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夜里整个镇子静悄悄的,连一丝月光也不曾透过厚厚的云层挥洒下来天地间浑然一色漆黑一片。只有打更的提着一盏灯笼,不时的敲打着破锣“当当”声之后伴随着的是一声“二更天喽,天干物燥,小心火烛。”穿破这寂静的夜空回荡在大街小巷直至消失。
一阵阵打更声之后,常安出现在客栈后面的巷子里。此时的常安黑衣袭身黑布遮面,手持长剑与这夜色浑然一体眨眼间就消失在巷子的尽头。
几里外的雷风堂亦是一片寂静,不时的有几个拿着火把巡逻的弟子在周围巡视。自从雷震被刺杀之后,雷风堂的堂主也就是雷震的父亲“雷元举”。花费重金在原来的驻地的旁边,另起了一座庄园作为总堂的驻地。而且加强对总堂护卫的巡逻人手,直至三年前消灭了雷风堂最大的对手啸月帮。
近几年来雷风堂势力越来越大,一切顺风顺水相安无事雷元举才削减一部分护卫。但是对于自己的安全雷元举从来都没有放松过,甚至还加强了对自己所在的宅院的巡逻。
一队巡逻弟子刚刚过去,常安的身影出现在漆黑的夜里。原来常安刚到雷风堂驻地,就发现雷风堂巡逻的弟子。于是就躲到一旁的草丛里,等到巡逻的弟子一过去常安这才出来。
常安出了草丛,三步并做两步转瞬间就来到了雷风堂高墙之下。环顾左右无人,暗自提气使出轻功纵身一跃,两三丈高的围墙轻松的一跃而过。
墙内是一片草地,常安悄然落地之后警惕的打量着四周。在漆黑的夜里看到几栋错落有致房屋,但是不确定雷元举在哪间屋子里。
出了草坪,借着夜色的掩护常安隐藏行踪。来到了一个房屋下,纵身一跃来到了房顶上。整个雷风堂驻地尽收眼底,不远处有间屋子灯火通明门前的灯笼下还有弟子护卫。
常安暗想“这想必就是雷老贼的住处了,就算不是那也是雷风堂重要人物,否则也不会有弟子护卫。就算找不到雷老贼,杀他一个重要人物也算收收利息了。也没枉费我对你们雷风堂,这几年来的惦记。”
打定主意,常安运起轻功身轻如燕,在房顶上如同鬼魅一般轻飘飘的来无影去无踪。转眼间,来到了那间房屋顶上,下面护卫的弟子丝毫没有察觉。
常安掀过房顶上的一片瓦砾,屋里透出来的灯光微微有些刺眼。透过瓦砾的空间,定睛往屋里一看。里面的摆设很是奢华,就连床前的夜壶都镶着银边。
顺着夜壶往床上一看,顿时看到两具白花花的躯体纠缠在一起。常安脸色羞红,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活春宫。当下稳了稳神,注意力放到了男子的脸上。
在侧面看上去这男子大概有五十几岁,眉宇间和雷震倒有几分相似。常安大致也可以确定,这就是雷风堂的堂主雷元举“雷老贼”。
这时年芳二八面容娇好,绸子一般的身段的女子在雷元举身下婉转承欢。“咿咿呀呀”的叫个不停,雷元举在这声音之下呼着沉重的粗气更加的卖力了。
“呀呀,老爷您就把灯熄了吧,让奴家好难为情啊。”
“嘿嘿,老爷就好这一口。看着你这娇滴滴的小美人,老爷我看着就带劲。熄了灯黑漆漆的,看谁都一样老爷我何必纳你这个美人呢。”
“呀呀,奴家好难为情啊,老爷您好威武啊,奴家都不行了。呀呀。。。”
“你个小蹄子,我还没使出真功夫你就不行了。嘿嘿,正好来个乘胜追击,弄你个丢盔卸甲。老爷我兴致来了,咱们再大战三百回合。。。”
说话间一双大手攀上了女子的双峰,摆出了各种姿势,女子面色潮红欲拒还羞,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楚楚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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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这一幕,常安赶紧把瓦砾轻轻的盖上了。看到这活春宫,常安这个童男子也免不了有些热血沸腾。平复了一下情绪,心想“这老东西花样还挺多,还他玛德挺会玩。真是有其子必有其父,上梁不正下梁歪。好好享受吧,等一下就让你到地下与你儿子团聚。”
常安爬上了屋檐,看到门外的护卫还在。这时候不远处有两个人,提着灯笼朝着这里就走了过来。常安急忙退了回去,趴在屋顶上想听下面的人说些什么。
这时两个人提着灯笼走了过来,听到屋里传来阵阵咿呀声。其中的一个人对着门前的另外两个人小声说道“你们去休息吧,我们来换班。听这声音就知道,咱们堂主这又提枪上马了。你们可好了,苦了我们在这听这活春宫。搞的我们上火啊,说不得改天就得去怡香楼找个娘们去去火。”
“嘿嘿,谁让咱们堂主老当益壮,这不前几天还弄了个小娘子进门。不过说到怡香楼,听说前两天又来了两个雏。长的那叫一个美,可惜咱们兄弟没那个命啊。等哪天我发财了,非弄上几个不可。”门前的一人说道。
“等你发财都不知道这辈子赶不赶得上,你就是吊儿郎当一穷命。不过我倒是有个主意,说不定能发笔小财。咱们去怡香楼的过夜的钱可就有了。”旁边的人搓了搓手说道。
“还有这好事,赶紧说说啊。银子都被我们家的母老虎拿去了,正愁没银子去怡香楼呢。”
“嘿嘿,知道你们家的母老虎看的严,这不有发财的好事就想着你们。昨天晚上在同聚斋赌坊,手气还不错赢了点。还遇上个有钱的金主,输上几十两银子都不带眨眼的。我多聪明啊,当天就套上话了。同他约好今天晚上组个局,正好咱们兄弟去宰宰这肥羊。”
“这不好吧,我和他还要在这护卫堂主呢。万一出点事被堂主发现。。。”
“行了这大晚上谁敢来这里撒野活的不耐烦了,再说你们你们赢点钱赶紧回来不就行了,说不定等你们回来堂主还没完事呢。”
“那还说什么,走吧。”
四个人轻手轻脚提着灯笼,消失在常安的视线里。
片刻后,屋内的喘息声停止了,熄灭了屋里的灯光。常安在屋顶上也是倍受煎熬,就等着屋里的人睡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