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那个女孩被人绑架了,我不能不去救她”
南宫剑心看着水梦,他的眼底流露着一抹忧伤的神色,他的心里很愧疚,他不应该骗水梦的,他没有做到彼此坦诚相待。
“我看见,你搂着她”
水梦的语气有些酸楚,回忆起那天的情景,她就会一阵莫名的难过。
南宫剑心看着水梦有些愠怒的脸庞,心里忽然变得明朗许多,她在生气吗?是为了他搂着别人而不高兴吗?
“她被别人下了药,差一点就被强暴了”
南宫剑心想着那晚的场景,心里仍有些担忧,如果他再晚去半分钟,那个女孩的清白就没有了。
南宫剑心出现了,他冷酷的犹如裁决生死的帝王,让人的骨头里都散发着寒冷。
他挑了那个男人的手筋,断了他的根,刺瞎了他的双眼,他要让他生不如死。
南宫剑心看着那个女孩,十六七岁的模样,看起来清纯美丽,乌黑的长发,齐齐的刘海,一双眼睛大大的,干净的就像一朵百合。
幸好,他来的及时。
否则,他要怎样和那个人交代。
“你对她还真是特别啊,南宫少爷何曾在意过谁被强暴了,当初对我,也不见你如此怜惜”
水梦的话语中带着讥讽,她精致的脸庞冷漠而高傲,她的目光就像一把锐利的剑,刺痛了南宫剑心的心脏。
南宫剑心英俊的面容渲染着化不开的痛,他很少去回想那段时日,每每想起,就会心生愧疚。
“十年前,我被人追杀,有个男孩为了就我,跳下了悬崖”
南宫剑心突然讲述起了以前的事,他的眼底也染上了一抹哀伤,仿佛穿越到了那段残忍苦痛,血雨腥风的日子。
水梦听着南宫剑心的话语,她默默的看着他,没有说任何话。
“梦,我给你讲讲我的过去吧”
南宫剑心拉着水梦走到了窗子旁,他让她坐在椅子上,他面对窗外,仰着头看向天空
在一片郁郁葱葱的原始森林里,隐藏着各种各样的危机,两个十几岁的少年小心翼翼的走着。
忽然,一条彩色的毒蛇飞了出来。
“少爷,小心”
顾一城推开了南宫剑心,他迅速的抽出一把刀,将毒蛇拦腰砍断了。
“一城,你的身手越来越好了啊”
南宫剑心不以为意的看着顾一城,仿佛刚刚的危险没有发生一样。
“当然”
顾一城毫不客气的答应着,他清秀的脸庞勾出一抹微笑,一只手得意的收起了刀。
可就在这时,那条被砍断的毒蛇头突然动了动,然后猛的飞了起来,径直向顾一城咬去。
“嗖”
利器划破空气的声音响起,那半条毒蛇被南宫剑心的飞镖打中,整个头被钉在了顾一城左边的树干上。
“可我的身手更好”
南宫剑心拍拍手,蓝色的眸子流露着狂傲的目光,他的嘴角挂着一丝似有似无的笑,年轻时的南宫剑心就已经一派王者的气势。
“哼”
顾一城一瞥头,他和南宫剑心虽然是主仆关系,但是他们从小一起长大,早就像兄弟一样亲密,完全没有任何顾忌,他们经常肆无忌惮的开对方的玩笑。
两个少年一路走着,虽然危险不断,但都被他们一一化解了。
这日,天色渐渐变暗,森林里的风有些寒冷,四周一片安静,但两个少年知道,危险就隐藏在平静的背后。
“少爷,有没有感觉今天很不一样?”
“嗯”
南宫剑心简单的回答着顾一城,他面容严肃,仔细的聆听着周围的一切声响。
他也有一种强烈的感觉,今夜很不一样,似乎有什么危险正在悄悄的靠近。
南宫剑心思绪复杂,自从他的爸爸死后,他的生活就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他从一个备受爸爸疼爱的少爷,沦落为一个尝尽白眼的下人。
他的母亲是他爸爸在外面认识的女人,也就是说他是一个私生子,但由于他是南宫家唯一的孩子,所以他的爸爸很疼爱他。
他爸爸的正房太太虽然不高兴,但也无可奈何。
可是,等到他的爸爸过世后,那个正房太太就变得狠毒起来,她想独吞南宫家的财产,她把南宫剑心视为眼中钉肉中刺,处处责难他,甚至要害死他。
幸好南宫剑心够机智,在顾一城的帮助下,逃了出来。
但那个正房太太并未打算放过南宫剑心,她重金请了许多杀手,想要斩草除根。
一路上,两个少年经历了无数次战斗,要不是他们身手矫健,机智过人,他们早就葬身在这片原始森林里了。
“少爷,你听”
顾一城停下来,空中响起了一阵直升机的声音,他们迅速的隐蔽起来。
“那老太婆真狠,连直升机都用上了”
“不止一架”
南宫剑心蓝眸闪烁着与他年纪不符的沉着,他屏气凝神,仔细的听着周围的一切声响。
渐渐的,飞机螺旋桨转动的声音越来越大,几架直升机不断的在他们的头上盘旋,一道道刺眼的光束寻找着他们的影子。
“少爷,有些棘手啊”
“你怕了?”
“笑话,我顾一城怕过谁”
顾一城黑眸闪烁,他看着空中的直升机,清秀的脸庞浮现出一抹坚毅。
“南宫剑心,我知道你在这里”
空中响起了一阵女人刺耳的声音,回荡在漆黑的夜里,显得异常诡异。
南宫剑心躲在高高的青稞里,眼底流露着冰冷的神色,要是他能走出这片森林,他一定亲手杀了那个女人。
“哦不应该这么叫你,你不配姓南宫,你只是一个野种而已”
女人的话语刺痛着南宫剑心,从他来到南宫家的第一天,那个女人就开始羞辱他,羞辱他的妈妈。
“既然你不出来,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女人的声音阴冷狠毒,两个少年隐约感觉到有什么事要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