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背上的古琴盒放在地上,手轻轻抚摸古筝盒的表面,自语“看来需要你出场了!”
古筝盒上并没有锁扣,具体是怎样合住的道理我也不清楚,古人的智慧非现在的人可以睥睨。
我双手去开古筝盒,庸医不知什么时候来到我的身边,他的双手放在我两个胳膊上,我一头雾水的看着他,他没有说话摇摇头。
我开口“现在这种情况不打开不行了,要不咱们可能都要死在这里!”
庸医皱着眉头“不能开,打开的代价太大了!”
我问道“你不气带了很多血包么?”
庸医摇摇头,看着护卫队说“血包都分开给他们背着,护卫队有不少的人倒在彼岸花中了,现在的量估计只能使用一次!”庸医一脸失意,没想到自己家的精英护卫队居然这么不堪一击。
我叹了一口气看着眼前的古筝盒,心中郁闷至极,这里面有一把刀,这把曾经放在一个海地墓中,当时我遇到一些要命的情况使过它一次,危机解决了,可是最后这把刀居然会吸我的血,当时我的血差点被它吸干!
回来后我查遍古籍,古籍之上对于这把刀没有一点记录,所以它的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不过后来有一位考古学家来到我们学校参观这把刀,他当当时看了一眼这把古刀就说了古刀会反噬的话,我当时去问他,他也只知道这把刀会反噬,之后也就不了了之了。
庸医是从古墓里回来的几个人其中一个,他对于这把刀非常的痴迷,研究了好久他的得出一个结论:用完刀后直接将血浆泼上去也许会阻止刀的反噬。
那只是庸医的一个推测的结论,具体没有实施过,所以庸医这次来的时候带来了很多的血包来备用。
突然传来了老二的声音“你俩别在那里打情骂俏了,你们看,这彼岸花似乎对咱们这里有忌惮!”
我和庸医听到,急忙看向老二的位置,老二现在正在马路距离彼岸花很近的位置,老二身前似乎有一条天然的隔离带,这隔离带将彼岸花隔离在外,我站起来扫视四周。
四周都是老二这边这种情况,我们现在的周围似乎有一个四方的罩子,这个罩子是透明的,它将我们罩在里面,外面的彼岸花尽管生长的再疯狂也无法进来。
周围的人都察觉到了这点,一齐发出了高兴的叫声,彼岸花被放在外面,终于不用死了,大家怎么可能不高兴。
我没有半点高兴的意思,我又想到了一件事情,那幻想中的罩子可能不存在,有可能是这里有一个更可怕的东西压制着外面的虫子,有些担心。
我不敢和上次一样直接行动了,走到庸医身旁告诉庸医这个事情,庸医点点头,有些歉意“刚刚那样说你,对不起啊...”庸医有些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还想说什么。
我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笑笑,他脸上满是质疑,我松开手,又笑笑“就和我总会忘记你最讨厌别人拍你一样,没事的!”
庸医听完会意也笑了出来“呵呵,对了老三,你说的我也考虑到了,前后是马路,右侧是个小广场,这三个地方的一切咱们都看过是没有异常的,只有祠堂咱们没有去过了!”
是啊,庸医分析的很对,马路上有怪物我们肯定第一时间就能看到的,广场上除了一些健身的器材和一个石制的村碑外也没有任何的东西,唯一剩下了这祠堂。
祠堂只有一层,十米长五米宽,平房的样式,与其他的大楼在一起显的这个祠堂有些格格不入,真不知道当初设计这个祠堂的人是怎么想的,若不是门口有一块扁我会把它当做一个村户。
虽然这个祠堂有些奇怪,但在外观上来看很正常,庸医招呼一声,护卫队集合过来,很有秩序的报数,从1数到8,大家的表情都不怎么好看,眼睛憋的有些发红。
才过了半天没有,原本20人的护卫队就死去12人,听着报数声,庸医的脸色也有些不好看,无论怎样那可都是他家族的精英护卫队,就那么不清不白的死了他难免会失落一些。
失落归失落,庸医用他浑厚的声音下了指令“全体警惕,目标祠堂!”
几个人瞬间端着ak转过身,小心翼翼走向祠堂,我和庸医还有老二跟在他们的身后。
我们捏手捏脚来到祠堂的门前,木制的门紧闭,木门很古旧,粗糙,一人去推门,门怎么也推不动,这门在里面锁住了!
里面难道有人?
这不可能啊,那些居民楼窗户的窗户被尘土遮盖成那般,有人居住绝对不会那样,这里的门为什么会被反锁,我心中的疑惑不止,大家都小心翼翼的看着彼此!
