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赛的规则很奇特,谁能在规定时间内赚的银两多谁就能获得最后的冠军。
而她们赚取银两的东西却是一堆布匹,只能靠布匹来赚取银两。
换句话说,谁的布卖的多,谁就能获得最后的胜利。
可当几人的布匹抬上来时,何静语瞬间冷了下眸光。
果然,这个比赛,根本是不公平的!
给他们的缎子看似都是一样的,或许久辰君都会这么认为,但何静语不一样。
何静语从小就熟识女红,苦练刺绣,一眼就看出了这几匹缎子的不同。
给久云震他们的是萤珠纱,上等的缎料,轻盈舒适,颜色优美,只要是深闺中的夫人和小姐都会认出这缎子的好。
而给裴纷芬的是一般性的伊子缎,但也不算太差。
而他们的。。。何静语摸了下料子。
这种料子一般只有府里的仆人会穿,极容易划破,布料颜色又相对暗沉。白家的那位公子对久云震可真是照顾啊!
但这样她们就会输么?当然不会!
“无因,以最快的速度帮我买到上好的针线!”空中有细微的波动。
“比赛开始!”
当举办主持说比赛开始时,两边的人已经开始卖了,只有久辰君她们没有人光顾。
久云震阴险的笑了声,久辰君啊久辰君,我看你这次怎么胜得过我!
久辰君看着何静语,看着她极有耐心,并且自信的脸庞,也悠闲地把玩着玉佩。
终于无因把针线带了过来,何静语拿起两个颜色明显相反的料子并在一起,绣上了一对栩栩如生的鸳鸯,因为刺绣对何静语来说简直就是玩乐,几下就绣好了,交到了前面负责买的彩心手里。
很快就有人注意到了这边,新奇的跑过来瞧着。
何静语适时的解释道:“这种料子是由两匹料子做成,制成衣服不容易划破,而且,如果你厌烦了一种颜色,可以将它反过来穿,完全看不出来!你们如果想要什么图案就和我说,我立马就能缝好!”
爱美的贵妇小姐一听,立马来了兴趣,纷纷抢着衣服,选着自己的图案。
“我要绣百合花!”“我要白色黄色的料子!”
“我要绣‘如’字”
不一会儿,何静语的料子居然被抢劫一空,时间还没完已经没有料子可以卖了。
数着怀里的银两,何静语不禁咂舌。噌噌。。。一万两,没想到这么下等的料子还能卖这么多银两,或许。。。以后可以试试这招!
等到举办主持喊着时间耗完时,久云震的脸已经乌云密布,他盯着何静语,眼里晦暗不明。
“额,这位小姐卖了。。。。。四十两。”一听这数字,众人有的笑了出来,这种价钱,连好一点的料子的一半都买不来。
裴纷芬的脸色忽青忽紫,一跺脚跑下了台。
“第二组卖出的是一万两。”众人又是一阵吸气,居然能卖出这么高的价钱,真了不起!
“第三组卖了。。。。。咳。。。九千九百九十两!”
十两!就差十两!
凌琴初咬着唇,看着何静语,心里恨得咬牙切齿,为什么?为什么比起她自己总差一点?
久云震已经恢复了原来一直笑着待人的样子,恭喜着何静语她们:“二哥,二嫂,你们又赢了啊!恭喜恭喜。。。”
久辰君却是问向那个举办这个比赛的主持:“奖品呢?”
举办主持赶紧跑向台下后面的一个小屋子里,不一会手中就拿了一个精致且看起来年代久远的木盒走了出来。
“公子,小姐,这是你们获得全部比赛胜利的奖品!”
何静语毫不客气的接过,打开一看,是一个发着红光的珠子,在夜色的映衬下格外美丽,一看就知道是无价之宝。
凌琴初看的嫉妒的要命,恨不得一把抢过来占为己有。
何静语摸了下那个珠子,温润舒适,竟有养身子的功效。
“替我谢过你家主人,小女子就不客气了!”说完又转身对着久云震和凌琴初笑一下:“三弟,凌小姐,承让!”
转身毫无留恋的离开了这里,不管后面心里多么愤恨难受的两人!
久辰君跟在后面,太子府离这不远,两人觉得就当散步,走回去吧!
“说好了,这个是我的,剩下的一堆,你想要就拿去好了。”久辰君看了眼月色下格外迷人的女子,勾唇靠近她,吐气如兰:“不管怎样,本宫帮了你这么大的忙,你是不是得报答本宫一下啊?嗯?”
“啵”一笑,久辰君在何静语还没从珠子的注意力上转移过来时,在她柔嫩细滑的肌肤上香了一口。
何静语立马扯开了两人的距离,嘴里还不忘叫道:“久辰君,你怎么这么流氓!”
结果那人却耸肩无辜道:“本宫不觉得哪里流氓了,你可是本宫的太子妃啊!”
又是一阵语塞,何静语一甩衣袖,也不和他并排走了,自己一人跑到老前面,那样子,明显就是怕久辰君再来香一口。
就这样,两人似一追一赶的回了太子府。
何静语将凤凰水珠和凤凰水戒锁进了箱子里,然后将机关门关上。
她能看得出来这些东西极其重要,而且似乎有着某种联系,一旦找齐东西,放在一起,就会发出毁天灭地的能量,可惜,何静语还不能猜出来这种能量是什么。
匆匆吃了晚膳,何静语就坐在床榻上听无因的禀报了。
“属下按照太子妃意思,将锁心院的奴才迷晕了,那陈氏一路顺畅的到了可姨娘的院子,躲在院外听到了那些话,似乎十分震惊和愤怒,属下断定,她绝对没有怀疑!”
何静语冷笑,“怀疑?那些话本来就是真的定国侯嘴里说出,愤怒如她,哪里还能考虑那么多?看来这段时间,定国侯府可以好好的,唱一出戏了。”
定国侯府的事先摆在这,先将铺子的事解决掉。
何静语唤来彩蔻,彩心说其他铺子包括凌风阁都确定在她手里,说完好像犹豫了下,缓缓开口:“太子妃,奴婢有一事不明白。那一千两对陈掌柜来说,应该也不算太多,为何他会给出这么大的代价?”
彩心说完,睁着眼睛,微蹙着眉,看来是真的很想知道。何静语指了下旁边的茶壶,当彩心将茶水放到她手上时她才飘飘然的开口:“如果是以前,这一千两对陈掌柜来说。简直就是九牛一毛。先不说他可以捞的油水,就算是陈敏儿的打赏都是上千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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