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良给月落弄来吃的,月落趴在桌子上猛吃东西,还几天没吃好好吃东西了,实在是饿了,张良站在一旁看着狼吞虎咽的月落直摇头,“公主殿下,您慢慢吃。”
月落边吃边点头,东风一直盯着肖麒麟,肖麒麟就这么躺着,像个死人一样,西风靠着墙站着,他很是不解这个肖麒麟到底和自己的兄弟是什么关系?
月落吃完东西咂咂嘴,张良给月落递了张帕子,月落擦了擦嘴,站起来走到床边,伸手给肖麒麟摸了下脉,月落没有紧皱,这是怎么回事,怎么比刚才还严重了?
月落爬上床,从肖麒麟的左手摸到右手,又趴下听了肖麒麟的心跳,月落坐在床上看着肖麒麟,如果没弄错的话,这个混蛋肯定是做了那件事。
月落想明白之后,让东风和张良把肖麒麟弄坐起来,东风担忧道:“在这么折腾,他会不会?”
月落摇头道:“不会,把他弄起来,还有,把他的绷带全部拆掉。”
东风和张良把肖麒麟弄坐起来,绷带全部都拆掉了,肖麒麟现在就像待宰的鸭子,月落把肖麒麟身上扎满了银针,最后坐在肖麒麟对面看着低着头的肖麒麟,你该感谢上苍让你遇到我,否则你今天就死定了!
月落伸出双手,一股真气输入到肖麒麟身上,果然是这么回事,张良期间给月落擦了好机会汗,一个时辰过去了,月落收回手,把肖麒麟身上的针全部拔掉,然后用手抬起肖麒麟的头,比刚才好太多了,月落让东风和张良把肖麒麟放倒,杨修搬着一个大箱子走进来,月落右手撑着脸颊左手指着肖麒麟的裆部问道:“为什么他那里和我不一样?”
屋里的四个人的老脸红的跟番茄有的一拼,东风赶忙拿着被子给肖麒麟盖上,可偏偏的那个被子薄的要死,还是透明的,只好弄成一个团放在肖麒麟裆部,月落抬起头看着另外四个人说:“怎么没人说话?”
杨修把箱子放在地上,疑惑道:“你不是大夫吗?你怎么会不知道了?”
月落撇撇嘴对杨修说:“可是,师父没说过这个问题,而且,每次人家又不会全脱光,对了,你上次就被严柯脱了上衣而已,所以,我不知道。”
杨修邪魅的说道:“这个东西叫大象,你回头问问嬷嬷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当然,你出嫁那天肯定会有人和你说这个问题的。”
月落点点头,爬下床,“那你们给他擦一擦身子,然后上药,再裹起来。”
四个人动作异常迅速,月落打开那个箱子,仔细看了看里面的药材,研究着该怎么配药。
杨修悄悄转过头看了月落一眼,回头说道:“你们说,他醒了会不会把我们给宰了?”
另外三个人实在很无语,月落再怎么像男孩可实际上还是个女孩,他们居然让一个小姑娘这么光明正大的呆在这里,四个人你看我我看你,叹了口气,实在想不出该怎么办,只能听天由命了!
肖麒麟又被裹成了木乃伊,月落从箱子里拿出一堆药材递给杨修,“给他煎了。”
杨修拿着药材出去了,月落走到窗前,肖麒麟睡得很安稳,月落走到贵妃椅上躺下,东风不解道:“公主,肖麒麟没事吧?”
月落拿起桌上的一本书说:“放心吧,我肯定能弄好他,只是他得受点苦。”
西风叹了口气说:“无所谓,只要醒了就好。”
杨修把药丸端进来,月落把书放在贵妃椅上,坐起来说:“把他的嘴撬开,往里灌。”
杨修弄了一勺子药放在肖麒麟嘴边,可惜,肖麒麟压根就不喝,东风看了一眼张良,无奈的爬上床,小心翼翼的扒开肖麒麟的嘴,杨修往肖麒麟嘴里灌了一勺,肖麒麟根本就不往下咽。
杨修看着月落说:“这怎么办,他不咽?”
月落走下贵妃椅,爬上床来到肖麒麟旁边,“看看你们四个没用的东西,把碗给我。”
杨修把碗给月落,月落看着碗的药,一咬牙,喝了一口,嘴对嘴的给肖麒麟喂,总算是喝下去了,月落吐了吐舌头,另外四个人已经僵住了,月落抬头看着杨修说:“愣着干什么,把药碗拿去,就这么给他喂。”
杨修一头黑线,为什么是自己?杨修推卸道:“还是您喂吧,我怕他睁开眼睛会宰了我。”
月落嘟着嘴回头看着东风说:“这个药味道不大好,特苦,你们喂一下怎么了?”
东风一脸无奈,“我觉得杨修说的没错,还是您喂吧!”
月落回头看着肖麒麟,无声的叹了口气,眼一闭,喝了一大口,然后给肖麒麟喂下去,几番周折,一碗药总算是喂完了,张良给月落端来水漱口,月落漱完口坐在床上说:“你们记得,一个时辰换一次药,还有,帮他按摩手脚,要不然会僵硬的,另外,那个箱子里还有我收拾的一包药,你们拿出去弄成药丸,好,就这样,我先睡了。”
月落躺在贵妃椅上闭上眼睡觉了,另外四个人赶紧行动,月落醒来的时候,杨修他们全倒在了地上,月楼揉着眼睛走到肖麒麟身旁,摸了下脉,总算是好多了,杨修睁开眼说:“药在桌子上。”
月落走到桌子旁拿起那个瓶子爬上床,倒了一颗塞进肖麒麟的嘴里,这货还是不知道吞,月落来气了,坐在肖麒麟身上,抓着肖麒麟的脖子不住的晃,东风从地上爬起来说:“公主殿下,他是个病人。”
月落松手,喘着气摸了摸肖麒麟的嘴,该死的,还在嘴里,月落无奈,只好对着肖麒麟的嘴一通吹,总算是下去了,月落从肖麒麟身上下来,累死我了!
东风把月落抱到一旁,几个人都爬起来,继续给肖麒麟换绷带,肖麒麟其实很倒霉,被这么一帮人来回折腾,绷带拆完了,月落仔细看了看肖麒麟的伤口,恢复的还不错,张良端来一个盆子,弄了块毛巾还肖麒麟擦身子,擦完上药,继续扎绷带,继续重复昨天的工作。
大约到了傍晚的时候,药又煎好了,月落看着手上的药叹了口气,“你们帮着喂喂怎么了?”
杨修摇头道:“还是您喂吧,他要是万一醒了,那我们可就活不成了。”
月落猛喝了一口,往肖麒麟嘴里灌,肖麒麟的舌头好像头动静了,月落抬起头,肖麒麟真看着自己,月落叹了口气说:“醒了就好,把这药给我喝了。”
说时迟那时快,月落把药往肖麒麟嘴里倒,肖麒麟呛到了,直咳嗽,“想弄死我就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