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楚无忧顺着小溪,来到了清云河的岸上,只见天已经大亮,阳光照在河面显得给外的刺眼。他想不到此番竟能够因祸得福,真是有上天的庇佑,玄铁玉佩的相救啊!
“不知道白姑娘如今安好,过了一夜,阿莲也不知道急成什么样了,我得先回去再说。”
楚无忧打定了主意,随而离开了青云河,转眼上了青云桥,直奔孝义镇而去。走到了孝义镇的土地公像旁,有一个女子哭得满脸泪痕,却有一个男子还对她一番调侃。那男子魏兴模样倒是十分俊秀,看起来是个是个市井无赖。
女子正是阿莲,她冷哼一声,转身欲要离开,却被那魏兴拦住了。
“你干嘛拦着我,走开。”
那魏兴一听笑道:“这位姑娘,我只想和你交个朋友,你何必动怒呢。”
说完,魏兴的手摸向了莲儿的脸颊,可是还没摸到,那楚无忧抓住了他的手,稍微使了一点力,便让其疼得犹如杀猪般大叫。阿莲见到楚无忧出现在自己面前,顿时欣喜万分,连忙擦去了脸上的眼泪。
“放手,放手,快放手啊!”
楚无忧冷哼了一声,随而放开了他的手,而魏兴一时甩了甩手,吸了一口凉气。他大量了一眼楚无忧,便骂道:“你特妈的,老子的手差点让你废了,竟敢管老子的闲事,看我不教训你。”
只见魏兴从一旁捡起了粗木棍,狠狠地往楚无忧砸去。那楚无忧无所畏惧,瞧准了粗木棍打到眼前时,顺手将粗木棍夺了过来。魏兴一惊,楚无忧提起粗木棍,瞬间往他身上砸去。
魏兴本能反应,用手去挡粗木棍,疼的大叫了起来。楚无忧冷笑了起来,边打边言道:“你不是本事很大吗,来,让我好好看看啊,千万别让别让我失望。”
可怜的魏兴根本没有还手之力,被楚无忧打得疼的在那里蹦跳着,犹如一只被打的黄狗一般,阿莲见了心里很痛快,同时咯咯一笑。转眼,魏兴慌慌忙忙的跪了下来,恳求道:“大哥,不要打了,我错了,我有眼不识泰山。”
“滚,下次不要让我看见你,还有,再让我看到你欺负良家妇女,我饶不了你。”
魏兴听了心惊胆寒,从地上站了起来,也不敢看楚无忧的眼睛,转身便跑了。那楚无忧刚一转身,阿莲便扑了上来,哭道:“楚大哥,你这一夜去哪了?我还以为你嫌我是个累赘,将我扔在了客栈里。”
“好了,阿莲,我现在不是回来了吗?既然让你留在我身边,我不会无缘无故弃你而去的。”
楚无忧扶着阿莲的肩膀,看着她的眼睛说着,而阿莲听了止住了哭声,说道:“楚大哥,你回来就好。”
只见阿莲化悲为喜,而楚无忧见午时快要到了,遂想要去法场瞅瞅看钱多多人头落地的下场。一会儿,楚无忧带着阿莲来到了法场,一眼看去,不少男男女女皆围在那里,脸上都带着喜悦之情。
钱多多作恶多端,仗势欺人,欺男霸女,此次被判刑,他们只觉得上天有眼,恶人确实有恶报。只见行刑台上钱多多披头散发,一言不发,似乎被砍头吓晕了过去。
午时一到,钱多多瞬间人头落地,台上鲜血随而散了一片。钱益和钱月娥哭得死去活来,当楚无忧见到钱月娥如此,心里不禁难受,如此娇花脸上挂满了泪痕,着实令人怜爱!
不久,行刑台下的人皆一散而去,阿莲对楚无忧问道:“楚大哥,我们现在去哪啊?”
楚无忧如今也不知道了,他本想去明山拜师学艺,想不到明山徐成龙如此卑鄙,害死了白西山。这让他对明山深感厌恶,拜师学艺之事还不如作罢,如今有西山神功,再加上玄铁玉佩,不愁报不了杀父之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