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林义海疑惑地问道:“对了,玄儿,刚才我看你手上有枚空间戒指,那枚空间戒指是怎么回事啊?”
“哦,是一个朋友送的。”林玄淡淡地说道。
“哦,朋友!”林义海疑惑地打量着林玄,那枚空间戒指,可是至少价值一百万金币的昂贵东西,看来林玄的朋友不一般啊,而且那个朋友应该与林玄有不一般的关系,否则,那个朋友也不会这么大方。旋即,他微笑地说道,“我看你的那个朋友,应该是一位女性朋友吧。”
“呃……嗯。”林玄微微一愣,随后轻点了一下头。
“呵呵,那位女性朋友竟然送你这么昂贵的东西,那你可得好好珍惜啊。”林义海意味深长地拍了拍林玄的肩膀。
“什么啊?”林玄顿时有点尴尬了,林义海越说越远了,“父亲,你可别乱说啊,她可是我的长辈。”
“好吧,我不说了。”见林玄有点尴尬了,林义海微微一笑,“今天,应该是益阳学院来九玄城招生的隆重日子吧,我们赶快去城中心的演武场吧。”
“父亲,我们叫上云姨,一起去吧。”三个月没见云姨了,林玄心里怪想念的。
“嗯,好的。”
随后,林义海和林玄离开了地下监牢。
……
一处幽静别致的小院子,院子里栽满了花花草草,很是优美恬静。
这里,显然是一位细心美丽女人的院子。
突然,院子里的房屋内,传出了一道格外刺耳的猖狂声音。
“哈哈,美人,你叫破喉咙都没用,今天,是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女人的闺房里。
“呜呜……”云姨害怕地躲在一个角落里,嘤嘤地哭泣着。
此时,在云姨的不远处,正站着一个一脸猥琐的干瘦男子。
该男子叫刘喜,是林义德的小舅子。
此时,刘喜正搓着双手,一步一步地靠近哭泣的美人,对面的哭泣美人显然是待宰的柔弱羔羊。
“刘喜,你不要靠近我,要不然,海哥会教训你的。”云姨大声呵斥道。
“海哥,叫得蛮亲切的。”刘喜不屑一笑,“哈哈,你的那个残废海哥,早就被我姐夫给关起来了,他现在都自身难保了,如何来教训我?再说,就算你的那个残废海哥真得来啦,谁教训谁,还不一定呢。”
“呜呜……”纤细双臂抱着胸脯,云姨无比害怕地看着刘喜。
扫了一眼云姨那凹凸有致的曼妙身材,刘喜贪婪地舔了舔嘴唇,得意地说道:“美人,只要你今天从了我,我保证你以后,吃香的,喝辣的,肯定比待在那个残废身旁强多了。”
“刘喜,你少白日做梦了。”云姨生气地说道,“你如果再靠近我,那我就去告诉家主去。”
“哼,家主?”冷哼一声,刘喜自信地说道,“现在,家主不在家,他和家族长老们去了城中心的演武场了。只要现在,我和你生米煮成熟饭了,就算家主知道了,他也不会怎么样我?”
“刘喜,你实在太可恶了。”对于刘喜的丑恶无赖嘴脸,云姨实在很恼怒。
“可恶?哈哈。”刘喜得意一笑,“你的那个残废海哥,应该还没破了你的身子吧,那今天,就让本大爷来好好享受你的第一次吧。”
说完,刘喜伸开双臂,犹如恶虎捕食般,猛地向云姨扑去。
嘭!
一声巨响,只见房屋的大门猛地被打开了。
“他玛德,哪个兔崽子敢打扰本大爷的好事?不想混了吗。”刘喜顿时吓了一跳,停住脚步,转头,他愤怒地看向门口。
“我!”
一道沉稳浑厚的声音响了起来。
这时,只见林义海和林玄从门口走了进来。
“海哥,玄儿。”待看清进来的两人,云姨顿时惊喜无比,她迈着柔弱的玉步,急忙跑向了林义海。
林义海手臂一伸,霸气地把云姨搂在了怀里。
“呜呜……”云姨的臻首靠在林义海的坚实胸膛上,嘤嘤的哭泣着。
“小云,你别哭了,我会教训那个欺负你的败类。”看着怀里伤心哭泣的柔弱女子,林义海赶忙安慰道。
“呦呵,两个废物都来了,正好,本大爷几天没锻炼了,手里有点痒,就拿你们两个废物练练手。”刘喜不屑地看着林义海和林玄,对于两人破坏他的好事,他心里很是生气。
“哼,败类,你竟敢欺负小云,那今天,我就废了你的一只手臂,让你长长记性。”林义海愤怒地盯着刘喜,小云可是与他去世的妻子,亲同姐妹。而且在他妻子去世后,小云可是无微不至地照顾他父子俩,因此,他对小云可是很感激和尊敬的,他不准任何人欺负小云。
“哈哈,你这个残废,你少口出狂言了。”刘喜顿时猖狂地笑了起来,林义海可是众所周知的废人,身上没有一丝真力,就是一个很平凡的平民,而他可是一名武者,“要废我一只手臂?你在做梦啊。”
“哼,做梦?”林义海淡淡地说道,“败类,你的梦该醒了。”
“玛德,我想该醒的人,应该是你这个残废吧。”刘喜紧握拳头,猛地向林义海凶狠地轰去。
看着那轰来的弱小拳头,林义海右手抱住云姨的纤细腰肢,身体一偏,将女人护在内侧,而他伸出左手,往拳头抓去。
嘭!
一声闷响。
刘喜的拳头顿时被一只大手抓住了。
此时,刘喜感觉到自己的拳头,似乎被一把强有力的铁钳给抓住了般。
抽了抽自己的拳头,竟然纹丝不动。
刘喜猛地一惊,眼前的林义海不是个残废吗?后者大手的力量怎么这么大啊?
嘎吱!嘎吱!
此时,拳头上传来骨头碎裂的声音。
“啊,痛痛!快放手。”眼睛里顿时流出了泪水,刘喜痛苦地哀嚎着。
嘭!
刘喜的身体犹如一只沙袋般,从大门处飞了出去,最后重重地摔在了院子里。
此时,院子里,还站着林金、林水、林山等一众家族子弟,他们皆是怔怔地看着地上那狼狈不堪的刘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