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辰君扯过一旁的轻纱,迅速卷成一根棍子,用内力直直的射了出去,然后用起轻功随着那跟纱棍朝黑影打过去。
只听一声闷哼,那个黑影掉落在地,而久辰君也回到了何静语身边,还嫌弃的拿起帕子擦了擦手。
借着微弱的烛光,他们这才看清,那黑影一头长发未簪一缕,再加上一身黑衣,恐怖至极。
她微微抬起头,才一刹那,久辰君就迅速皱了眉,看向了一旁的何静语。
“你看到了么?”何静语淡淡开口。
“是,她。。。”久辰君挑眉,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这个人居然长得和何静语一模一样。
那个女人显然也是愣了一下,然后阴笑着起了身,用一种仿若从地狱而来的幽灵声音问道:“女人,你就是大明国定国侯府嫡女宁静语?”
何静语忽然觉得,有些事情,有些她迫切想要知道的事情,可能在这里,反而能知道一些眉目。
“我是大明国的何静语,公主殿下,你真的是神通广大,连小女子一个微不足道的名讳都叫得出来。”
古儿宛如哈哈大笑,然后不屑的说道:“我才没兴致关心外面的事,若非当初有人求着我给你下蛊,像你这种。。。偷了我美貌的人,怎么配让我知道。”
久辰君听得是越来越疑点重重,却抿唇不语,但绝对没有往日漠不关心的神态了。
“偷了你的容貌?”何静语重复着:“恕我直言,我与你的容貌皆非四国之首,试问偷了你容貌又有何用?”
显然这句话惹恼了古儿宛如,她伸出长出手指两寸的指甲,怒气蓬勃的吼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看着这个就和疯子一样的古儿宛如,何静语忽然眸光微闪,然后又说了一遍,甚至这一遍是一个字一个字讲给她的:“像你这样的容貌,真的是。。。恶心我!”
古儿宛如被彻底激怒,忽然以一种极怪异的声音叫了一声,然后朝何静语冲来。
“不用管我,消灭那些东西。”何静语放下一句话,竟是直挺挺的向冲过来的古儿宛如迎了过去,久辰君那一刹那感觉心都快停止了,他想出手,却忽然发现何静语在古儿宛如因为怀疑而迅速停下来的瞬间,将手里一物刺向了她的心脏。
这一次,何静语的声音也堪如魔鬼,她笑着对倒地血流不止的古儿宛如说道:“慢走,不送!”
看着那双嗜血的眼睛慢慢闭上,何静语站在那勾了勾唇,然后被一个温暖的怀抱一下子抱在了怀里。
何静语转身看向他,紧接着就感觉一股男性气息冲到了嘴巴里,她看着久辰君似野兽般的对她进行着掳掠,却又格外轻柔,没有将她弄伤或弄疼。
何静语因为有了之前的决定,所以这次,她没有推开他,而是像木头人一样,任他对她怎么蹂躏。
久辰君本来闭着眼深情吻着她,却发现得不到丝毫回应,就像是在和一个没有生命的布偶嬉戏。
他睁开眼睛,就看到何静语一向无波无澜的眼眸静静望着他。久辰君真的很失落,什么时候他才能俘获她的心?什么时候她才能接纳他?
他缓缓离开她的唇,然后低沉暗哑的说道:“语儿。。可否与我,不离不弃?”
不离不弃。。不离不弃。。。。何静语的眸子中终于划过了一抹讶然,不离不弃,真的做得到么?
她不爱他,能给他的除了身体就再没有其他的了。心?
呵呵。。。。心早就死了。。她的心早就死了。
何静语低头望向倒地,已没有呼吸的古儿宛如,淡淡开口:“收拾一下吧,一会我还要演场好戏。”
久辰君失望的望了一眼她,然后低下头沉声问道:“你杀了她,如果不做好一个完美的计划,只怕,你我脱不开身的。”
何静语自信的笑了两声,然后放下了头,慢慢说道:“不成功,便成仁!”
昏暗的房间里,“古儿宛如”叫来了贴身侍女,然后用暗沉的声音说着:“我需要重新练一次十六时蛊毒,你去,将解药和制药的材料给本公主拿来。”
侍女一听,愣了一下:“公主,解药一直是您自己保管的,您怎么问我要起了解药?”
“古儿宛如”大喝一声:“本公主说交给你就交给你了,你去拿来!”
那侍女一听,立马跪了下来:“公主饶命,但解药确实是只有您有啊!您还说那解药需要配上一个极阳之人的鲜血,在月圆之夜引用才有用,公主饶命啊!”
“古儿宛如:皱了眉,然后过了良久才说道:“还好。。你确实是我的侍女,刚才有贼闯入了本公主的殿里,本公主还以为他扮成了你来慌骗本公主。”
侍女一听,急急问道:“那需要奴婢告诉皇上吗?还有公主你没事吧?”
“古儿宛如”听完这话,忽然上前一把将侍女打晕,然后轻叹一声。
“呦,不错嘛,我刚教的你,你这么快就学会了,还把人家打晕了!”
久辰君抱着手臂从帘后出来,半认真半调侃的说着。
何静语撩起头发,脱下黑色的衣裳,然后冷冷开口:“这古儿宛如竟如此小心,解药,甚至是解药方子,她一点也没有透露给身边的人。索性。。在什么条件下使用解药倒是说了出来。”
久辰君点点头,然后看着地上的侍女,和一旁暗处古儿宛如的尸体,对何静语说:“此地不宜久留,我大明虽不惧怕这南乔,但能少惹得麻烦还是少惹为妙。”
说完,拿出一个小瓷瓶,走过去倒在古儿宛如的身上,尸体迅速腐烂,最后变得什么也没有了。
“月惜?”何静语惊异道。
“不是,这种蛊毒是她自己练出来的,迅速将人的尸体腐化至无,真是害人终害己。”
久辰君懒懒的伸了个懒腰,却没看到何静语紧皱的眉峰。
这种情况。。。好像似曾相识,是哪里呢?又或者是谁发生过呢?
猛然眼眸一挑,她转向久辰君,以一种再认真不过的脸色问道:“南乔与大明,是否真的井水不犯河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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