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竹楚其实在看宋嫣然的那刻心里也就猜到了几分,只是即使她知道了什么,但绝对不可能了解所有,否则也不会是像这般左右试探。
可是自己这般敷衍,可能也会有不少的麻烦。
“宋嫣然,我看你今日来到地牢也不容易,有什么话就快点说,说不定我一个头昏眼花就回答了呢!”
被戳穿的纸篓显得难堪,但毕竟是从小的玩伴想要糊弄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父亲有本古籍,上面清清楚楚写着有关你血眸的事情,你说我想知道什么?”
坑,第一直觉让南竹楚听出来话中的犹豫,微微一笑,显着无聊玩着手中的玩意。
“既然都‘清清楚楚’何必多此一举?”
嫣然气愤却又无可奈何,拿出事先准备好的药瓶,丢向南竹楚。
“在地牢这么久,应该没有人会给你送药吧!这是我按照药方特意为你配置的。”
“你在逗我吗?且不说我是否要吃药,就是你带来的东西,我是碰都不会碰,更何况吃?”
“是吗?”嫣然不得不重新思考,是否真的就是判断有误?南竹楚根本就没有自己想象病危?看着她逍遥自在,审判也要重新开始。
地牢转角处的士兵示意宋嫣然尽快离开,她也懒得逗留,临走之前又看了几眼南竹楚,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可说不上来。
狱卒待人都离开,又上前询问她是否需有其他需要,见没有其他损伤,也就放心。
屋顶上等候多时的黑鸦终于在主人的口哨下飞了下来,早在宋嫣然来之前,黑鸦就等着,只是看着有人到来,自然不肯下来。
脚踝处的包油纸,简简单单几个字是她与外界唯一的联系,而随后黑鸦的命运就是成为南竹楚的血供。
早已等待多时,黑鸦的血液是经过药理的滋润,成为她的活体丹药,每日定时出现的为她调理身体肌理,才能保证她不会因为血眸对血的需求而狂。
而南竹楚自然是清楚宋嫣然离开之时那略有深意的眼神,将黑鸦藏匿在床底的低下,毕竟不是长久之计,不管是略有隆起的小包,还是不断散发出的恶臭,都是暴露她的证据。
宋嫣然回到府中,始终想不明白,书中上写是必须要用特殊的极寒药物进行配置才能压制血眸的暴怒,否则多以时日血眸之人肯定会发狂癫疯。
可是南竹楚看样子太安详了?就是这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让她遗忘掉自己的真正目的。
而那瓶药是否有用,现在也已经没有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