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段誉与钟灵得罪了神农帮,钟灵被擒,段誉独自一人前往万劫谷,而后遇到木婉清,等等情由,居然和原著一丝不差,张云暗中看的十分满意,直跟到南海鳄神出现,硬要收段誉为徒,后来带着木婉清离去,只留下段誉一人,后来段誉又被无量剑派的人带走,其间种种,张云一一尽收眼底,段誉吃张云便吃,段誉睡张云便睡。以张云的能耐,这一路跟踪下来,竟无一人察觉。张云看了个过瘾,心知段誉已然走上天龙的道路,当下转而跟踪木婉清,后来朱丹臣等与三恶在林中交手,段誉出现,与木婉清说起悄悄话来,张云觉得差不多了,便现身出现。
段誉乍见张云,惊喜交集,叫道:“张大哥,你也来了!”张云微微一笑,这时忽听岩后一人长声吟道:“仗剑行千里,微躯敢一言。”高吟声中,转出一个人来,正是那四大卫护之一的朱丹臣。段誉喜叫:“朱兄!”朱丹臣抢前两步,躬身行礼,喜道:“公子爷。”朱丹臣撇了张云一眼,道:“想不到张公子早便到了此间。”张云道:“我也是刚到不久。”朱丹臣说起来由经过,段誉道:“高叔叔也来寻我了么?这如何过意得去?他在那里?”朱丹臣道:“适才我们都在这儿。高侯爷出手赶走了一个恶女人,听到公子爷的叫声,他们都放了心,命我在这儿等公子爷。他们追踪那恶女人去了。公子爷,咱们这就回府去吧,免得两位爷台多有牵挂。”段誉道:“原来你……你一直在这儿。”想到自己与木婉清言行亲密,都给他和张云瞧见听见了,不禁满脸通红。
张云也道:“此间事了,咱们这便回去吧,免得大伙担心,四大恶人尚不足惧,别要碰上了更强的敌人。”朱丹臣闻言一惊,道:“还有别的敌人?”张云道:“难道忘了‘宁玛派’之约了么?依我看,他们要比‘四大恶人’还要麻烦!”
当下众人准备回城,一路上由于有张云相陪,自然平安无事,路上经过“玉虚观”,段誉与张云出面,好说歹说,将玉虚散人,也就是段誉的娘亲请了出来,一同回了大理。其余三位护卫与高昇泰也聚在一起。
回到大理,还未进城,迎面尘头大起,成千名骑兵列队驰来,两面杏黄旗迎风招展,一面旗上乡着‘镇南’两个红字,另一面旗上乡着‘保国’两个黑字。段誉叫道:“妈,爹爹亲自迎接你来啦。”玉虚散人哼了一声,勒停了马。高升泰等一干人一齐下马,让在道旁。段誉纵马上前,木婉清略一犹豫,也跟了上去。
片刻间双方驰近,段誉大叫:“爹爹,妈回来啦。”
两名旗手向旁让开,一个紫袍人骑着一匹大白马迎面奔来,喝道:“誉儿,你当真胡闹之极,累得高叔叔身受重伤,瞧我不打断你的两腿。”
却原来段正淳得了消息,知道妻子回来,特来相迎。
众人见面,说笑间进了城门,路旁站了许多百姓,待得近前,张云忽地面色一变,只见段正淳身边百姓之中,有二人竟是之前所见的方腊、郑魔王二人。张云不由集中精神,只要他二人稍有异动,自己便即出手。却见那二人向自己连使眼色,张云不明所以,低声对身旁高昇泰道:“侯爷,我有点事情要去办理,晚些再回王府。”高昇泰应了,张云来到方腊身前,问道:“你们怎么还在大理?”方腊道:“公子日期放我等性命,可说有恩于我,我二人本已离开大理,途中听到一些消息,特地回来告诉公子。”张云心中奇怪,问道:“什么消息?”方腊道:“我听说近日吐蕃‘宁玛派’要来挑战大理天龙寺,可有此事?”张云点头道:“此事江湖上早已传开,不算什么秘密了吧?”方腊道:“那你可知这‘宁玛派’的底细?”张云摇头道:“这却不知,难道你知道?”方腊一笑,道:“我略施小计,打听到了一些,听说第一高手乃是一位叫‘不动明王’的和尚。有个弟子叫宗元扬,武功也十分不弱……”说到此处,见张云面色阴沉,不由问道:“怎么?”张云缓缓道:“宗元扬,此人与我有仇,却想不到这一次还是他一手策划的。”
