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落一看是他们仨,没好气的说:“我是翻窗进来的。”
杨修站起来走到门边,“怪不得这么大动静。”
月落坐在张良旁边,“都够闲的,大白天的,妓院里居然有这么多人。”
杨修坐在月落旁边说:“这里可是男人的天堂。”
月落一拍桌子,“信不信我把你们卖到鸭馆里去。”
“冷静冷静。”,杨修拉着月落坐下说:“稍安勿躁,先喝口茶润润嗓子。”
月落喝了口水说:“张先生,你在这里干什么?”
“张先生?”,符越疑惑道:“月儿认识他?”
月落点点头,杨修没好气道:“这位张先生可是出名的风流才子。”
张良喝了杯酒,一旁的桃红扭着小蛮腰走了过来,月落一看到桃花,眼珠子都快掉地上了,“这姑娘谁啊?”
杨修凑到月落旁边说:“张先生的相好,桃红姑娘。”
月落看着张良说:“您的口味可真不一般。”
张良一挥手,桃红哀怨的走了出去,“说吧,你们想干嘛?”
月落瞥了下桃红的背影,然后拉住张良的衣袖,“我说,她真的是你的相好?你怎么会找这么丑的相好了?”
张良没好气道:“不是这么回事。”
“还不是这么回事了。”,杨修边倒酒边说:“别狡辩了,你天天来找她。”
张良瞪了一眼杨修,月落趴在桌子上说:“我的天啦,从来没见过这么丑的**。”
符越给月落夹菜道:“张先生是月儿的老师?”
月落点头道:“是的,教我读书的先生。”
符越对张良一拱手说:“真是失敬了。”
张良忙说道:“哪里哪里,来,别客气。”
月落看着在一边吃的正欢的杨修说:“我好像记得你说你做东的。”
杨修放下筷子说:“大家都是朋友,谁做东还不都一样。”
月落坐好,狠狠地踩了杨修一脚,“小气鬼。”
杨修弯腰摸着自己的脚,“你下脚轻一点,会被你踩废掉的。”
月落哼了一声,拿着筷子吃菜,一顿饭很快就结束了,月落拉着符越说:“不好意思,你们继续,我们先走了。”
门关上了,杨修靠在椅子上说:“张良,你觉得这人怎么样?”
张良放下筷子说:“应该没这么简单。”
杨修拖着椅子坐到张良旁边,“我好像在南极的军队里见过他。”
张良冷冷的看着杨修说:“真的?”
杨修点头道:“他说他是南极过来的,而且我一提庄襄王的墓,他很快就答上来了,所以,我觉得他不简单。”
“庄襄王?”,张良疑惑道:“庄襄王的墓不是已经被我们盗过了吗?”
“我当然知道,我只是在试探他。”,杨修叹了口气继续说:“他对庄襄王很了解,所以,他肯定和皇族有关系,你知道大小姐的师父吗?”
张良摇摇头说:“不清楚,大小姐有三年是不再家里的,没人知道她在哪儿。”
“查不出来吗?”
“查不出来。”,张良站起来说:“我试过很多方法,估摸着就只有她爷爷知道。”
“不管怎么说,那个叫符越的肯定得防着他。”
张良回头看着杨修说:“这关你什么事?”
“他的命令。”
张良没好气说:“你回去告诉他,不用他多管闲事。”
杨修冷笑道:“你又不是我的主子,我干嘛要听你的,还有,大小姐很早以前就认识他。”
桃红走进来,低着头说:“少爷,严公子要见你。”
“让他进来。”
桃红走出去,严柯走进来,“你们俩这是什么组合?”
杨修坐在椅子上说:“黄金搭档。”
严柯摇头笑着说:“司马清弘最近是怎么了,歇了菜一样。”
杨修看着张良说道:“问你了?”
张良也坐下,“也许,那个符越是来找司马清弘的。”
杨修点头道:“有这个可能。”
严柯坐在张良旁边问道:“符越是谁?”
“大小姐的师哥。”
严柯看着桌上的菜,“大小姐认识的人还真不少,不过,我不是来找你们说这个的。”
张良问道:“何事?”
严柯站起来说:“中立区开会的事你们都应该听说了吧?”
杨修不解道:“这个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严柯继续说:“听说,这次很有可能再次打起来。”
张良疑惑道:“不是和平会议吗?怎么又打起来而来。”
“这就不清楚了,西楚是三皇子去的,东麟是涟王,南极是二皇子,北渊则是太子,这四个人一块儿开会,应该开不出什么东西来吧!”
张良和杨修对视一眼,西楚的三皇子和东麟的涟王全部都是手握兵权的人,南极的二皇子并没有兵权,所以他不足为惧,北渊的太子是个文人,杨修笑道:“你不会想说西楚和东麟会开战吧?”
“当然不是。”,严柯坐下,拿着几个杯子在桌上摆了摆,“西楚和东麟暂时打不起来,但是,东麟完全可以进攻中立区,而北渊和南极估计也会跟着干。”
杨修笑道:“你们知道涟王为什么会攻打南极吗?”
张良冷笑道:“不就为了钱吗?”
“才不是了。”,杨修咳了一声说:“据我所知,他是为了一个女人才去攻打南极的。”
张良和严柯都愣住了,严柯问道:“那个涟王不是克妻吗?”
“克妻怎么了,人家照样有喜欢的人。”,杨修喝了口小酒说:“我觉得,南极进攻西楚的可能性比较大,而那个符越,有可能就是探子。”
“等等。”,严柯疑惑道:“南极为什么要进攻西楚?西楚的公主不是已经嫁过去了吗?”
杨修冷笑道:“你们都知道六公主和司马清弘的那点破事,之前,东麟攻打南极的时候,西楚没有帮忙,南极人的心里早就恨得牙痒痒了,别说一个公主,就算十个,南极估计也不会消气的。”
张良站起来说:“你们继续,我先走了。”
杨修看着严柯,“你到底是谁的人?”
严柯拿着酒壶,又寻了一个干净的酒盅,“我是谁的人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没害你们。”
杨修拿起筷子说:“我想,大小姐估计猜出你是谁了。”
严柯干了一杯酒,“从你受伤的那天起,估计她就明白了。”
“大小姐的医术确实不错,可惜的是,医者不能自医啊!”
严柯站起来说:“杨公子,有没有心情一起去看出戏?”
“走吧,我心情好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