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正淳在王府为函谷三友安排了三间上房,晚间大开宴席款待函谷三友,席间保定帝说道:“此次吐蕃国师来者不善,四大恶人又同来大理,我大理段氏得几位相助,实是感激不尽。”张云问道:“四大恶人同来大理了?段公子呢?”保定帝叹了口气道:“誉儿昨晚离家出走,真是叫人生气!”张云心道故事才发生到这里,也不知段誉是否已经找到玉洞之中的秘籍,便道:“竟有此事,明日我等一同前去寻找段誉,想必他只是在家呆的闷了,出去游玩一番而已。”段正淳道:“近来强敌将至,我本想让誉儿学些武功,也好用以防身,不料我逼的紧了,他竟然一走了之。”张云道:“王爷放心,我们分头行动,定然帮你把段誉找回来。”段正淳对张云等人道:“段正淳这里先行谢过了!”薛神医等人道:“王爷客气了,大理段氏的事情便是张公子的事,张公子的事情,便是我等的事情。”
大理段氏众人见函谷三友对张云如此推崇,心中暗暗称奇,不过总算是件好事,保定帝早已看出康广陵的武功在段正淳之上,比之自己只怕也不逞多让,其余二人武功也均在四大护卫之上,而张云一年前离去之时武功便已不在段正淳之下,徒然多了这许多高手,那四大恶人以及‘宁玛派’来势再凶恶,自己这边也尽可抵挡的住。
次日一早,张云来到王府,听段正淳说四大护卫和高昇泰均外出寻访段誉去了,四大恶人同来大理,段正淳担心爱子与其遭遇,是以将人都派了出去,张云道:“既是如此,我也出去找找吧。”说罢除了镇南王府,径自朝无量山而去。
到了无量山下,张云往山上走去,忽然窜出两个人来,手持长剑,指着张云道:“来者何人?报上名来。”张云见二人长剑对着自己,十分无礼,加之他对无量剑印象极差,也不答话,闪身至二人之前,夹手将二人长剑夺过,那二人吓了一跳,其中一人道:“好大胆子!敢到我无量剑派来撒野!”张云微微冷笑,道:“是谁教你二人如此待客之道?区区一个无量剑派,我还不放在眼里,叫左子穆出来,我有话问他!”张云见对方无礼,自己所幸也就无礼一次。
那两人听张云说了掌门名字,对望了一眼,转身疾奔上山,张云也不阻拦,将夺来的剑往地下一扔,缓步上山,刚走至半山腰,只见一个中年男子领着几人迎了下来,那中年男子见张云如此年轻,微露讶色,拱手道:“在下左子穆,不知公子有何事找我?”原来他见张云年纪轻轻,武功不弱,定然大有来头,是以不敢查了礼数,张云道:“贵派比剑的日子过了没有?”左子穆一愣,答道:“公子是想来观礼么?敝派比剑安排在明日举行。”
张云点了点头,道:“马伍德先生到了么?”左子穆道:“我邀请了,他还没到。”张云道:“那我就不叨扰了,再会。”左子穆婉言相留,张云回绝了,转身下山而去。下了无量山,张云正想着打探马伍德家住处,在大路上行了一会,忽然听到打斗之声,张云好奇心起,到得近前一看,只见云中鹤正与诸万里、古笃诚打斗。
张云见二人略喊上风,当下不急路面,忽的心头微动,侧眼看去,只见叶二娘隐在一旁,看着三人打斗,张云生怕叶二娘出手伤了诸万里二人,当下悄悄欺身至叶二娘身边,以张云此时武功,叶二娘竟未发觉有人近身。
张云以传音入密之法对叶二娘道:“叶二娘,你们四大恶人这次来,是为了大理段氏吧?”叶二娘吓了一跳,险些叫出声来,回头一瞧,发现是张云,低声道:“原来是你,怎么你到我身边来,我居然没发现?”张云微微一笑,叶二娘恍然道:“张公子武功大进,可喜可贺。”张云见叶二娘气度雍容,不似原著中那么狠辣,心知是得知爱子下落的缘故,为了不破坏原来的情节,影响段誉发展,便道:“这次你来,该做什么便做什么,我会从旁观察,有事的话我会找你。”叶二娘点点头,道:“张公子说什么便是什么。”张云点了点头,转身悄然离去。经过一番打听,张云找到了马伍德家,一问之下,与一位姓段的公子竟然于半日之前出门,张云心知路上错过,但想段誉既然走上原著情节,自己大可放心,当下便准备回到镇南王府告知镇南王。走到大理城外,见到一队士兵站在那里,正与两人交谈,张云好奇心起,走了过去,那一队士兵见了张云,面色大变,似乎做了什么亏心事,另外两人见状,使个眼色,忽地双双抢出,各自拿出兵刃,攻向张云,张云不料这二人忽施偷袭,险些被其所伤,脚下“凌波微步”急转,堪堪躲过,已是吓出一身冷汗,不禁心头大怒,喝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何上来就对我下此毒手?”那二人见张云步法精妙,脸上神色十分凝重,其中一人开口道:“方左使,这小子武功不弱,咱们二人齐上,迅速解决了吧!”那被叫做方左使的青年人点了点头,道:“郑法王也小心了。”
二人一步步靠近张云,方左使用的一把长剑,郑法王则是用一把大刀,张云空手对敌,不敢怠慢,右手食指向前一点,一股指风激射而出,以张云此时内力,指力可达丈外,不弱于后世的一灯大师,郑法王从未见过如此隔空指力,见张云在丈外点向自己,还道他虚张声势,忽觉劲风扑面,心中大骇,待要躲闪已然不及,只得硬着头皮挥刀迎上,劲力相交,郑法王手臂酸软,胸中气血翻涌,“哐当”一声大刀掉在地上,方左使见势不妙,忙迎上挥剑刺向张云,张云先声夺人,去了一个敌人,此时专心对付方左使,仔细看其招数,看了几招,发现其招式十分精妙,劲力也大是不弱,武功之高,几不下于段延庆,但此时张云已非吴下阿蒙,脚下“凌波微步”如走虚空,方左使剑法虽精,却哪里打得着?二人斗了数十招,张云看清了对手招数,使出“天山六阳掌”强攻,又斗数招,张云叫声:“着!”一掌切中方左使左肩,方左使闷哼一声,张云抢上一步,手掌抵在方左使胸口。
方左使面如死灰,叹道:“阁下武功高强,方腊佩服。”张云一愣,道:“什么?你是方腊?”方腊不明所以,问道:“阁下认得方某?”张云摇了摇头,道:“我不认得你,你来到大理做什么?为何见了我,便即动手?”方腊叹道:“我与郑法王来此是受教主所托,办理一件机密大事,听那队士兵说阁下乃是大理段氏的核心人物,是以本想杀人灭口,以免走露了风声。”张云点点头,道:“嗯,你是方左使,他是郑法王,想必你们二人都是明教中人吧。”方腊吃了一惊,道:“你……你怎么知道。”张云道:“这你不用管,你们所图之事,我略知一二,我今日可以不杀你们,但要你对天发誓,无论如何,不准动大理国的念头,否则张某纵在千里之外,也必来取你首级。”方腊沉吟片刻,道:“好吧,阁下今日饶了我二人性命,我方腊对天发誓,今生今世不起逐鹿大理之念,违者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张云点点头,放了二人离去,转身看那一队士兵已然吓得面如土色,见张云看来,纷纷跪倒在地,张云问道:“刚才你们都在说些什么?如实交代,我可以替你们隐瞒此事。”众士兵张云如此说,便将实情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