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天堂峰轮回崖刚回到花语别墅的第二天,麻烦就开始纷至踏来。
清晨,
云静好还没有从梦中醒过来的时候,就接到了主任的一道道催命符,“静好,今天有时间没有?”
“什么意思?”她直截了当的问主任,是不是又想她再过堂,弄个什么三司会审之类的,判定孩子大腿上的伤就是自己划的是不是。
她的语气有些生硬。
主任一听静好有些不爽,赶紧道,“不是那件事,是另外一件手术的事,不过说起来也是一件事……”
她有些发懵的听着主任的罗嗦,“主任,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明白。”
掌心一空,然后就听到风世安如雷贯耳的声音,“现在云静好不是医院的医生,你们天天像催命符似的用她,不但不给她报酬,还把她搭进官司,太可恶了!”
咣的一声,风世安就气势汹汹的挂了电话。
“老婆,来睡觉!”风世安刚才语气的冰冷,顿然一扫而光,突然间换了一个人。
她吃惊的望着他,“你跟主任这么说话,我以后还怎么回医院。”
“以后我给你开一家医院,超过那里。”他风轻云淡的声音。“你当院长,想开谁开谁,这群不会动刀只会拍马屁的一个不留。”
“我只想当医生!”她蔫蔫的告诉他。
“人人都说不想当院长的医生不是好医生,你可倒是奇葩!”
“我纠正一句,人人都说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兵!”云静好强烈的反驳他故意来的一句串烧。
“我不喜欢当官,心累,只想手术!”她叹了口气。
“做手术不一样心累!”他反驳。
“我的心思主要用在攻克疑难杂症上,而做官,还要处理众多复杂的人际关系,太麻烦,受不了!”她开始抱起头,好看的眉头一片纠结。
“对了,要不问问主任什么事情吧,如果不是棘手的事情,他也不会找我!”
“不行!”他坚决反对,然后眨眨眼,一丝坏笑从眼角流露出来,“如果你让我再强一次,我倒是不介意。”
“不行!”
“我说行!”说完风世安将被子一拉,身子一下子覆在了云静好的上面,她突然憋住笑意,故意哎呀一声,“一会大姨夫又跑到你家串门去了……”
卧室里响起一片咯咯清脆的笑声。
噌的,风世安跳了下来同,看看自己的平静小角角,有没有什么万朵桃花开。
只有一场万里晴空,他一咬牙,噌的再次钻进被窝,“云静好,你敢骗我,那么今天我不做一日十次|郎,我誓不罢休。”
“我罢休还不行吗?”她举起双手投降,眼泪都快要笑出来。
“不行!”
她故意委屈着一张小脸,“我好恨我自己!”
“为毛?”他突然停下不安分的大手。
“为什么当初另一边没给切了,好后悔!”她扑的一口彻底的崩了线似的大笑。
“云静好,你等着!”说完,某男以史上最快的速度脱掉睡衣,呼的一下子钻进了她的被窝里,“今天,我让你尝一尝后悔的滋味……”
“你怎么这么重?”
“难道别的男人轻?说,是谁!”他虎视眈眈的瞪着她,一本正经的严肃口吻逼问。
不过后来,风世安又一笑,“想起来了先秦的一名风流太后,说她男人压一腿就觉得太重,应该是两条腿都上去,才不重……”
“你俗不可耐,居然讲黄段子……”她鄙夷的斜着眼睛看他。
“只给你一个讲!”他耍赖的声音。“把你的手放开,还护什么,我都看到了!”
一道道浅吟斟唱在卧室里靡靡泛滥。
风光一片旖旎。
连同准备敲门请他们下楼吃饭的张婶都听到了他们折腾的声音,立刻红了脸下又返回楼下。
“这么神秘做什么?”陈叔一边问轻手轻脚下楼的张婶。
“管那么多做什么?”张婶撇了他一眼,转身进了厨房。
“……”
一个小时后,云静好的手机再次响了起来,她一边伸出白藕般的玉臂伸手就够床头的电话!
风世安脸上已是一片大汗淋漓,迷哑的声音,透着一丝低醇的诱惑,“云静好,我要投诉!”
“啊!”她一愣,顿住够手机的纤指,不明白他什么意思。
“难道你的那个东东被我切得现在出现了技术故障,还是组织坏死?”她有些愕然望着他。
“你太不敬业了,居然在我正累死累活的忙碌的时候,开小差,走神,我要投诉!”他咬牙霍霍的盯着她那一张无辜的小脸,水水嫩嫩的,像个刚上市的水蜜桃般,真想冲上去咬一口。
她长吁一口气,洋洋得意,“看你这么好的表现力,应该给我送一面华佗再世的锦旗!”
“那得再试一次!”
“家暴!”她肿么有一种撞墙的冲动呢。
电话断了,她缩回空气中的手臂,感觉有点凉,迅速的钻进被窝,“不接了,反正不打了。”
“对,目前这个事很重要。”风世安眉开眼笑的赞同她的观点。
话还没有说完的情况下。
电话劈里啪拉的又响开了,他的动作立刻停下来,脸一黑,“云静好以后办正经事情的时候,能不能关掉手机!多么影响心情!”
“可以!”她笑咪咪的又伸手抓过电话。
忽然云静好立刻从被窝里坐了起来,另一只手直推风世安胸前钢板似的腹肌,“怎么了?不可能!”
被她一连串的坐起动作,弄得某男神的面孔一片吃痛的纠结,“云静好,以后单独行动,能不能打声招呼?”
主任赶紧连连道歉,“静好,我等你回话。”他听到了男神的声音。
不知不觉的,静好觉得耳根子一片发烫。
挂了电话,她一片嗔怨,“风世安,你能不能低调一点?”
看到她小脸上的红晕,映着白皙的肌肤,白里透粉,又嫩又好看,不由的抬手向前掐了一把,“不错,像是水蜜桃的感觉,不过比水蜜桃的水份强多了。”
“我和我妻子做的是人伦之中最正经的事情,关乎风家的香火,事情很大,为什么要低调,偷偷摸摸的叫偷情,那才不敢大声呢?所以我就要高调!”风世安故意戏谑脸色更红的云静好,看她的脸最终能红到是不是又能挤出血来的地步。
“不要闹,医院出事了!”她悄悄的提醒他。
他不假思索的出口,“不行,我得先高调的忙乎完了,你再说!”说完,风世安朝着妻子就来一个饿狼传说般的扑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