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霍天见她面色陀红,知道她恼得不轻,哈哈一笑,握了她的小手放在唇边轻轻一吻。他留的胡须根根扎得她的手心微微发痒。
他的剑眉因笑容而飞扬,俊颜若玉雕,眼眸如灿烂而的星子,看得欧阳箬心头的羞恼渐渐散了。
“纳了便是纳了。你何必这般,想来女子心思与男子并不同,七绕八拐的……可是我虽然是皇上,纳几个人还是觉得亏欠了你……”他摩挲着她的手,眉眼都低了几分。
欧阳箬心中一动,轻吻上他的面,楚霍天浑身一震,搂紧了她,他的唇渐渐火热,急促的呼吸证明他对她的渴望。
“箬儿,箬儿……”他喃喃的念着,手已经抚摸上她单薄的身躯。欧阳箬面色绯红,在他怀里都觉得无端软了几分。他将她放在床上,细细轻吻,似最珍贵的事物。欧阳箬只觉得身上一凉,他已一把揭了她的外裙,伏在她颈边啃咬起来。
欧阳箬被他吻得娇|喘吁吁,推了推他:“皇上,轻点……”
楚霍天额角已有了微薄的汗意,抬起头来,见她眼波流转,妩媚难当,昏黄的烛火下,她只着一件单薄的月色内衫,曲线毕露,积了月余的热情再也忍受不住,在她身上烙下串串印记。
明黄色的龙袍被他丢在床下,他的躯体又一次呈现在她面前。欧阳箬嘤咛一声,藤蔓一般攀在他身上,柔若无骨的手抚上他结实的胸膛,精壮的腰,一点一点,似膜拜又似细细的描摩,他的欲|望已经抵在她的双腿间,坚实有力,带着呼之欲出的热力。
欧阳箬忽然妩媚一笑,在他耳边轻声说了一句,楚霍天迷离的眼神猛然一亮,咬了咬她的耳垂。
她的吻于是就这般绵延落下,一路向下。柔软的唇印在他的躯体上,似冰凉又似极其火热,引得他的身轻轻颤栗,一道道电流直通到他心里。
她的发扫过他最敏感的地方,火热的唇轻轻舔咬,他似在忍受最甜蜜的酷刑,一点一点由她作为。
“你这个妖精……”他终于忍受不住,将她翻身压在身下,腰猛地一顶,他与她终于契合无间。
樱口微张,她因他的进入而轻呼一声,他带着无尽的强势与她纠缠,长发飞舞间,他堵住她的呻吟,将她禁锢在自己的身下。
一波一波的浪潮席卷而来,带着他们进人最私密的世界。
……
云雨毕,楚霍天已沉沉睡去,欧阳箬却是睡不着,她侧着脸看着他的面容,坚毅而冷肃的面庞在睡梦中柔和了许多。
她承认,方才……她是在讨好于他。新人与旧人,聪慧如她也本能地感受到一丝不安,即使知道他的心,知道他所说的一切都是发自肺腑。可是还是不敢确定。
一场淋漓尽致的欢|爱,让她感觉到自己心的动摇与不确定。
虽然只有三个新人……即使以后有三十个,三百个……她都不会习惯。
愿若有来生,二人便是平常夫妻就好。欧阳箬忽然生出这般念头,想着想着,便静静靠在他的颈窝里睡了过去。
第二日一早,楚霍天依然早早起身。李靖才带了几位内侍,手脚利落地帮他换上一身朝服帝冕。
欧阳箬也在身边帮忙收拾。
楚霍天整理完,回头看了看欧阳箬忽然笑道:“中午无事的话,便过来与朕用膳。”
欧阳箬面上一喜,忙低了头道:“遵旨。”
楚霍天又回过身捏了捏她的手,抚摩了她的面颊,这才走了。
一屋子的人忙恭送了楚霍天的圣驾。
宛蕙跪在外头,眼见得楚霍天离去了,高兴地进屋子来:“夫人可要用早膳?”
欧阳箬看看天色还早,便点了点头。宛蕙笑眯眯地看了她一眼,才下去传膳。欧阳箬用过早膳,收拾了下,便往皇后寝宫里去请安。
进去后,皇后还未出来,却见柳氏与徐氏都在,几位小主也在。欧阳箬心里疑惑,再看看天色,今日她们的确是来早了。
柳氏一见她来,亲热地上前拉了她的手道:“欧阳妹妹今日脸色红润,看得姐姐眼睛都移不开了。”
她这话一出,欧阳箬只觉得两旁的目光刷刷地往自己脸上扫来。欧阳箬不露痕迹地挣开她的手笑道:“柳国夫人今日穿的这身可才是让妹妹开了眼呢。这布料可不是宫里有的。”
柳国夫人今日穿的一身烟绿色似薄纱又似绸面的料子,十分奇特。将她衬得越发光华四射。
柳国夫人微微一笑:“是呢,这布是家父去秦国商贸买来的,这楚地还真没有。”说着便与她一起亲热地坐在一起。
欧阳箬也堆起笑来向几位妃子问好。此时,却听得有人不屑地哼了一声:“商贸来的,这不是没进宫中么,想是也有瑕疵的。”
柳国夫人面上一僵,欧阳箬闻声望去,只见徐妃正撇了撇嘴。这话说得甚是不客气。欧阳箬闻言一笑,柔声道:“徐妃娘娘此话可差矣,像我们身上穿的‘流云纱”前朝不也是没进宫里来么。许过几年后,这柳国夫人身上的布料就能在我们大楚宫中盛行了。”
徐妃又哼了一声,不再言。柳国夫人这才缓了面色。
这时候皇后出来了。众人忙跪下请安。
皇后看了一眼众人,笑道:“都起来吧。这内宫才几位姐妹,都不必拘礼了。”待众人起身,她忽然看了看欧阳箬道:“柔嫔昨夜伺候皇上了辛苦了,本宫看你这位份低了,改日叫皇上允了将你位份提一提才是。”
欧阳箬听得她此语一出,四面犀利的眼神又刷刷地刺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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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晚了,只能说我不善于写H。汗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