方腊继续道:“不仅如此,吐蕃国还有一位叫鸠摩智的高僧,听说武功也十分了得,此次之事,只怕他也会参与。”张云心中一凛,心道:“若是如此,光鸠摩智一人,我就未必能敌,那宗元扬的师父,定然也不是等闲之辈,这该如何是好?不知道天龙寺的‘六脉剑阵’能否抵挡的住。”
方腊道:“公子于我俩有恩,公子有难,我二人义不容辞,自该留下与公子一起迎敌。”张云一愣,
不料方腊如此义气,但还是拒绝了。因为对这位革命家,张云心中总是存有三分忌惮。
方腊道:“本教钟教主也在大理,若是教主肯出手的话,此次大理段氏定然稳操胜券。”张云听他一说,登时好奇心起,不知道现在的明教教主到底有多厉害,当下道:“既是如此,我去拜见一下武林前辈也好。”
方腊领着张云来到街旁一座不起眼的小屋,方腊敲了敲门,屋内一个男子声音道:“请进吧。”方腊推开门,请张云先进,张云走进屋内,只见屋中站着一位四十多岁的男子,正在打量自己。张云见那男子长得英气逼人,那男子微微一笑道:“这位公子便是方左使提到过的大理第一高手吧?”张云一愣,方腊道:“公子,这便是本教钟教主。”张云抱拳道:“晚辈张云久仰贵派威名,今日得见帮主,大慰平生。”钟教主呵呵一笑,道:“张公子客气了,你年纪轻轻,竟练成如此一身武功,将来成就,着实不可限量。”张云到底是少年人,听他夸奖,心中舒服受用,加之他对明教印象本来不坏,便道:“钟教主过奖了,不知钟教主到大理来,所为何事?”钟教主微微一笑,道:“张公子既然听过我明教之名,想来对我明教的意图,也能料知一二吧?”张云道:“贵教的目的,应该是占地为王吧?”钟教主摆手道:“‘占地为王’这四字不好,不如叫做‘裂土封王’,其实我明教的愿望,无非便是救民于水火之中。”张云道:“既然是救民于水火,那么贵教的敌人,应当是大辽而非大宋了?丐帮中人保家卫国,屡屡与大宋的敌国作对,若贵教也是如此,张云真是佩服不已。”钟教主听了,不置可否,淡淡道:“我教的行事宗旨,与丐帮颇有不同,不过想来目的都是一样的。”张云听钟教主如此说法,似乎暗示明教打的乃是大宋江山的主意。此时外敌林立,不似元朝之时,明教如此行径,便是叛国造反。张云虽然来自后世,观念与当时不同,但也觉颇为不妥,于是问道:“那么钟教主来到大理,意欲何为?”钟教主道:“大理国地处天南,与大宋国土相接,一直对大宋称臣,大宋对大理的提放是最低的,倘若我教能与大理国合作,届时我教在中原振臂一呼,大理在外相助,里应外合之下,大事可成。”
张云道:“钟教主的想法不错,但我想大理时不会答应你的邀请的。”钟教主道:“大理举国信奉佛法,皇帝清明爱民,不愿轻动刀兵,是以我想请张公子在皇帝面前美言几句,届时大事若成,大理国与我教平分大宋,何乐而不为?”张云叹道:“钟教主可想过战事一开,两国百姓将会陷入水深火热当中,这与贵教的宗旨,是否相反?”钟教主闻言,一时默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