就在我心乱如麻的时候我想到了三个人,我来到门前将站在这里的人先推开,被我推走后这俩人想要发作,想到我刚刚的救命之恩,忍了下来。
门前有两个台阶,台阶是用洋灰做的,整体发灰色,我蹲下身子,台阶上虽有尘土,但可以看到这台阶上有几处黑色的斑点,我起身准备看门上的把手,谁知这个门居然没有把手,这门是棕色的,我尝试自己去推开门,手放在门上的位置向下看了一些,有黑色的血迹!
庸医本来有些疑惑我为什么会这么做,当看到地上那黑色东西的时候,庸医心中有了底。
我退了一步,那被我推开的二人立刻将身子贴在门的两边。
我做好踹门的姿势提醒二人“你们小心点,别踢到你们了!”一脚落在门上。
“咣当”一声
两扇门被踹的稀巴烂,门掉落在地上掀起一片尘土,两个人的反应速度相快,门被踹倒的一瞬间二人就左胳膊捂着嘴巴,右手端着枪进去了,进入以后二人背对背扫视他们的视野。
我们其余的人也迅速跟了进去,里面窗户上的灰尘非常多,可整个房间内却没有一根蜘蛛网,门的对面是一个很大的木质梯架,这个梯架最少有八米长,有六个阶梯,每个阶梯上都摆满了牌位,牌位上都是写着“xxxx已故”,看来这里是供奉村子逝去人的地方。
梯架之下有个高一米和他长度相匹配的桌子,桌子上铺着一块红布,红布之上是一些香炉,红布一直搭拉到地上,除了这些东西这个祠堂没有其他的东西了!
这里没有我想象中的怪兽出现,太出乎我的所料了,护卫队没有放松警惕,此时八个人中有四个人在门口观察外面的情况,有两个人蹲在桌子前,最后两个人去掀起红布。
红布被掀开,突然有三个东西从里面跑了出来,我被这突然齐来的东西吓了一跳,急忙后退一步。
所有的护卫队伤口瞬间对准这三个东西,就在他们快要开枪的时候,庸医喊了一句“别开枪,是人!”护卫队放弃开枪,伤口还是对着三个人。
这三个人就是欧阳梦,安鑫和李浩,他们三个人的情况基本相同,都是头发蓬乱,灰尘遍布脸上和衣服上,他们不用正眼看我们,低着头畏畏缩缩的用余光扫视我们。
我有些难以相信,安鑫和李浩如此也就得了,欧阳梦再怎么说也是只和姑娘家,姑娘家哪里有不爱美之说,爱美的人会让自己成为现在这幅样子么,这才过去三天而已啊,他们到底怎么了!
我看着欧阳梦他们三个人说“欧阳梦,安鑫,李浩,你们不要害怕,我是应求,我是来接你们出去的,你们...”说到这里我没感再继续说下去,因为三个人听到我说我是应求后,他们开始有些慌乱,嘴里小声的嘀咕着“应求...应求...”眼角的余光也不再敢扫视我。
我们几个人就这样看着他们,谁也不知道该去怎么帮助欧阳梦三个人,毕竟她们为什么会这样我们也不清楚。
突然,欧阳梦像发疯了一样,双手放在自己杂乱的头发上,一下子坐在地上神经兮兮哭道“应求...应求...她来了,你快走...你快走...她”说完无力的晕倒在地上。
安鑫和李浩二人听到欧阳梦说“她来了”后和欧阳梦的动作一样,抓着自己的头发在地上挣扎,没挣扎多久就晕倒在地上,样子极其吓人像是被恶灵附体一般!
我们几个人都互相看着对方,搞不懂这三个人到底是什么意思,“她”是谁,“她”为什么来了,“她”来了这三个人为什么会如此的激动?
我急忙扫视周围,生怕下一秒会出现一个未知的东西,半晌,并没有奇怪的东西,大概是我太敏感了吧,他们三个人失血量不少可能出现幻觉了。
转身想想也不对,难道“她”是我想到的那只怪物,有“她”存在那些血虫才无法靠近这里。
护卫队并没有想到这些,有些放松警惕,看到这样,庸医喊了一句“别放松,继续警戒!”
庸医说的对,虽然这三个人有些疯言疯语的意思,但是也不能不信,能把三个正常人吓成这般,“她”能到底是谁,是什么东西?
护卫队接着翻红布,警惕的把红布翻了一个遍也没有找到可疑的东西。
想到这三个人躲避在这里没有事情,我们决定现在这里休息一会,顺便让庸医帮三个人检查一下身体。
经过庸医的检查,三个人因为长期没有吃东西导致身体有些虚弱才会晕倒的,正好这次来的时候庸医拿了一些葡萄糖就给三个人打起了点滴。
我找了一个安静的位置,我坐在地上想着欧阳梦刚刚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她”究竟是什么或者“她”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