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里面啊,嘿嘿,我就喜欢呆在外面。咦,太子妃你不回府么?太子已经走了呢!”
她看着久辰君离开的方向略感疑惑,随即又笑嘻嘻的望向何静语。
何静语轻轻浅浅的一笑,嘴角的梨涡淡淡渲染开。“这就走了,外面热,小心着凉。”
她清浅的转身,发丝被一阵暖风吹起,轻轻划过冰缘的鼻边,一阵莲花香久久挥之不去。她愣愣的看着何静语离去的背影,忽然大喊出声:“太子妃,我们。。。可以交朋友么?”
何静语的脚步就那么生生顿了一下,朋友?这么直接,这么努力喊出想和她做朋友。。。可是,她不知道,这样她会引起公愤么?公然搭讪她,表面上她可能不会怎样,可背地里,她知道她会受到多少暗箭么?
本来别人的生死确实不关她的事,可是。。。。
她从头上拔下一个簪子,头也不回的往后扔去,“珍重!”
她知道冰缘看得懂,她知道冰缘会很开心。
确实,冰缘往上一跳,抓住了那个红的滴血的宝石簪子,宝石在太阳的反光下会隐隐投射出“辰”这个字,这是太子府专用打造的,并且只有太子妃和太子能够用。
何静语将簪子交给了她,就是明摆的告诉她和众人,她何静语认了冰缘这个朋友,从此以后,出示这个簪子,就代表她太子府。
为什么呢?何静语低头清冷一笑。就因为她是第一个有胆子喊出要和她交朋友,在如此多的众人眼前。她不笨,这么说的可能,就是存了真心。
当然,如果她也会变,变得不再单纯,何静语也就死心了,彻彻底底的失望了,她惹出的事情她也会一一去解决,只是。。。。但愿不会。
冰缘高兴地朝着何静语的背影喊着:“语儿,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了!”声音渐渐远去,没有人看到何静语眼底那许久未有的笑意。
她倒是没想到久辰君还没有走,看了看已经没有久颜永的身影了,走上前,“怎么?荷巧妹妹已经走了?怎么不跟着爱妹?”
久辰君勾了一边的嘴唇,眼睛轻轻斜睨着她,这样的眼神却魅惑无比。何静语转过头,暗啐一句,果真是妖孽,祸害人间!
久辰君一手撑着软轿,一手把玩着一块玉佩,听到何静语的话,微微俯身,在何静语耳边轻轻说着:“娘子这语气。。。本宫是不是可以认为你这是。。。吃醋了?”
何静语白他一眼,那样子写满了“你真自恋”的意思,挥开他的手就要上软轿,结果想起有什么不对,赶紧回头去看,果然,在久辰君背后上演着一个剧目。
怎么说呢?花痴女追男?
面如冠玉的男子却带着浓浓的不耐,可偏偏身旁的女子就好像毫无所觉的,依然自顾自的讲着什么,而且很明显,女子自认为自己这样很可爱。
何静语明艳的脸上忽然染上了浓浓的嘲讽和看好戏的表情,这女子是谁?是和她共处十四年年的妹妹。
何静语真的不想承认曾经和这个人在一个屋檐下那么久,她都替她不好意思。
看那男子,何静语倒是也认识,就是那次宁水舞发疯时,皇上差他将何静语送给御医的杜淳。
怎么?没成功嫁给太子,开始磨杜淳了?
“咱们送给你三皇弟一份大礼如何?”久辰君看着何静语目光闪闪,十指抚上何静语的杏眼,“行啊,语儿想怎样就怎样。”
何静语满脑子都是计谋,听他如此说顿时陷入沉思,这给某人一个很大的机会,他开始肆无忌惮的摸上她的鼻,她的嘴,直到一张脸挡住了何静语的实现,她才猛然惊醒。
赶紧闪过,急急的说道:“久辰君,这里是大街,你你你你。。。。”
她委屈的咬住唇,一掀帘子,赶忙坐进去,怒吼了句:“起轿!”
旁边的人都被吓了一跳,不敢怠慢,赶紧起轿离去。
久辰君低低的笑了一声,最后望了一眼宁水舞那花痴的样,飞身上马跟着何静语离去。
而这时候杜淳为了保存着他翩翩君子的身份,极力的忍耐,可只要是男人,就忍受不了太过啰里啰嗦的女人。
终于他走到一个无人处,暴吼一声:“宁水舞,你住嘴!”
宁水舞讲的正起劲的笑容顿时僵在脸上,她立马变成泪水涟涟的样子,委屈的望向杜淳:“杜大人。。。舞儿怎么了。。。杜大人为何如此生气?”
杜淳一张俊脸已经青紫相交,他努力吸气控制住自己喷薄欲出的怒气:“宁小姐,杜某有急事在身,宁小姐如果还跟着杜某,就别怪杜某。。不给情面!”
最后一句话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说完转身就飞走了。没错!利用轻功飞的十分迅速,仿佛身后有猎狗追随。
宁水舞站在原地,一张脸上哪有半点泪水,她眼睛里冒出一层层的嫉妒和愤恨。
凭什么?凭什么她何静语就是高高在上的太子妃,而她,连一个三品的少监都会嫌弃。
凭什么?不。。。她要超越何静语,她要当上妃子!
“嗯?真的?”何静语的眸子里依旧是死水一般的平静,却多了一些戏弄。
“是的太子妃,宁水舞死皮赖脸的威胁着宁至为带她进宫,然后无因亲眼看到她偷偷换了身衣服潜进了凤馨宫,那身衣服。。。。”彩心红了脸,一咬牙还是说了出来,“那身衣服透明的将所有的部位都暴露了出来,真真是不知廉耻!”
何静语倒是讶异宁水舞的胆子如此之大,但她却觉得极好玩,慢慢翻了个身,她吐气如兰:“如此。。。让无因不要插手,这一切。。。都是宁水舞自己作出来的,可就怨不得人了。”
彩心略微有些不解,直到何静语稍稍提醒了两句,彩心恍然大悟之后,很难得的学着何静语冷笑道:“宁水舞这次,怕是要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何静语不置可否,只是依旧清冷的勾着柔美的红唇,仿若对万事都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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