缪月见没有人回答他,他就又行了一个修士礼,又开口询问道:“两位道友,你们知道燕京夏家往何处去吗?”
陆凌霜此刻,看着缪月的眼神,都快凶狠的冒出红光了,她看着还他妈一脸懵懂的盯着他们看的缪月,心里面像是被狗日了一样难受。
而这个时候,陈浩趁着陆凌霜无语的那档子空间,挣脱了剑意的锁定,然后双手快速的结着道印,并快速的向着他来时的方向,飞驰而去,眨眼间,他的身影,就消失在了茫茫的黑夜之中。
陆凌霜看着陈浩逃走的方向,沉思了一回,就扭过头去,柳眉倒竖的继续看着缪月,不说话。
“这位道友,那位道友怎么走了?你们的事儿商量完了吗?”缪月眼神带着一丝不解的神情,看着陈浩离去的方向,然后转过头来,用他那双清澈温柔的眸子,看着陆凌霜。
陆凌霜没有回答缪月的话,她还是直愣愣的看着缪月,突然,陆凌霜就一个恍然大悟,然后就是无语的用手扶着额头,一阵的心塞。
“我他妈的就觉得你这个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逗比有点眼熟来着,剑祖在上,看了这么半天,终于认出来了,原来是是你,誒,我说,缪月啊,你们的那个人事部的管事的,居然还没有把你给开了,还准许你在那里,他的心也真是够稳妥的,”陆凌霜扶着额头,噼里啪啦的就说了一大堆。
缪月疑惑的盯着陆凌霜看了看,才开口说道:“道友,你认识我?那这么说来,你也是我九州书院的学生了,道友,你是哪个院的?”
陆凌霜“……”真的是,我信了你的邪了,看这个架势,是已经把老子给忘了的了,妈的,还忘得挺干净的,小子,行呀,有脾气。
“道友?道友?你在想什么?你还没有回答缪月的问题呢,”缪月一脸的天真懵懂的看着陆凌霜,看得陆凌霜又是一个扶额。
“白痴,你是没看到我手中提着剑吗?”陆凌霜话语刚落,就看着缪月眼中的迷茫更胜了一分,“好吧,即使是你没有看到我手中的剑,那你也应该看见我身上穿着的这身衣服了吧?不要给我说,你认不完书院内各个分院的院服?”
缪月听完陆凌霜的话,就歪着头看着她身上的衣服,他沉思了一会儿,才恍然大悟的说道:“哦,这么简洁的院服,也只有剑道院的才这样了,”说着便一脸兴奋的看着陆凌霜,“道友你是剑道院的弟子,缪月刚才失礼了,在此,缪月与道友赔罪,”缪月恭恭敬敬的向着陆凌霜行了一个修士礼。
陆凌霜无语的一挥手,不耐烦的说道:“好了,好了,别来那些虚的,看着烦,”
“缪月,你这么久了,你还是没有改过来呀,哪有一上来就暴自己名讳的,万一是仇家怎么办?你小子等着死吧。”
“缪月受教了,多谢这位道友,”
陆凌霜无语了,心里忍不住的一直吐槽,
“算了,当我们没说,”
“道友如何称呼?”
“陆凌霜,剑道院首席大弟子,今年二十七,修为虚婴期,不出意外,五年之内,必成元婴期,无不良习惯,至今也无道侣,”额,老子在干啥来着,搞得像征婚一样。
缪月的一根筋,也没有在乎陆凌霜说的什么,他拱了拱手,道:“陆道友,你知不知道燕京夏家怎么走?我急着去跟佛院的佛子夏草,送录取通知书呢。”
“知道,知道,当然知道,我也是下来找夏草师妹,你跟我走,我带你去去找她,”说着就一个转身,率先往着夏家的方向,御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