐姐,你这是职业偏见!”欧阳女士嗔怪华母,“要是我儿子喜欢,我立刻让云宙娶她。”
“你们,你们,简直是气死我了,是的,我是不喜欢她的职业,可是她已经嫁人了,你们怎么可以在公共场合让罗云宙当成她的老公,简直是气死我了。”华母气恼得话一吐噜的往外倒。
“她结婚了?”欧阳女士眼角一黑。
“你不知道,难道她想脚踩两只船?这个该死的贱人!”华母一边骂着,让欧阳女士与罗洲长的眉头攒了又攒。
“脚踩两只船?”欧阳女士不禁重复道。
“你们都不知道她嫁人了,她这个心机|婊,骗子!”华母愤愤然,“她确实嫁人了,而且嫁得还不错。”
“谁?”欧阳女士很关心。
“风堡!”华母叹了口气,“这个贱人居然这么好命,嫁给了风家?简直是岂有此理。”
“啊!”这一下欧阳女士与罗洲长的眼角比刚才还黑。
二人这才想起,儿子与静好的解释,两人似乎都解释了,而且反而是他们一直不想听他们的解释。
原来是一场误会。
欧阳女士转念一叹,“可惜,我们晚了一步。”
“有什么可惜的!”华母白她一记,“这个女人是不是眼看和风世安过不下去了,有小三插足,是不是想勾引云宙。”
“我知道了,你是说风世安最近拍的果戏,这件事我也知道,这不好说,尺度太大了,确实超出了影视圈前所未有的尺度。”欧阳女士自语着。
罗洲长不再说话,直接起身去了书房。
“云静好这个贱人,怕被风世安甩了,赶紧要找下一家,你们可不能让云宙上了这个当!”华母不放心的叮嘱。
“他们只是同事,那个云宙也是被临时拉去帮忙的,何况云宙是我们的儿子,外界基本不知道,我们从不透露。”欧阳女士尽量安慰华母,担心她发病。
“那也不行,以后好好的看住云宙,不要发傻。她已经害死我的哲儿,不能再让她害了云宙!”华母义愤填膺的声音,恨不得将云静好生吞活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