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腾鸣真是被玄影墨气的不轻,只差一点就可以召唤出火神来对付玄影墨,可一直被玄影墨袭击,如果不顾及玄影墨的袭击,他会被玄影墨击败,如果停下召唤火神,他也会失去再站之力,他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拼了!”玄腾鸣一咬牙,暗自鼓励道。
源源不断的灵力注入虚幻的火灵体,眼看虚幻的火灵体就要被注满灵力,玄影墨也很着急,再次加大力度攻击玄腾鸣,好让他挺下来,可玄腾鸣就是不按玄影墨想的去做,尽管身体被玄影墨划出数道伤口,鲜血淋漓。玄腾鸣和玄影墨一样,都变成了一个血人,真是惨不忍睹,台下的女子弟已经彻底失去观看冠军之战。
“玄影墨对自己狠,玄腾鸣对自己更狠,只有的比试才有意义,才可以体现出男人不屈的精神。”青玉石台上的柳岩说道。
“大长老,我看要不停下来吧,算他们平局,再打下去,我怕他们都会有损伤,毕竟玄腾鸣是你儿子,玄影墨是我儿子,没必要生死相对。”玄东升向大长老说道。
“家主,这恐怕有点不妥吧,历届家族大比都只有一个冠军,今年怎么能例外,如果你看不下去了,可以让玄影墨认输,同时让出家族继承人的权利。”大长老阴笑着说道。
玄东升再没有说话,撇过头继续观战,大长老看到玄东升不再说话,心想:老家伙,我看你还能做多长时间的家主。
时间越来越紧迫,可玄腾鸣根本就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再这么下去,虚幻的火灵体就要出现了,而自己看到会被火灵击溃。
玄影墨右手握剑,左手成拳,同时施展追云剑决和苍莽拳,看着来势汹汹的玄影墨,玄腾鸣也不敢硬拼,只能全力抵挡。在全盛时期都需要全力抵挡,更何况是现在身受重伤。
“砰”
说时迟那时快,玄影墨的左拳就离玄腾鸣胸口不到五尺,而玄影墨的短剑就离玄腾鸣不到三尺,眼看就快要击中玄腾。
玄腾鸣看着玄影墨的攻势越来越近,心想:算了,不能等了,再等下去我定会被玄影墨重创,到时候就算是完全召唤出火灵,也迟了,虽然现在没有完全达到要求,但是却可以释放,那就释放吧!
刹那间,拳、剑和虚影相撞,撞出一大片火花,都可以把擂台给覆盖住。
“噗噗”两声,玄影墨和玄腾鸣同时后退,嘴角也是鲜血直流,只有玄影墨一个人知道在刚才的碰撞中发生了什么,包括青玉石台上的强者也没有看清楚发生了什么。
就在交锋的一刹那,紫雪剑突然爆射,替换了普通短剑,穿过火灵直击玄腾鸣,也就玄腾鸣反应快,要不然非被紫雪剑刺了个明窟窿,就这样也把玄腾鸣重伤,天赋神通用彻底被打断,玄腾鸣没有趴到擂台上也是靠意志力在支撑,如果没有强悍的意志力,早就趴在擂台上动不了了。
玄影墨看到矗立在擂台上的玄影墨,不由大笑道:“你的天赋神通——火灵体去哪了?怎么不见它来攻击我。”
“噗~”
许腾鸣被玄影墨气的不轻,再次喷出一口血来,脸色也特别苍白,显然是失去过多引起的。
如果玄腾鸣还能骂出声来,肯定会说:还好意思说,如果不是你,天赋神通能施展不出来嘛!
玄腾鸣站着不动只是为了拖延时间,火灵体还有一个特殊性——就是恢复灵力的速度比常人快,如果给他足够的时间,休息不了多长时间就又可以战斗。
淡红色的灵力一丝丝进入玄腾鸣的身体,但玄影墨并不知情,认为玄腾鸣装出一股受伤的状态来让自己进攻,好中他的圈套。
过了好一阵,也不见玄腾鸣有什么动作,玄影墨知道坏了,玄腾鸣根本就是受伤过重动弹不得,在一边恢复灵力,而自己却给了他很长的时间,这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嘛。
玄腾鸣在心中暗自嘀咕:玄影墨你这个废物还想和我斗,等我过一会恢复了灵力,看我怎么收拾你。
“追云剑,剑断魂”
玄影墨知道玄腾鸣是在拖延时间,但也不敢全力进攻,生怕有陷阱,所以虚张声势,以少许的灵力来催动短剑去袭击玄腾鸣的咽喉。
玄腾鸣看着玄影墨袭击而来,暗骂道:该死,真该死,在我快要恢复灵力的时候来攻击我,如果再等一小会,我就可以恢复,可现在该怎么办?接招不是,不接招也不是。
玄腾鸣举起决杀剑,挡向了玄影墨的短剑。
“锵”
玄腾鸣被震的连喷几口血,半跪在擂台上,一双血红色的眼睛紧盯着玄影墨,如果眼神能杀人,不知道玄影墨死多少次了。
“原来是外强中干,不堪一击,害我白等了这么长时间,下一拳,就让我送你下擂台吧!”玄影墨的声音传到了擂台下的每一个人,生怕别人听不见似的。
“这是你逼我的,可别怪我不客气。”玄腾鸣厉声笑道。
只见玄腾鸣服下一瓶白色的药剂,忽然自玄腾鸣身体上爆发出层层灵力。
“糟糕,他服用了爆血剂。爆血迹是以燃烧体内的血液为代价来瞬间恢复一个人的灵力,但副作用是修为倒退,会退多少,因服用的量而定,短时间不能使用灵力,重者还会直接陷入昏迷状态。”紫雪突然传音道。
玄影墨坦然道:“那这应该就是最后一击了吧!扛下来我就胜利,扛不住我就失败。”
玄腾鸣的气势还在增长,好像一个无底洞一样,深不可测。玄影墨也提前所以的灵力灌入双拳,来应对这最后一击。
“砰砰砰”
拳拳到肉的声音响起,是那样的刺激,惊险。
“啪”
他们分开了。玄腾鸣躺在擂台上一动不动,生死不知,玄影墨半跪在擂台上喘着粗气。
玄影墨几乎消耗完了丹田内的灵力才勉强抵挡住了玄腾鸣的进攻,而现在他连动动手指头都很艰难。
看着擂台上的两人,四长老知道他们已经分出胜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