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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策身着明黄色衣裙,前襟上绣着张牙舞爪的虎形,金线玉履,金黄色的发冠,映着午后的阳光,向四周折射出耀眼的光芒。
俗气!!
刚看到端木策的那一瞬间,南宫雪的脑海中浮出了这两个字。
她讨厌别人故意穿戴得一身金银,好似故意显露权势财富,然而真正有内涵之人,是不会像端木策那样,将自己打扮得像一颗圣诞树,什么都往上放。
“王爷,属下失职,太子爷,应当是临时决定来牧场的!”于一低头恭敬的回答。
“你来牧场之时,撞见了谁?”端木瑾侧头问了一句。
“是太子身边的刘公公,他当时问了属下做什么,属下说去牧场!”
端木瑾的脸色微变,这端木策也是老奸巨猾之人,知道他会来牧场,居然还敢上来挑战,还是他另有所图?
端木瑾勾住南宫雪的纤腰走过牧场的大门,径直向迎面而来的端木策走近。
端木瑾明显发现端木策的目光时不时的盯在南宫雪的身上,不由得一张俊脸变得铁青,目光倏沉。
“皇兄今日怎会有雅兴到牧场来呢?”端木瑾皮笑肉不笑的礼貌出声问。
不用说,这端木策一定是听闻他要来牧场,又派人打至瑾王府中打探,所以才会这么巧的也来到了牧场。
端木策高傲的昂起了下巴,随手将手中的马鞭丢给一旁的侍卫,负手站定,半眯起眼睛打量着南宫雪一身的白色戎马装,绝色出尘的脸上含着一丝自信的光彩,举手投足间如一名出尘的仙子,端木瑾那身棕色的紧身靴酷,端木瑾面色俊逸,身材高大,额前的发带上镶嵌着一颗白色的宝石,头戴白色玉冠,男俊女靓,这两人站在一起,竟是该死的相配。
端木策不由得在心底里冷哼了一声,就算是他们两人看起来再相配,端木瑾也只是庶出之子,他将来才是人中龙,南宫雪那样天仙般的人儿,只该配他才是,配了端木瑾,简直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听说五弟你要来牧场,正好皇兄我也有些技痒,又听说南宫姑娘也要来,所以皇兄我就放下了手头的工作,特地赶了过来。”端木策毫不避讳的直言道,目光仍放肆的放在南宫雪的身上。
所谓醉翁之意不在酒。
南宫雪的唇角抽搐了两下,端木策放肆又狂妄的声音令她打从心底里讨厌他这个人,特别是他那双色.眯.眯几乎吞掉她的表情,一看就不是什么好球。
她下意识的侧过身假意看向四周的风景,不由自主的躲在了端木瑾的身后。
对于端木策和端木瑾这两人,端木瑾还是比端木策要好得多,至少端木瑾风.流不下.流,烂.情却不乱.情,端木策那张脸还有他软不呤叮的双臂和双腿看起来就像是平时纵.欲过度所致。
在她的心中,端木策属于下下等之人。
“臣弟只是想带雪儿随便逛逛,顺便教习她骑马,皇兄若是有兴,咱们改日再比。”端木瑾本想要与他较量一番,眼尖的发现南宫雪脸上的不悦,马上又改了口,他也不怕因此得罪端木策。
“五弟这么不给面子?”端木策话中含怒,那张白皙的脸上,肌肉因怒开始变得扭曲。
“臣弟并不是不想给皇兄面子,只是雪儿难得出来一趟,身子前些日子受了伤,至今未痊愈,站不久,难道皇兄就这样不怜香惜玉吗?”端木瑾淡淡的出声反驳,见招拆招,不给端木策任何机会接近南宫雪。
