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楚霍天终于觉察出一丝丝异样,睁开利目,却发现她已经泪眼婆娑。
“怎么了?”他略带薄茧的粗糙手指,拂过她带泪的眼睛,抹去她的泪。待她还未来得及反应,他温热的呼吸已经贴在了她的面颊,一点一点蜿蜒而下。
他的手掌带着热力,带着急切的情|欲,一点一点地拨开她的层层衣物,仿佛要剥开她心中缠裹的一层层坚硬的外壳。
“没,臣妾只是觉得方才那些宫人……”她的呼吸急促,已然情动难耐。他早已经熟悉了她的身体,轻抚逗捻中,她的身体打开若盛开的牡丹一样,娇艳异常。
“嘘……”他凝视着她迷离的眼睛,温柔地将手指贴在她水嫩的嘴唇之上,但是说出的话却似屋外的寒夜那般冷:“他们冒犯了你,便是冒犯了我……”
他不想把这话题带入他们之中,便用吻结束了她的胡思乱想,因饮了酒而略带潮红的俊颜更加俊魅难挡,他的舌头在她的口中翻腾搅动。
他的手抚上她的胸,她的腰,她的臀……他的手游离在她身上的各个地方,最后探进了她最隐秘的花园,一下一下,逗引着她的呻|吟声支离破碎。
他的欲|望在她的腿间摩挲,因得她又战栗不止。
她总是太敏感了。楚霍天似得逞一般,脸上挂着笑。她的身躯似最饱满的樱桃,等着他来采摘。
他因压抑着自己身体内的火焰而汗流浃背,看着她的神色渐入佳境,这才一个挺身,将他的分|身挤进她的体内。
欧阳箬惊呼一声,却仍觉得下|体十分紧窒,雪白的面上现出忍受的神色。他的动作却没有因此停顿下来,他将她抬高,一点一点地完全挤将自己的挤进她的体内。
“你很小……”他暧昧不清的话引得她娇喘连连,在最简单而古老的律动中,他的身体与她切合得天衣无缝,他在她身上倾泻着他强劲的热情与无尽的精力。
忽然他扶起她坐在自己身上,用手引导着她在他身上律|动,两人贴得更紧,面面相对中,她的绝美的娇颜在他的面前放大,盈盈的眼中盛满了水光,直欲夺人心魄。他手扶着她的螓首,在起伏中强势地吻住她,与她交缠。
她的发若海藻一般缠上他强壮的身躯,四肢皆攀附在她身上,仿佛要将他揉进自己的温柔的怀里。
他在她脖颈边细细啃咬,酒力已经在他身上完全发作,他的动作越来越大,引得她呻吟阵阵,柔弱而洁白的身躯在他的手中似花一样开到妖娆极致。
他尤觉得不够,像最贪婪的小孩子,不停地索|要更多。他一个翻身,将她背对着自己压在被衾之中。
她有着最纤柔美妙的背部,最圆滑饱满的臀,他用吻一点一点的膜拜着,他的欲|望再次挺进,她惊叫一声,再次沦陷在他的交|合里。
他是帝王……不论在外或者在这一刻……
……
一夜贪欢,第二日,楚霍天便没有去早朝,只懒懒依在塌上看欧阳箬由宫人伺候着梳理一头乌发。
她的发长至及膝,十分柔滑顺美。
一夜的欢愉,让她的面色红润了许多,不涂胭脂亦是娇艳动人,绝美无双。她是美丽的,他不可否认。但是她的心性却是整个后宫中他最难琢磨透的。
她有时若一枝寒梅在风中独立,孤寒决绝。有时候又如一枝羞怯的丁香,惹人垂怜。
“皇上真的不早朝了?”欧阳箬从绞菊花拉丝铜镜中看着他的俊颜含笑问。“这个红颜祸水的名声,臣妾可担当不起。”
“怕什么。就说昨夜朕饮多了酒,头疼。你又说些浑话了。”楚霍天懒洋洋道,翻个身,继续休憩。
怕什么?欧阳箬看着镜中自己绝美的容颜,嫣然一笑。就怕有人已经恨不得将她抽骨剥皮罢了。
“德坤宫”宴席上的赐座,偏殿宫人的杖毙,楚霍天流连“花延宫”的君王不早朝,在一日一夜间传遍了整个楚宫的上下。
只一夜间,欧阳箬便成了宠冠六宫第一人。又加上楚霍天果然下了一道圣旨,赞欧阳箬仁心诚德,宽宏大量云云,对偏殿之事恳求不加追究,特封为从四品芳仪,择日迁往“云香宫”。
楚霍天又在圣旨中暗指皇后治理后宫不力,以至于宫人欺主,目无王法云云。
整个宫顿时风向立变,待楚霍天走后,小小的“花延宫”里人来人往,许多妃嫔都跑来一探究竟。
欧阳箬只觉得不胜其烦,但又只得赔了笑脸,一一敷衍而过。
得到暮色四合,这才稍稍微得了空闲。
宛蕙看着半屋子的礼物犯了难,估计今后几日都是这般情形,那就可累坏她了。
“姑姑可觉得人手不够?要不再挑个好的丫头,帮你分担分担。”欧阳箬饮了一口香片,看着她苦恼的神色,笑道。
宛蕙点点头:“是啊,以后去了‘云香宫’,地方大了,也得再招几个伶俐的宫人来。”
欧阳箬颔首,随口道:“挑几个忠心的便是。别让不相干的人混了进来。”
两人正说着话,忽然德轩进来:“启禀娘娘,玉充华小主求见。”
欧阳箬展颜笑道:“快去请,我当她今日真不来了呢,没想到挑这个时候来。”说着连忙叫德轩去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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