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彦炙古怪的叫了一声,随即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杜棱,引起旁人一阵注目礼,看看四周,彦炙尴尬地陪个笑,低声道:“你喜欢她?”杜棱伸了个懒腰,道:“那当然!可是······”杜棱脸上的表情瞬间苦了下来,“夙帘不喜欢我啊!”
“现在的小孩啊,太早熟了!”脑内传来无名前辈一声叹息,彦炙僵硬的抽抽嘴角,想说什么,又说不出来的样子······无力的扶额,彦炙才道:“好吧,现在我们以修炼为重,儿女情长等我们成家立业再说吧!”杜棱用一种你不说我也知道的表情回答:“我当然知道······从小到大,我爸妈就是这么教育我的!所以等以后我闯出些名堂再来把夙帘娶过门,哈哈。”杜棱幻想的美得冒泡,可是彦炙在一旁毫不留情地泼了他一身冷水:“别美了——人家跟不跟你好都是问题,何况是结婚,你现在说这些也太早了!”杜棱撇撇嘴,擦去嘴角一些晶莹的液体,然后接着看比赛。彦炙摇摇头,也转移了视线。
“额,晓晓,剑征什么时候上去的?”宗政鸾闻言一笑,道:“他?早就上去了,谁叫你们不注意的呀?”彦炙尴尬的挠挠头,却是反驳不得。
宗政鳯的对手,是一个娇小的女孩,似乎是很机警的那种,一双活动碌碌的大眼上下扫射着宗政鳯,似乎是想把他看个透。宗政鳯不耐烦的一挑眉:“你看够了没有。”一张面瘫脸说出这样的带有生气意味的话,对同年龄的小孩威慑力是足够的。那娇小女孩一句话都不说,怯怯地看着宗政鳯。“第十四组,三、二、一。开始。”娇小女孩没有上前的意思,只是看着宗政鳯。只是宗政鳯是不会观察的,在他的感知中,这个女孩他完全打得过。宗政鳯直直的冲了上去,可是想到要制造成意外,脚步不禁停了一些,忽然心神一动,对着那女孩道:“喂喂,我们来个另类的比法如何?”那女孩本来就不擅长打架,此时一听他说另外的比法,顿时来了劲,问道:“比什么?”
“石头、剪刀、布!”宗政鳯硬邦邦地吐出三个词。台下顿时一片哗然,唾手可得的胜利不要,反而选这种方法?彦炙闻言也是有些焦急,却见宗政鸾一脸胜券在握的样子,反倒安下心来,专心看起了比赛。“你确定?”娇小女孩一脸狐疑道,她可不信宗政鳯看起来这么聪明的人会这样比。“我确定。”听着宗政鳯话中的那股坚决,娇小女孩确定他是真要这样比了,心中就有了一些希望。
“那就这样啦。”娇小女孩弄清他的想法后,马上接口,唯恐宗政鳯反悔似的。宗政鳯兴味盎然的看看这个娇小的女孩,道:“喂,我数一二三就开始吧。”娇小女孩连连点头。
“三、二、一!石头剪刀布!”这一声可就让台下的人们大跌眼镜了,怎么着,还真这么比啊,这男孩儿脑子有病吧!这女孩可是有机会赢了!可喧哗声很快就停止了,是因为比赛的结果——娇小女生出的是剪刀,而宗政鳯出的是石头!彦炙不禁惊讶的看向宗政鸾,也难怪她不惊讶,原来她早就知道宗政鳯会赢,只是,她是如何知道的呢?
挥挥手,宗政鳯道:“喂,我赢了。”娇小女孩一脸沮丧道:“怎么就输了呢?这是个机会啊······”宗政鳯不屑的哼了一声,道:“下台吧,输了就是输了,哼······”
娇小女孩灰溜溜的下了台,宗政鳯来到的三人所在的空地。还没站稳,就被杜棱一个熊抱:“喂喂,你用了什么方法赢的?“呵呵,”宗政鳯不明就里的笑了一下,“问晓晓吧”宗政鸾抱歉的笑了一声,道:“哥哥不愿意说,那晓晓也不能说”彦炙看看宗政鳯,道:“不说也没关系,赢了就好。下面,就是杜棱你的表演了。”
杜棱我握握拳头:“哈哈,就让夙帘看看我的英姿吧!”彦炙看他那样,心中暗叹,小心夙帘见你耍心眼不要你。
下面的比赛,已经陆陆续续有人认输了。高位固然重要,但是生命更加重要!“比赛暂停!稍后再比!”一道声音顿时传来,这次并不是那个僵硬平直的声音,而是一种充满了威严的声音,让人心生敬畏。
谁都不知道那个声音的主人是谁,但是大家都不约而同的保持了沉默,这不是他们可以去想的事。
这时,空气中诡异的扭曲了一下,能依稀见到一个人形。
“老三······你带回来的女孩怎么没有参赛?”先前那道扭曲的人影先了原形,是一个面如重枣的老者,一头黑发,脸上的皱纹极为方正,似乎这个人就是一个正直的人。此时,他处在半空,以悬浮状直立在比赛场地之上倒是有几分一览众山小的意味。
“父上大人,虔还不能参加。”老者的前面,是一个极为年轻的人,似乎才到二十,一身黑袍,正是幽。同样也是悬浮着。“耿幽,你作为我的儿子,就更明白实践出真知这样的道理的······”老者哀叹一声。耿幽却是不紧不慢的说道:“父上大人,虔处于一种心理状态十分脆弱的时候,现在,才是拉拢她的好时机啊!”老者勉强的点点头。看看下面在黄土堆切成的比赛台上战斗的奴隶,眼中出现了几分希望。他希望借这次选拔赛,选出真正有用之人,以及······将某些人一网打尽!不经意间,他的嘴角已露出一丝残忍。
即使是耿幽,在看到自己的父亲露出那种表情时,也是不禁打了一个寒颤,这样的人,才担当得起罗拜帝国第一慈威面虎!
思虑片刻,老者轻手一挥,道:“去吧,今年的选拔赛,我就来当个看家吧!”说罢,脸上又浮现出一股慈祥的笑意,只是,耿幽到这儿,眼中惧意愈甚,藏在袖中的手却在发抖。这样的父亲,怕是动真格了······他怕的就是父上大人挑不到好人才,然后就把这儿毁了,这样的话,他的秘密也就暴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