“不如这样吧,让南宫姑娘留在宫中,宫里多的是医术高明的御医,皇兄保证,三日之内,绝对还你一个健健康康的南宫沁雪。”端木策挑眉要求,脸上含着戏谑的笑容,目光含着满满的掠夺。
只要端木瑾敢将南宫雪放在宫中,他有的是办法让她永远留在他的身边。
“皇兄真是客气了,皇兄忘了臣弟的王宫中有一名柳太医,若是他知晓皇宫时的御医比他的医术高超,不知道柳太医心里会怎么想呢?”端木瑾冷静自持的与端木策对峙。
“这……”端木策被端木瑾的抢白说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柳太医的医术那是盛世王朝之绝,无人能敌,但是柳太医不仅医术高超,武功也超高,但是他也毒术高超,只因当初他想要抢柳太医来皇宫,柳太医竟在他不知晓的情况下毒死了整个太子宫上下的人,包括他的两名爱妃,此人又可敬又可怕,对端木瑾死忠。
说到这一点,简直是说到了他的痛。
只因柳太医不会伤害端木家的人,所以端木策是整个太子宫唯一幸免之人,再加上柳太医曾多次救当朝皇上端木无极于危难之中,两人又是多年的好友,端木策对柳太医最后束手无策,只得放他一直留在端木瑾的身边。
凭什么徐鸿和柳太医还有南宫沁雪这样的人物,全留在端木瑾的身边,他身边却只有一堆废物,还有一个似敌非友将来会与他争天下的钟公硕。
“五弟,你实在是太霸道了,这件事的当事人还没有开口,你为什么替她反驳?南宫姑娘,只要你点头,本宫一定会让你留在皇宫,谁也左右你的思想,如何?”端木策青白的脸蓦然恢复了正常之色,笑眯眯的将视线盯在了端木瑾身后的南宫雪身上。
突然端木策大手一挥,数十名侍卫突然一字排开站在他的身后,似有夺人之势。
没有一个女人不想入宫为妃,只要跟了他,将来更可做皇后,哪个女人不想母仪天下?跟了太子,那才是上上之策。
端木瑾脸色微变,怒不可遏的瞪向端木策,为了一个女人,他居然不惜与他大动干戈。
他突地握紧了身后的一只小手。
南宫雪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清澈的大眼中,乌珠柔亮,嘴角微微勾起,目光中不含有任何感情,让人看不出她脸上的情绪。
南宫雪抬头望了端木瑾一眼,不由得撞进他火热担忧的目光中,浑身随之一震,她急忙收起微乱的心,又将平静的目光向端木策看去。
端木策笑容可拘的对着她点了点头,那双眼睛冒着欲.火的向南宫雪看来,双手在身上胡乱的蹭着,看起来他已经迫不急待的想要拥她入怀。
南宫雪嫌恶的蹙了蹙眉,樱唇勾起一弯优美的弧度,笑吟吟的看着端木策道:
“恐怕要让太子殿下失望了,沁雪只是一介女流,何德何能入住皇宫?”
“只要你点头,没有什么是本宫办不了的,将来你还能……”端木策猴急的解释,听南宫雪语调中的谦恭,似乎只是担心她进宫来的处境,他急忙辩驳。
“那不知太子想以何身份让我进住皇宫?”南宫雪平静的问,眼中仍未有任何情绪波动,眉头却吃痛的皱了皱,因为被端木瑾握住的那只手蓦然加紧了力道,让她吃痛了一下。
“这个……”端木策迟疑了一下,深锁住眉头急想着,突然他眸中一亮:
“你是南宫大将军之女,入宫养病,也算出师有名。”
南宫雪嘴角的弧度拉大,然后低头重重的叹了口气。
“让太子殿下费心了,现在民女已经没有任何身份,只是一介草民,家父在今天上午已经被罢免所有职务,所以,太子的心意沁雪心领了,恐怕沁雪无福消受了!”
