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没意外的话,燕儿应该后天就到。假如他是把高手全带来,这场仗根本就不用达姆族出手,冥门足够应付。”
阎无赦注视着地形图,对达衣图分析情况。
“达姆族对周边的地形都非常熟悉,所以战事必定要参与。何况,这本来就是达姆族的事情,要大哥费心已是过意不去了,怎能不参与呢?”
达衣图扬起一抹感激的笑容,俊脸满是信任。
“贤弟别心烦,你的事就是本王的事。”
“谢谢大哥!”
阎无赦微笑地摇摇头,开始收拾东西,说:“时候不早,贤弟还是回去休息吧。”
达衣图看他的架势,似乎没有离开的意思,连忙解释:“大哥,若是因为飞儿的事情,我向你道歉。”
“嗯?怎么说?”
“她只是因为答谢我才亲……亲了我一口,并没其他意思。”
“我知道。”
“那你为何还……”
“让她好好想想,做女人连最基本的礼仪都不会,以后吃亏的只有她自己。长大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要给空间她独处,多动动脑子。”
“大哥,用心良苦啊。”
“呵呵,为她好,也为……我自己。”黑眸掠过一丝溺爱,叹了口气,继续收拾。
“咻!”外面突然出现一个人影,两人连忙定住,诧异地看着帐幕门。
达尔穆猛地冲进来,喘着急气,慌张地说:“大哥,飞儿被人抓去了!”
“什么!”两个男人同时跳起来,不约而同地冲出帐幕,施展轻功,眨眼间便来到飞儿的帐幕旁。
帐幕的火势还在继续,侥幸旁边没有相邻的帐篷,达姆族几个族人在运水救火,侍卫长见阎无赦到来,连忙用上前。
侍卫长拿出一块牌子,递给阎无赦:“王,在附近找到这个。”
阎无赦接过牌子,递给达衣图,自己走近帐幕,看看附近还有什么东西遗留的。
“卸族?”达衣图不解地看着牌子,“他们怎么会来这里?而且还抓走飞儿?”
唯一知道就是狂煦族与达姆族的仇恨,也只有狂煦族认识飞儿,怎么连卸族也来凑热闹?
阎无赦绕了帐幕一圈,瞥见不远处的一个小木盘,上面还放着几块糕点,还有几块散落在旁边。
走到木盘旁,蹲下,拿起一块,上面还有个小缺口,剑眉高高耸起,颤抖地咬上缺口,黑眸泛起怒火。
心里早已担忧得麻木,说不出话来,不知如何弥补对飞儿的歉意。都怪他,都怪他!为什么要生气,为什么要放她一个人不管不理!
一定要把分开他和飞儿的人碎尸万段!
飞儿感觉到身边非常灼热,猛地睁开眼睛,“啊!”低吼一声,紫眸皱起。
只见身边围绕着数个火把,距离很近,所以觉得自己快要被融化似的。左右晃动一下身体,抬起头,一条粗绳把两手绑住,并吊起在上面的铁圈里。
视线垂下,发现自己身上的裤子不见了,上身完好无缺,而且两腿还有明显的青肿。
是谁把她的裤子脱下?是谁触摸了她的身体?
眉头更加耸高,爹哋说过不可以让其他男人碰她,现在要是被爹地看见,一定会伤心死的。
“啪!”
房门被推开,走进两个高大的身影,紫眸连忙望过去,认出其中一个正是狂煦族的铁煦!
另一个男人指了指飞儿,问:“是她吗?”
“嗯!”铁煦点点头,“卸族欠本座的银两就一笔勾销,这个女人我要带回去。”
“随便!”男人挥了挥手,“这么丑的女人,卖也卖不到多少钱。”
“呵呵,有人喜欢就好。”铁煦笑得很诡异,“一个她可以换取整族一年的粮食,何乐而不为呢?”
“那人有眼无珠,快点带走。”
“对了,她的裤子呢?”
“你不是说不可以有水接近她身边吗?回来的时候下了场雨,衣服被火把晾干了,裤子全湿,所以我扔了。”
“那就好。”铁煦点点头,转身走了出去。
再次进来的时候,铁煦拿来一件斗篷,把飞儿的手脚捆住,包起来,抱出房间。放上马背后,一行人离开卸族。
半天路程,太阳当头照,铁煦没敢给飞儿一滴水喝。本来已经被火把一夜照射,再加上高温天气,飞儿感觉到全身无力,就连身上的肌肤都裂开,出现一道道血痕。
回到狂煦族,飞儿被安置在一个华丽的帐幕里,两眼被蒙住,一条湿润的手巾搭在她的身上。只是一会,手巾上的水就被身体吸收,血痕也开始淡化。
依稀中听见一个男人说:“我可以给你水喝,但不许耍花样,假如你敢反抗,就以后都不会再有水供应给你。”
飞儿乖乖地点点头,一只手搁在她的下巴,柔软的双唇覆上她的嘴,导过水来。
干涩的飞儿连忙吮吸着他的唇,渴望着那份甘甜,哀求更多,需要更多。
“嗯……宝贝……”黄埔俊抱着她,两手已触摸上那片柔滑的肌肤。
一接触,飞儿蓦地清醒,连忙别开脸,嘴里还有丝毫的水,立刻集聚灵气,把水吐到他的脸上。
“啪!”听见一下巨大的碰撞声,黄埔俊飞出帐幕外面,趴在地上。
不一会,黄埔俊缓缓地抬起头,愤怒地注视着里面娇小的人儿:“可恶!”
没想到第二次还是被她的妖术击败,这紫眼儿太诱人,让他一点防备都没有,每次都来不及躲避那该死的妖术。
“等着瞧,本王一定会让你心甘情愿躺身下的!!”
说完,爬起来,揉揉自己的脸颊,转身离开帐幕……
飞儿侧着头,聆听着外面的动静,没发现有脚步声靠近,才重重地松了口气。
糟了,现在眼睛被蒙住,啥都看不见,还怎么逃啊?没有水,她还真不知能撑到什么时候。
“冷静点,冷静点,飞儿已经是大人了,可以撑得住的!一定要撑住,一定要撑住!!”