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叹自己也会被别人的皮囊所惑,何静语笑着起来行了一礼。
“也没什么,就那么点小事,不劳太子殿下烦心。今日一天累了吧?臣妾服侍您歇下吧。”
好像是真正的夫妻一般,何静语就这么淡淡笑的嘱咐着。久辰君心里不知怎么就生出一种念想,如果一直这样下去,好像也不错。
他眼睛忽然闪过一道光,慵懒的卧在床上,“行啊,本宫今日累了一天,和娘子好好享受一下鱼水之欢也不错啊!”
戏谑的语气,何静语一下子就呆住了。什么。。。鱼水之欢。。?
霎时脸颊通红,何静语也不再像先前那样温婉,狠狠瞪了久辰君一眼,不管他,自己在今日让彩心偷偷加的床榻上躺下,不理会还在对她滋滋放电的人。
久辰君咧咧嘴,也不在开玩笑了,走到她身旁坐下。“明晚父皇就要大摆筵席,宴请众臣,所以明天早晨也不要太劳累了,养精蓄锐应付国宴。”
何静语睁开眼,想了想点了点头。
这么说过年是在宫里过了。有点小遗憾,本来还以为可以一家团聚呢,哎。。。
久辰君似乎看出了她的想法,用手抚平了紫色朝服的褶皱,久辰君不知是在自言自语还是在和何静语解释:“到底,安国公一家也是要去的,总是也算一家团圆了,何必不悦?”
何静语愣了下,忽而又如春风拂面般“咯咯”笑了起来,久辰君看着从未有过如此娇俏模样的何静语,一时竟忘却了一切烦恼。
只听她笑着调侃道:“是,谢太子殿下安慰,不过臣妾没有不悦啊,臣妾很开心呢!”
她是真的很开心。看清了人心,摸清了冷暖,能好好的把自己和家人保护起来,怎么能不开心呢?
久辰君邪魅的脸上也扬起了笑,丹凤眼染上了细碎的光,美得让人难以呼吸。
何静语别开脸,不去看他那么魅惑人的容颜,淡淡说了句:“殿下不早了,您也说要好好休息,保存体力。那赶紧去歇息。。。。可好?”最后为了维护堂堂太子的威严,何静语还是以疑问的语气和久辰君说的。
点点头,久辰君也没再多说,沐浴换衣后就上榻上沉稳的睡去了。
但何静语知道,就算他睡得再熟,外面的一切动静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这一夜,久辰君睡着时仿佛还看到了何静语的笑容,嘴角微勾着陷入了沉睡。
这一夜,何静语看着离自己不远的久辰君,好像感觉,也没那么难以接近了。
这一夜,看似平静下,却蕴藏着暗潮蜂拥。
与此同时,定国侯府。
“啪”的一巴掌,宁至为毫无留恋的打在了陈敏儿的脸上,一张保养得宜的脸上瞬间红了一大片。
“贱人,我好吃好喝供着你,你就在外面给我找男人!”
宁至为气的胸脯都在颤抖,打了一巴掌不解气,又狠狠的打了一巴掌,直把陈敏儿打的头晕目眩。
陈敏儿疼的心都在颤,可偏偏这事是她做过的,无从辩解。
她咬牙想着,表哥怎么会把她的肚兜扔到大门府外。结果,这可好,宁至为刚回府就捡到了这个肚兜,看到上面的诗词和她的乳名,一下子就怒火冲天。
将她叫来后,立马就打了她两巴掌。
可陈敏儿不甘心,她不会就因为这件事而毁了自己的前途的,绝对不可以!
她一下子跪倒地上,哭得梨花带雨,跪走到宁至为身旁哀嚎道:“老爷,老爷不是这样的!你听妾身解释啊老爷!”
可宁至为此时哪有心情听她啰嗦,一把踹到她的心口,冷冷对着外面喊道:“来人,将这个贱妇打二十大板,关在锁心院,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许放她出来!”
外面的小厮婆子听令,急急的将陈敏儿拉了下去。
陈敏儿死死的反抗着,一直对着宁至为求饶:“老爷。。不是这样的。。你听妾身说啊。。老爷。。。老爷。。。。。”
宁至为冷笑了声,抬脚就去了可姨娘的院子里。
可姨娘受宠若惊,自从陈敏儿进门后,宁至为已经好久没有来过她们这些姨娘的院子里了。
她也听说了清震院发生的事,想必陈敏儿一定是惹怒了老爷。
想到这,可姨娘立马扬起了魅惑人心的笑意,柔柔弱弱的给宁至为请了安。
被衣裳半掩着的****一下子落入到宁至为眼中,顿时小腹火热。
他赶紧扶起可姨娘,调戏道:“怎么?想老爷我了啊?”
可姨娘半推半就的说着“讨厌”,那勾人摄魄的声音和眼神,将宁至为的****彻底激发了,他一把抱起了可姨娘向院内走去。
可姨娘躲在宁至为的额胸口上,眼里闪过一抹算计。
陈敏儿,老爷既然来了我这,我就绝对不会让他在对你一人专宠了!
很快,屋内响起了一阵阵男欢女爱的声音。。。
锁心院里,宁水舞给了看门的小厮好多金银首饰才放她进去。
“娘,你怎么样?爹怎么会把你关起来?”
陈敏儿被打的只能平躺在床上,听到女儿的话,连忙把她叫在床边。
“舞儿,你没事吧,你爹没有罚你吧!”
宁水舞摇摇头,心里想的却是另外一件事:“娘,你怎么回事啊,你怎么会和别人私通?万一爹不要你了,我又变成没人要的庶女了,还有,为了看您,我的首饰全给他们了呢!”
陈敏儿听了,心一阵冰凉。自己想着她的安危,她却只顾着自己的钱财,自己的名利。
她忍住落泪的冲动,狠狠说道:“舞儿,你现在立马出府去找你舅舅,娘写了一封信,你带给他,记住,一定要不引人注目!”
宁水舞撇了撇嘴,接过信,不甘不愿的走了。
陈敏儿咬了咬唇,她本来想叫舞儿给她倒一杯水,可是看着她那么决绝的背影,她闭上了眼睛,失望心痛弥漫了整个心间。
何静语拿着茶杯挑挑眉,“哦?已经去了么?”
无因点头。
何静语冷笑了声,抿了口茶杯。“去吧,你知道怎么做的。”
无因领命退下时,何静语又加了一句:“无须暴露自己,引着他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