无视端木策错锷的脸,南宫雪遗憾的说着,然后又退回了端木瑾的身后。
端木瑾亦同样诧异南宫雪说得竟是如此坦然,而且她竟然没有趁此机会逃离他的身边。
刚才用力握紧她手的大手不由得缓了些劲,温柔的摩挲,似在怜惜刚刚自己的粗鲁。
“这是怎么回事?”端木策脸上面子挂不住,回头问道。
一名侍卫附耳在端木策的耳边说了一通,只见端木策脸上的表情越来越白。
“五弟,你做的好事!沁雪,难道一个陷害南宫家的人,你还要一直跟着他吗?”端木策从鼻中发出一声冷哼。
“太子殿下难道忘了,在三个月之前,沁雪就已经被家父送给了瑾王,在沁雪送给瑾王的前一天,沁雪已经与家父断绝了父女关系,所以瑾王就算惩治南宫家,这也与沁雪无任何关系,不知太子殿下还有何见教?”南宫雪伶牙俐齿的反驳,字字如珠矶,处处在理,说得端木策一阵语结。
端木瑾从南宫雪的话中听出了一丝自嘲的语调,忍不住自责的轻揽住她的肩膀,想要安慰她。
端木策额头的青筋暴突,再多的话,都只是空谈,南宫雪不愿意,他也无法将她留下皇宫中,没想到南宫雪竟是如此的伶牙俐齿,那张绝美的小脸自信的扬起,洋溢着张扬的美丽,比以前的高傲又多了几分不可忽视的美,更让端木策心中痒痒。
南宫雪聪慧过人,若是有她在,他以后就多了一个帮手,纵使她现在再拒绝,他也一定要想办法将她弄到手。
这样的一个尤.物,不该留在端木瑾那个缩头乌龟身边。
“总有一天,你会改变心意的。”端木策灼人的目光深深的凝视南宫雪,表露出他的坚持,嘴角勾起撩人的魅笑。
“谢太子殿下挽留,民女记下了!”南宫雪面无表情的低头礼貌的点了点头,任由端木瑾握着她小手,一个闪身,她闪到了端木瑾的身后,藉由端木瑾高大的身形挡住端木策吃人般的目光。
端木策从南宫雪的脸上看出了厌恶的目光,只得悻悻的收回了视线,目光淡漠的看向端木瑾,冷冷的道:
“记得你昨天在大殿上说过的话!”
提醒完,端木策扬手示意身后的侍卫首领带兵转向他的四周,护送他离开了原地,临走之前,端木瑾冷笑的挑起眉梢,又看了一眼端木瑾身后的南宫雪,然后转身离去。
端木瑾的凤眸不动声色的打量端木策,冰蓝色的瞳孔迸射出慑人的冷光,似能穿透人身体般的犀利,待端木策的身影从牧场中消失,端木瑾眼中的煞气渐退,握着南宫雪的大手温柔的拉她至身前。
“好了,他走了!”
“人已经走了,王爷也可以放开我的手了。”南宫雪冷淡的吐出冰冷的话语,冷不叮的从端木瑾的大手中抽回自己的手。
端木瑾皱起了眉,那双邪.魅的凤眼迷惑的看着南宫雪那张突然转冷的脸。
“你又在闹什么别扭?”
“我没闹别扭,我们两个只是互相利用,各取所需而已,王爷只是想在太子殿下面前,争一个盛世王朝第一美人,而我刚刚说那一番话,只是为了可以保住南宫一家的性命,王爷不会以为我刚刚说的都是真的?”南宫雪冷热嘲讽的讥笑道,一副“你太天真了”的表情。
确实,他是这样认为的。
“即使是这样,我也心甘情愿让欺骗,我相信它是真的。”端木瑾固执的看着她,目光深沉般灼热的看进她的眼中,似乎要看过她的心。
南宫雪连忙别过眼去,慌乱间找寻着牧场里的马。
“你不是说要教我骑马的吗?骑哪匹?”南宫雪淡淡的出声,平静的嗓音中透出连她自己都察觉不到的微颤。
“挑一匹母马吧,母马温驯,也不易摔着。”端木瑾宠溺的望着她低声道,毫不介意她的冷淡,在她不注意的时候握住了她的小手指向左方二百米处的一个马厩,马厩中养着几址来匹马。
南宫雪的眼睛随着端木瑾指的方向看去,扬起小脸皱了下眉,不着痕迹的从端木瑾手中挣脱开自己的手腕,不发一言默默的向那个马厩走去。
端木瑾性.感的薄唇勾起一弯释然的笑容,看着已经空了的大手缓缓跟着南宫雪一同走向马厩中。
南宫雪在马厩外面走了一圈,看着马厩中的马儿个个瞪大了马眼看着她,她心底里渴望想要骑马奔驰的感觉,在她的心底里热血沸腾,她现在就要骑。
马厩里,什么颜色的马儿都有,她有些挑花了眼,该挑哪一匹呢?
