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日大战之后,一连数日,叛军始终在城外扎营,丝毫没有攻城的迹象,不过宋军在城头上远远望去,却见叛军在大营中加紧制造攻城器具。而宋军这边也不敢怠慢,一面也是加紧补给,另一面向朝廷申请援军。
转眼间十多日的时间过去了,这一日,张云正在房间内打坐,忽然睁开双眼,道:“既然来了,就进来一叙吧!”房门打开,只见走进一人,竟是宗元扬。
张云淡淡道:“你这次来,可是有什么消息?”宗元扬笑道:“张公子所料不错,宗某正是给你送消息来了,是关于古先生的。”张云双眉一挑,道:“说来听听。”
宗元扬道:“前段时间,我和师父受古先生之邀,前来助阵,我和师父故意拖延了几日,没有及时赶到,便在昨天,我和师父又收到了古先生新的命令,命我等速速赶往大理无量山,至于为何,却没有明言。”
张云低头想了一会,道:“那你可知还有什么人和古先生同去的么?”宗元扬摇了摇头,道:“这些只有见到古先生才知道。”
张云点头道:“好,你先和令师去和古先生会合,沿途找机会留下记号,有什么情况你便留下记号,我们随后就到。”
宗元扬闻言,点了点头,随即离去,张云目视他离开,也急忙前去找萧峰商量此事。
尚未离开,便见萧峰大步走来,身后跟着一人,竟是段誉。萧峰见了张云,大声道:“三弟,四弟来了,还带来了十万大军相助大宋,此役我们定然胜利!”张云心中一惊,迎了上去,将古先生前往大理之事说了。
萧峰等闻言一惊,道:“莫不是走露了消息,古先生才回返大理?”张云摇头道:“他既然向宗元扬和不动明王发号施令,就说明尚且不知道吐蕃和大理已经落入我们的控制,我想他应该不知道此事才对。”段誉道:“就算如此,此番古先生前往大理,很快便会知道真相,我伯父只怕会有生命危险!”
张云点头道:“无论如何,我们都得前去看看,不能让古先生得逞。”段誉急道:“我们赶快召集人手,我将大理官军交给朱大哥安排,我和你们一起前去。”
张云沉吟道:“此刻战事未息,我们也不知道敌方大营虚实,不如我们三兄弟走这一趟吧,少了我们三人,于杭州城影响也不甚大。”
萧峰点了点头,道:“不错,事不宜迟,三弟,你去和黄总管说一声,我们即刻出发吧!”
张云道:“好,你们在城门等我,我去去就来。”说罢转身离去,萧峰和段誉二人也各自前去准备。
张云找到黄裳,说明了情况,黄裳吃惊之余,道:“张公子尽管前去,希望此番能宰了那厮,杭州城有老夫在,应当无碍。”
张云辞别黄裳,又向潇儿住处而去。张云走到门前,敲了敲门,潇儿的声音从房内响起:“是张大哥么?进来吧!”张云推门而入,潇儿看了看张云,道:“又要走了?”张云一愣,苦笑道:“你怎么知道的?”潇儿微微一笑,道:“看你表情,我就什么都知道啦,这次要去哪里?”张云说了,潇儿道:“你们三人同行,应该没什么问题才是,不过还是要小心一些,我等你回来。”
张云吐了口气,道:“希望这一次去,可以有一个好的结果,若是顺利的话,离成功也就不远了。”
二人相拥在一起,张云轻轻的吻了吻潇儿,随即动身离去,出了院子,张云心中一动,向另一间房屋而去。
张云走到门前,感应到里面有人,瞧了良厦门之后,便走了进去,只见刘飞仍然安静的躺在床上,昏迷未醒。萧峰和段誉站在床边,林倩则正在给二人倒水。萧峰二人见张云来了,脸上均露出一丝微笑。
张云笑道:“看来大哥和四弟,心中也挂念着二哥啊,希望二哥能够早日醒来,我们四兄弟好一同闯荡江湖。”
三人在刘飞床前站了一会,方才离去,出了房间,三人便即向城门而去。宋军早准备好了三匹快马,张云等人道谢一声,便骑着快马向大理而去,段誉牵挂保定帝安危,是以三人加紧赶路,希望在到大理之前便截住古先生一行人。
十余日后,三人已经到了大理境内,离无量山还有半日路程,沿途张云发现了事先和宗元扬约定好的一些记号,一路赶来,似乎没有比古先生一行人慢了多少的样子。
张云等人来到无量山下,在山脚下一颗树上发现了宗元扬留下的记号,段誉道:“看来古先生他们已经到了!我们快快上山!”
张云一把拉住段誉,道:“别着急,他们还不知道我们来了,所以我们要隐藏行踪,见机行事。”
萧峰道:“不错,敌在明,我在暗,这次该换我们掌握先机了。”段誉点头道:“大哥说的是,我们走吧。”当即三人将马匹藏到树林中,随后施展轻功上山。
几人寻路上山,张云和段誉想起无量玉洞之事,不由猜想是否古先生一行和那里相关,几人一路上山,向昔日无量剑派的剑湖宫行去,走到半山腰,张云等人停下脚步,心头一动,张云道:“前面树林里有四个人,想必是古先生布下的暗哨了。”
萧峰低声道:“你和四弟对付右边的两个,我对付左边的两个。”张云和段誉点了点头,随即向右边树林冲了进去。萧峰则向左边冲了进去。
张云等人内力深厚,早便察觉到何处有人潜伏,当即毫不犹豫的冲上前去,只见一片草丛中两名身穿迷彩服的士兵手持AK-47趴在地上,若是只靠肉眼的话,还真不易发现。
张云和段誉同时扑向对方,那两名士兵刚刚察觉到有人靠近,正要有所反应,张云和段誉已然各自出手,了结了对方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