端木瑾站在马厩的最边缘,一副饶有兴趣的表情看着她挑马,那眉中还含着一丝兴味,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
南宫雪本想去问问端木瑾该选哪一匹的,不过看到他脸上那副“你自己看着办”的表情,她就不打算再去问他。
她的眼睛在所有的马儿身上全溜了一圈,最后她的眼睛在注意到拐角处的一匹通体雪白的母马后,目光倏的一亮。
就是它了。
她兴高采烈的跑上前去,对着马厩管理员指向那匹白马道:
“牵它出来。”
“是。”那名管理员答应着,果然上前去将南宫雪指定的马牵了出来,并利索的给马上鞍,把缰绳一并递给了她。
真的很相配!!看到南宫雪和那匹白马的那一瞬间,端木瑾的心底里便浮现了这样一句话,那匹白马好像是为南宫雪量身定做的一般。
“这匹马不错。”拉过缰绳,端木瑾轻抚马背,试了一下马的平衡,眼睛盯着马蹄上的马蹄铁再看了看马眼,确定这匹马没有被人动了手脚,方又交至了南宫雪手中。
“现在可以开始了吗?”南宫雪自信的扬起了眉梢,一直以来,她的眼光都是不错的。
“先上马……”端木瑾示意她上马,然后又招了招手,于一挑了一匹黑色的的骏马将缰绳递于端木瑾的手中。
南宫雪依言,学着之前的姿势,轻易的翻身上马,顿时地上的景物尽收眼底,立即有了高人一等的感觉,看人的时候都是俯视,这种感觉颇为不赖,但是第一次单人骑马,南宫雪还是有些害怕,为了怕掉下去,南宫雪将脚全套进了马镫里。
“不要把脚全套进马镫里,否则危险的时候,你很难把脚拿出来。”倏的端木瑾的声音提高了两分提醒道。
南宫雪蹙了蹙眉,却也依言将脚松了些。
“骑马的时候,注意身子放低些,双腿夹紧马腹,手扯好缰绳,马要是奔跑时,注意配合马运动的节奏,马是通人性的,不要总是向后看,否则会给马错误的指令,只要记得,骑马的时候,不要太多杂念,专心些,配合恰当,就可以了,现在你注意,压低些身子,缰绳扯的不要太松但也不要太紧,注意姿势,像我这样,嗯,对……”
端木瑾教得很仔细,南宫雪学得也很仔细,不管端木瑾怎么说,她便依言照做。
整整半个时辰后,南宫雪骑马的基本功已经学得差多了,只要多加练习,她的骑术会越来越好,只因南宫雪在骑马方面还是新手,骑了半个小时,她就已经觉得全身快散架了。
回到牧场的马厩边,端木瑾首先跳下了马,然后笑吟吟的站在南宫雪的马前,伸出了双臂欲接她下马。
“我自己下!”南宫雪固执的瞪着他的大手,抬腿跨下马背,脚刚着地,瞬间双跨间的疼痛便让她双腿猝然支撑不住的一软便要倒下去。
“真是倔强。”端木瑾非常狂肆的笑着扶起她。
南宫雪赶紧扶住他的手臂,这才让自己不至于跌倒,真是丢死人了!她羞得转过头去,不让牧场管理员看到她脸上的尴尬表情。
“回去吗?”端木瑾非常体贴的问摊软在他手臂上的小人儿。
“嗯。”南宫雪沉闷的点了点头,羞得不敢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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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瑾王府,南宫雪一身疲惫,转身进了浴室,泡在温泉池中,沉沉睡去,不知泡了多久,只看到屏风外已经黑了,南宫雪蓦然醒来,拨亮了浴池中的灯光,她找了一圈,懊恼的发现,她竟然没有带换洗的衣服进来,想着这屋里不会有什么人来,而且现在又是晚上,应当不会有人注意到她。
她咬了咬下唇,用力的吸了口气,抱着一块湿巾挡住胸前小心翼翼的踏下了屏风后的台阶,突然一道人影走来,她刚要踏下台阶,脚已经跨了出去,她刚发现来人,吓得欲收脚,紧张间,重心不稳,身子直直的撞入对方的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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